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小费正和其他服务员炫耀自己的“光辉业绩”时,他看见一位浓妆艳抹、身材臃肿并且浑身散发着刺鼻香水味的贵妇人正朝餐厅走来。
小费踏着小碎步飞快地跑向那位贵妇人,极其热情地向她鞠了一躬,亲切而又面带笑容地问道:“这位年轻漂亮的小姐,有什么需要吗?我乐意为您效劳。”那位贵妇人听到小费用“年轻漂亮”来形容自己,心里想小鹿乱撞,“扑通扑通”的,就捂着嘴“嘻嘻”的笑了起来,心里乐开了花。
由于贵夫人一来到餐厅就收到了这样的待遇,她便漫不经心地说:“来份法国烤牛排,再来瓶法国红酒。”这是小费又说道:“尊贵的小姐,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贵妇人说:“对了,牛排要七分熟的,另外红就要82年的。”说完随手给了小费一沓小费。
小费见这位贵妇人出手不凡,,就想着法儿的向她讨要小费。于是他再次向那位贵妇人走去。“漂亮的小姐,请原谅我的冒昧,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世界上竟有您这样美丽的贵人!”说罢,他又继续“凡士林抹嘴巴油腔滑调”地说道:“您比那天上的仙女还迷人,一定有很多人追求您吧?我才您最多不过25岁。”他又深深的'吸了口气,故作陶醉的样子。
那位贵妇听的合不拢嘴,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故作谦虚地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年轻啊,其实我已经30多岁了。”她想:难道我真的如此年轻漂亮吗?真的那么迷人吗?恩,一定是上次化妆品的功劳,我都40岁的人了,这服务员竟然没有看出来,看来以后我一定要再多去买这种化妆品啊。想着她又“嘻嘻”地笑起来,不由自主的又给了小费一沓小费。
过了一会儿,那位贵妇吃完饭了,站起身来,高高地昂着头,完全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腰一扭一扭的走了,这时小费笑嘻嘻地说:“年轻漂亮的小姐,欢迎您下次再来!”听到小费的话,贵妇人把头抬得更高了。
等那位贵妇人走后,小费笑嘻嘻地数着小费,对其他服务员趾高气昂地说:“看到了吗,小费就是这么赚来的,我小费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以后你们跟我学着点儿,对你们有好处的!”说完,他又“戴”着虚伪的面具去找下一个目标了。
是啊!“虚伪的真诚比魔鬼更可怕”。让我们丢掉虚伪,丢掉伪善,用真心和诚心去对待别人你,让世界散发出真、善、美的光芒。
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而我常常种下一次次虚荣的“种子”,今天,如平日里一般骄傲的我却尝到了虚荣的苦头。
“弟弟,看看,这些文物我都了解,你会吗?”在武汉的博物馆里,我向弟弟炫耀着,每当他向我请教问题时,我都故意提高音量,再配上一句:“这你都不懂!”还故意装成十分惊讶的样子,心中尽是得意。弟弟只好忍气吞声。刻刻瞪着我。在别人看来,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子,而我是无数不读,无所不知的小博士。
“哥哥,这是什么呀?”“嗯?”我朝弟弟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成百上千个威武的士兵!只见许多土堆成的士兵全副武装,手握剑柄!有的意志坚定,一手握拳,眼睛直视着远方,看得出他必胜的信念与决心;有的仰望天空,神情微露悲伤,似乎在思念远在天边的亲人;有的低着头,一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想大败敌军的策略……这无语伦比的“士兵图”使我震撼,我似乎回到了古代,感受到了古人的豪迈与威武!
“哥哥?哥?”弟弟朝我挥了挥手,把我从古代的战场拖回了现实。“这是什么时候建造的?”我一下子呆住了——我根本不了解这出土的文物!“你不会吗?哎呀,我这无所不知的哥哥居然不会!”他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从他那不可思议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得意。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怎么会……你……你哥我会不会吗?”“哦。”弟弟像恍然大悟大悟一般点了点头。“呼——。”我轻轻喘了口气。“那你告诉我答案呀!”弟弟哈哈大笑。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大脑紧张了起来:我不会呀!我努力的盯着这件文物,拼命想激发我的灵感。突然,我看到了一张白色的卡片——那是简介!
