既然来到这世上,就要站在舞台最中央。 ——题记
浮生万物里,隐匿着无数个舞台,等着你,去展现真正的生命姿态。它就在这儿,待你追寻。而无形中,我找到它了,并毅然决然地登上它。
有人说,春天是花草的舞台,绽放生命;天空是云朵的舞台,放飞理想;流水是游鱼的舞台,追随初心……那我说,这儿,是我的舞台,请你欣赏我的表演。
一场演讲比赛,留下深刻烙印。第一次登上舞台,即将尝试挑战。
“该上台了”。
灯光聚焦,演讲开始。原先顺利地朗读文稿,后背了一小段。因为对新增语段的陌生,卡壳了,不知所措。余光里,我的伙伴在默念文稿,等待着他的出场。心想: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机会给了我,决不能辜负。几经挣扎,再展笑容,面对听众,继续演讲。经过一番圆润,终于回归正轨。
诺大的舞台上,聚光灯下,映着我与同伴的影子。仿佛是我俩的内心独白,毫不避讳地说着真心话。演讲进行到一半,打破了原先的所有计划,此情此景,吾愿,倾诉华年。灯光闪烁,世界竟变得斑斓起来,眼前满溢的是无尽的小欢喜。愈发自信,敞开心扉,演绎自我。不畏惧自己的鼻音(因为感冒),不期许听众的动容。舞台上,忘情地演绎着全新剧情。那刻,我就是我,只愿无愧角色。
演讲完毕,掌声轰响。感谢你们的聆听,记住:我只个是初入舞台的小生,在完成一场追梦剧。幡然醒悟,原来这儿,也是我的舞台。
上天给了我这儿的舞台,无论渺小,亦或是浩大,都让我流连,凝结成记忆中最亮的闪光点,感谢,感谢,感谢。
人生已揭开新剧情,我必当全力以赴地完成演绎。心怀热望,未来定值期许。
踮起脚尖,伸直手臂,轻快的`转个身……如同一只小鹿,驰骋于森林中。突然,狂风呼啸,小鹿惊慌失措,急促不安,却只能在原地低回打转。
那是小鹿,就是我。
小时候,我很内向,连碰到熟人也不去打招呼。因此,那时候的我,懵懵懂懂,没有梦想。
直到那次,我遇到了——我的舞台。
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吧,当其他孩子们无忧无虑,嘻嘻哈哈的过童年生活时,我便开始学习钢琴与舞蹈。但是,相比之下,舞蹈才是我的最爱。更准切地说,舞蹈,是我逃避现实的最好方式。
我可以避开现实中的自己,我可以尽情的演绎各种角色,我可以在台下很紧张,但从不怯场,我可以将最好的一面奉献给大家,我可以享受着观众们雷鸣般的掌声……我很尽兴,我很知足。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台下,我仍是羞涩,不喜欢跟任何人打招呼,好像觉得这么做会让别人认为自己很傻;可是,在台上,我尽情畅游,望着台下的观众,我觉得一切的光芒都萦绕着我,似乎整个舞台都是为我所操控的,我很陶醉,我很享受。
我还记得,上完老师的第一节舞蹈课,老师与其他人攀谈:
“她这个学生,很有潜力,嗯,我很喜欢。”
于是,当这句话传入我的耳中时,我高兴的乐翻了天,这句话就像给我播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从那天起,我告诉自己,我不能让老师们失望,我也要树立一个远大的梦想:我会登上最好的舞台,把最好的自己展现给大家!
但是,在前进的道路上,也会遇到很多挫折。也伤心过,折磨过,绝望过,恨过,但从没想要放弃过;我开心的,快乐的,幸福的,跳着,就从来觉得很值得。
有一次,得了太多荣誉的我翘起了小尾巴,变得有些飘飘然了。于是,在第二天的比赛中,神志不清的我硬生生的是忘记了动作。我面红耳赤,结果可想而知。
于是,从那天开始,我开始学习什么是怕,什么是不怕。我怕,当然怕,我怕丢脸,怕错,怕给人嘲笑。可是,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没有丢过脸,没有错过,没有被嘲笑过,怎么学得会不怕呢?
终于,我也开始从生活中去实践。我把生活就当作一个大舞台,经常给别人讲述、分享自己的故事,也开始学会与他人打招呼,把其他人都当作是自己的听众。我变的越来越稳重,成熟,能够操控一些场面了,
我深深的知道:别人可以不给我机会,但我不可以选择放弃机会。所以,我捉住每一个我所能征求到的机会,然后,我努力,将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其他人。
我想,人生有梦才精彩,不管么梦的结局是什么。因此,仰望星空,脚踏实地,舞台,我的人生舞台,只容我自己主宰——
我的舞台/自己主宰/燃烧沸腾的血脉/无所不在/排山倒海/分享所有的畅快/闪亮的舞台/见证我骄傲的存在/荣耀的舞台/唱出闪亮的色彩!
我站在老师办公室的门外,抿了抿嘴,像准备已久的舞台剧的表演最后,笨拙的女主角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鞋子,灯光黯然,观众散场,她在漆黑中不知所措,以失败而谢幕。
一阵风吹过,我裹了裹衣服,有点冷,一周前,老师让我准备一次朗诵。可刚才,老师把我叫进办公室去,无奈地告诉我她要代替我去,她是学校一位信息老师的女儿,让我把写的朗诵稿给她练。老师的表情既尴尬又无奈,我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依旧笑容满面地把稿子递给那个长相甜得出水的女生,还是歇斯底里地质问她你算什么东西。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咬了咬嘴唇,走出了办公室。毕竟,我做什么好像都没用了,门的那一头,老师疲惫地叹着气,我们都知道,我反抗也没用,最后的最后,还是她。
我把稿子递给她,她问我为什么没有打印的,我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批注,心碎成了片。我几个晚上熬出的心血,成了她说出的一句平常话。她只要背出来就行了,真正的感情是怎么苦口婆心也劝不出来的。
那天我坐在台下,舞台上的她熠熠地闪着光彩,我拼命鼓掌,自认为大家都是为我写出来的而赞美鼓掌的,自欺欺人这种事情那时的我就懂了。活动结束,我跳上舞台,深呼吸,面对几百张空椅子,熟练地绽开了一个微笑。
时间平常地从指尖划过,老师告诉我又要举行朗诵活动,表演的人,是我。我勾唇浅笑,终于——是我了。我每天放学背词,排练,那天的我,站在华丽的舞台中央,微微鞠了一个躬,灯光洒在我身上,斑驳地晕开了一片,这里,也是我的舞台啊。
演毕,我微微一笑,这样熟悉的位置,我做到了。破茧成蝶,这里,也是我的舞台。
我一向是害怕舞台的。
炽热的灯光下手心里黏乎乎的感觉,沉沉的穹顶下舌头上的干燥苦涩……我不敢想象。舞台在我心中如一把陈年锈蚀的锁,打不开。它似乎成了我紧张无奈、惶惑无助的代名词。我也想打开这把锁,却伸不出有力的双手。
得知又要去县城参加说作文大赛,是在燠热不消的初秋。像是忽然接到一纸战书,心中惶然。抑郁、忧愁如藤蔓一般攀爬。面对老师充满期待的微笑,我没有拒绝的勇气,也给不出一个坚定的眼神。要知道,每次去县城参加比赛,看着城里同学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演绎,我都觉得自信扫地。我的普通话不如他们圆润自然,我的台风更不及他们大气自信,与他们相比,我就是个土鳖。唉,难道我就这样去参赛吗?那对我而言,就是受罪啊!
赛前的准备是漫无边际的黑色,沉郁着。预备的稿子是有的,熟读记诵上也花足了工夫。但口口声声读下去,心思却在缥缈。舞台后方聚集了许多参赛选手,大家小声交流着。我却心神不宁地呆坐一旁,空空的眼神,望着沉沉的穹顶。
一只胖嘟嘟的手落在我的肩头,传递着来自掌心的温度。我扭头过,与一张胖脸打了个照面。那是一张黑黝黝的脸,泛着泥土般质朴的光泽,透着宽厚和沉稳。啊,又是他。我们在类似的比赛中见过几面,我隐约记得他来自白甸,也是乡村学校子弟,不觉多了几份亲切感。
聊天时,我向他道出了内心的自卑和不安。他眨了眨一对眯缝眼,真诚地说:“兄弟,别妄自菲薄,谁说城里的学生一定比乡下的牛掰?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呢。这里的舞台不只属于他们,也属于我们。你的音色条件和表达能力都挺好的,就是气场不强。你需要更大的勇气和自信,相信自己,放手一搏吧!”说完,又和我重重击了一掌。
掌心与掌心相触,传递着温暖,消释了冰封。
呀然发觉,真正让我恐惧的,并不是镁光灯下的舞台,而是内心的胆怯。在我的心灵深处,是一座落满尘埃的舞台,台前有厚重的帷幕遮住,终日不见光亮。而今,他用真诚的鼓励揭开厚重的幕布,迎接我的是一个崭新的舞台。在这里抖掉了怯懦,裹上勇气,无惧无忧,在心灵的舞台上尽情绽放自己的光彩,以前所未有的自信迎接炽热的灯光、沉沉的穹顶。
当主持人报出我的名字时,我不再彷徨。我以坚定的步伐迈上台阶,昂首挺胸站在舞台中央,面对台上的灯光和台下的观众,努力绽放一个灿烂的微笑,用浑厚的嗓音说出优美的语句,用有力的手势演绎动人的情感。
我要用自己的光彩闪亮这舞台,也闪亮心灵的舞台。
当我还是一个说话都说不清的小不点儿时,就趴在桌子上,信手涂鸦了。我画的《海底世界》有奇怪的青斗鱼在游,我画的《新年》全部都是红色的圈圆线点,我画的《春游》小树树枝比树干还要粗还要长……不过我还是最喜欢画彩虹――哼哧哼哧地把所有水彩笔全部搬出来,一个颜色一个圈,所有的水彩笔颜色一层层向外叠加,就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彩虹,五颜六色。
五六岁了,我画画的技术也越来越高了。我渐渐地接触到了蜡笔画。画个带刺的太阳,画个菠萝形状的房子,画个爱跳舞的小老鼠,再画个有着长长羽毛的鸟儿……满脑子的奇思妙想都展现在了一幅幅幼稚而天真的小小画上。
渐渐地,我越长越大,舞台也变得越来越宽广。记号笔的黑白画,软笔细软的笔触,国画水与墨的`交融,明与暗的交融,水彩欢快的笔调,水粉丰富的色彩变幻都令我与之着迷。同时,我还参加了数不胜数的绘画大赛,这也让我见到了许多名副其实的绘画“高手”。绘画使我沉醉其中,使我与之着迷。
这就是我的舞台,在纸上笔尖深处的舞蹈!
因为她很喜欢当官,我们给她起了个绰号——“小官迷”。
有一次,我们的.班长生病了,想找个人代替他几天,同桌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主动对老师说:“老师,我想代替班长几天。”老师同意了,并夸她敢于表现自我,敢于担当责任。因此,她感觉很“骄傲”。没想到下午班长就回来了,同桌小声的嘀咕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没当够呢!”虽然声音很小,可还是被我们听到了,同学都笑了起来,并说:“说你是个小官迷,你还真是。”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这就是我的同桌——闫婉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一个爱当官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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