“我还会不懂?”我两手拖住脑袋,稍微漏了点缝,走进,走进!这是公元前210年建造的!我接着往下看,他叫兵马……什么字?好像是桶字的右半边,把左半边换成单人旁,应该读作桶吧!“这是公元前210年建造的!”“妈,对吗?“没错!”干妈竖起了大拇指。“唉,哥我服了!”弟弟也竖起了大拇指。我更得意了:“这叫兵马桶!”
一阵沉默……突然间,周围的人们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在笑声中美滋滋的站着,以为这笑声是大家对弟弟的讽刺。“喂,那个字念俑!”什么!我似乎被枪打穿了胸口,顿觉全身都冰冷起来,失落的弟弟高兴了,摇头晃脑,大声念道:“武汉一游真开心,谁让哥哥太得意。不懂偏要装成懂,误把马俑当马桶。”……
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今天,我终于懂得了这句话。从此,我要改掉这个坏毛病,学会谦虚才会进步!
从我们在这个世界上诞生的那一刻起,上天注定我们一生坎坎坷坷。
第一个人生的门槛,或许是我学会双腿迈步走的那一刻,我自信的昂着头,不假思索地抬起脚步,微笑地跨过了门槛。那时,阻挡我成功的门槛是那样小,那样小。
尔后,我在不断地翻越门槛,战胜挑战中成长起来,但充满稚气的我并没有意识到,在一次次的轻松跨越后,身后的门槛越来越高……
三岁,我踏进了幼稚园的门槛。我是老师眼中最听话的孩子,我是小红花拿得最多的学生,我是额头上贴满了金光闪闪小五角星的优秀干部,我们随着老师跳跃,奔跑,玩游戏。虽然只是肢体上的跨越动作,却意味着我翻开了人生新的一页。
七岁,我跨入了小学的门槛。因为我的成绩优异及多才多艺,似乎所有的好事都是属于我的。家长,长辈门夸奖我,老师也会在我做错事时减轻对我的惩罚,我的眼前几乎是一条笔直的道路,没有任何一个跨不过的门槛。六年的小学生生活,使我在听不完的夸奖声中变得虚荣和自负。
十三岁,我迈向初中的门槛。于是,我第一次在政治书上看到了“自负”这两个大字。学这一课的时候,我把头埋得很低,很低。因为,正如老师所讲的自负者的‘案列“同我的行为一模一样。我渐渐意识到,自己不再那么突出。我不是班级中的佼佼者,成绩明显下降。隐约中我看到自己面前的路,坑坑洼洼,不再那样平坦。我开始怀念下时候,蓦地发现,曾经的我是在荣誉与赞赏暗中长大的,无奈,再怎样骄傲的童年都只是过去。我感到难以喘气的窘迫与压力,于是,我发现自己终于有了跨不过的门槛,那就是我的虚荣与自负。
我很努力地学习着,我不想我的人生从此被埋没,可是,每一次无情的分数又让我对幻想望而却步。我感到天总是阴沉沉的。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了这样一句话“不同的人生观会造就不同的看法,从而决定一个人的成败“。我停住了目光,思考了很久,很久,然后,我把它抄到日记本上。我想,或许只要我跨过虚荣与自负的门槛,眼前的道路就会截然不同,放下一点压力,让读书变得快乐,也许,我就成功了。
虚荣总爱偷穿真理高雅华贵的服饰,买弄纯洁买弄博学,然而,情感总经不住诱惑,往往近虚荣而远质朴,所以说虚荣要不得。
还记得那位光着身子满街游行的皇帝吗?最终被一位孩童一语道破了天机,全城哗然,皇帝更是愤不能言,慌乱中逃会宫内,从此不再相信世上存在可以识破别人是否高雅的华美服饰,因为“自己”确确实实品尝到了虚荣给自己带来的不仅仅是羞辱还有无知。
说起虚荣人们常常只重视外在的华美,却忽视了内在的充实和富足。时下就有不少华而不实的人为追求对生活的超级享受而不惜欠下累累帐单;亲爱的朋友,你可曾知道这世上又有多少俊男靓女为了自己的“花容月貌”不惜重金去做整容手术;然而,到头来还不是曲终人散落得个面目全非。
或许,上帝给了我们什么就应该尊重什么。俗话说:“名和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虚荣亦是代替不了诚实与质朴,如果一个人生得丑不堪言,即使他穿的再怎么华丽,打扮的再怎么细致,那他脂粉下的面容依旧是奇丑无比。虚荣如同一张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个人的息怒哀乐统统被那么一层薄薄的面具压制在黑暗里无法释放,因此,越是虚荣的人,其内心深处就愈黑暗与痛楚。
不要羡慕他人的笑脸与高贵,要知道笑脸的背后,或许是一堆丑陋的白骨,高贵的背后或许是机关重重:不要嫉妒他人的鲜花和掌声,要知道它们身后的辛勤和汗水才是快乐的源泉。世上没有免费的虚荣供世人消遣,唯一有的只是自己的劳动所创造出来的辉煌成果。
时至今日,课本上依旧遗留着小资产阶级成员“马蹄尔德”的“光辉形象”,新婚不久的马蹄尔德常常为自己的遭遇而悲伤,因为她总认为自己来到世上,为的是享受高贵奢侈的上流社会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高等聚会而弄丢了一条从朋友那里借来的钻石项链,她为偿还项链和弥补一时虚荣带给她的负担,耗费了她足足十年的光辉岁月。也许虚荣真的是以时间为代价而交换回快乐的副产品。
人生百年匆匆,岂可为华而不实的虚荣,而消耗高级动物体内的高级分子,来欺骗自己的真心,出卖心底的良知。
虚荣是白雪中的污垢,生命中那一缕伤悲的炊烟,是破坏人生完美化的主力军。因此,我说虚荣要不得。
虽然一个月过去了,但我还是记忆犹新。今年寒假我到张家口市,崇礼县去滑雪。
下午,总算到了滑雪场,虽然已是第二次滑雪了,但还是给我带来了许多的新鲜感,这次的雪场远比上次滑雪时所在的雪场要大很多。
第一次滑雪我就已经挑战成功了中级道,这次,滑雪经验丰富的老爸带着我到了难度位于中级道与高级道之间的游龙道,与我们同去的还有一名滑单板的姐姐。坐缆车到了山顶,风吹起了表层的雪,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老爸为了照顾滑单板的姐姐走在了后面。距离第一次滑雪已有一个月,好多要领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飘走。刚才被大家称赞时的虚荣感还没散去,所以也没在滑之前向老爸请教。
顺着刚吹起的一阵小风,我开始向下滑去。开始坡很平,速度也不快,我慢慢悠悠的向下滑去变滑边看着沿途的风景,一棵棵树都光秃秃的立在那里,冬天本来就没什么美景。
到一半的时候坡开始变陡,我忘记老爸在第一次滑雪时对我说的话,要滑“s”型。于是速度越来越快,不过我已经看到前面100米处的初级道了。在这一瞬间,我感觉我飞了起来,我似乎脱离了地心引力!……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摔得,我只知道我现在在雪里。回头一看,滑雪板已在十米外。还好,还能站起来,检查了身上没有受伤后,突然脸一阵辣椒般的疼,没找到血迹,我开始往雪板跟雪杖那里走。到那,我发现雪杖已被摔断,只好等老爸来之后让他拿着摔断的雪杖,然后我自己滑下去了,反正下面是初级道。此时的风已没有山顶那么温柔,这风,让我感到被刀刮。
一个人都没有,我等了好久,只好一个人往下走,这才发现没那么容易。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够惨吗?这100米,好长。风不断的吹着,穿的衣服不算少,但感觉好冷。
到了山底,找不到等待的妈妈。从玻璃里看到脸上一片红,于是自己到了医务室,用那里的电话联系上了妈妈……
我想为了虚荣而不向别人请教的蠢事,我不会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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