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蛋形的脑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月牙似的眉毛,就是我熟悉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叫谭岳,他可是我们班的闯王,常常让老师和同学伤透脑筋。
有一次,老叫我们四个监督员去监督有人在我们班丢垃圾没有,谭岳也是监督员,他约着他的小伙伴一起追另外一位我们班的监督员,严震,都爬在党的教育方针上面去玩,一个不是叉着腰,就是吧手放在最下面那里,摆着帅气的姿势,嘴里还说着:哈哈“你是逃不掉了的,你已经落在我们天落地网中了。这时,专门管扣分的老师来了,拦住爬在上面的同学,不容辩解,铁面无私地记起了他们的名字,我们班的同学还弄虚作假,写的不是真实姓名,就这样我们班又被扣分了。
还有一次,我们女同学正在跳皮筋,他趁我们不注意,悄悄地把皮筋拉过去,还对我们做了个鬼脸,气得我们个个脸红脖子粗,我们只好告诉老师,可是老师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臭美。每当一下课他就问同桌自己帅不帅,他的同桌每次回答都说:“蟋蟀”,气得火冒三丈,一直追着他的同桌打。
这就是我熟悉的一个人,你们喜欢他吗?如果喜欢,就跟着我一起去了解他的事情吧!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初夏。但是,他的音容笑貌就像放电影一样挥之不去。我只记得他很爱笑,一笑起来。会露出一口很整齐的白牙。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奥特曼和练习普通话。在记忆的长河中,它是那么亮,那么亮。
在院子里,一个偶然间,我和他结成了好兄弟,经常在茶余饭后谈论奥特曼,模仿奥特曼。他在我面前常常以大哥哥的.身份跟我说话,我总是一笑了之,不跟他计较。可有一天,我明白了——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哥哥。
那一天,天高云淡,阳光温和地洒满大地。真是个好天气呀!我情不自禁地感叹道。于是换上鞋,下楼去。因为我新买了一套奥特曼的光盘,想找他炫耀一翻。不料他已经在楼下等我了。我一见他,脱口就说:“嘿,兄弟,我买了一套新光盘,那个奥特曼可帅了!”说完我双手交叉,做出了一个发激光的姿势。他眼红了,满脸堆笑地说:“兄弟,借给我看看吧!”“看可以,看完后得完璧归赵,不然的话”,我做出一个怪兽吃人的动作,我俩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心领神会的伸出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你就是怪兽。我们又笑了,并且让笑声尽可能的达到了最极限。
风儿也来凑热闹了,它把我们的笑声带到了很远很远……
“他就这样,就这样发激光的”。我做了一个酷酷的姿势。“干啥呢,干啥呢”,一个野孩子一边甩手,一边凶巴巴的过来了。他的动作和模样使我想起了两个字——霸道。野孩子凶神恶煞,两颗黄色的大门牙挣扎着从嘴里蹦出来,很讨厌的样子。他发话了:“我是你们的老大,你们刚才说什么,让我也乐一乐。不然,给我小心!”他攥着脏兮兮的拳头,“小心这个,快说,你们的老大正等着呢!五——四——三——二——一,”见状,我有点怕这个野孩子了,可是他完全无视这个“光杆司令”。“光杆司令”火了,挥着有力的拳头,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突然,“司令”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狞笑着,说:“你——来讲”。他死死的拽着我,吓得我脸色大变。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我的兄弟像一头发怒的小牛,冲向野孩子。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光杆司令”见状也惧怕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用力抓住“司令”,把他逼到墙边。就这么几下“光杆司令”被摆平了。“以后不准再欺负人!”我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真想立马冲上去,打他个落花流水,哭爹叫娘。但是他阻止了我,对那野孩子厉声喝道:“走,快走!”“司令”连滚带爬狼狈地跑了。我们俩露出了绅士般的笑容,又谈起了奥特曼。唉,这一对难兄难弟。
几个月后,他爸爸因为工作调动,搬走了。我目送着他,看着汽车越来越远,只剩下了滚滚的烟尘。
虽然这件事已过去多年,但我仍记忆犹新。是啊,朋友之间的情谊是永远都抹不掉的。我的耳边仿佛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我的脑海中又浮现离别的场景,我们勾着手,轻轻的地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他,长着一双乌黑水灵灵的眼睛,白里透红的皮肤,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人人见了都称赞他乖巧可爱。这就是我最熟悉的弟弟——康康。
一个阳光高照的周末,弟弟和我一起去小区里玩滑板。我们到了小区,弟弟站稳后,用左脚用力向后一蹬,小小的滑板车便轻快地向前蹿了出去,一眨眼就溜之大吉了。我也毫不示弱,先用一只脚踏着滑板,控制着车速,滑板就如同一个听话的孩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向前飞驰着。
过了一会儿,我就追上了弟弟。他也在后面紧追不舍,我往右拐,他也往右拐,我往左拐,他也往左拐,本来想甩掉弟弟,但他一直紧紧地跟在后面,时不时还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似乎在哼着小调儿。
但弟弟还是超不过我,我们始终不分上下。在一个拐角的时候,我突然放慢速度,生怕被撞着。
就这样,弟弟不但趁机超过了我,而且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了。忽然,一块大石头横在了面前,一、两秒钟之前,这石头离我好像还挺远的,我正担心弟弟会不会撞上石头之际,只见他一面赶紧扭动车把,一面用左脚点着地面,很轻松地就从旁边绕了过去。接着,弟弟像一只燕子一样在石子路和大小石头之间轻盈地穿行。
弟弟也算厉害,有时还停下来等我,并冲我做一个鬼脸,好像在笑嘻嘻地对我说:“来啊,来啊,你追不上我的!”
“康康,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饶不了你!”当时,我都被他气得面红耳赤!
弟弟骑着滑板车一路狂奔,而我在后面穷追不舍!突然,弟弟“扑通”一下摔倒了。就这样我又一次赶上了弟弟。
弟弟勇敢地站了起来,继续展开一场“生死”追击。就在弟弟站起来的一刹那,我已经像 “飞毛腿”猎豹一样的速度超到了前面。
弟弟很快追上了我,又加快了速度。在一个90度紧急转弯时,幸好我踩了刹车,顺利地拐了过去。因为他之前加速过快,又没有刹车,所以滑板车轮子被撞歪了,人也摔了个四脚朝天。最后,我们一起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这就是我既可爱又调皮的弟弟。虽然他小,但是我想你见了一定会喜欢他的。
我熟悉的人有很多,柴怡帆、汪雨涵、续建铭……其中我最熟悉的要数柴怡帆了。
她的皮肤雪白雪白的,像白雪公主一样美丽,身材又高又苗条,鸭蛋脸,柳叶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下面,长着一个微微翘起的小鼻子。她的小嘴很会说话,好多人都喜欢和她一起玩。
她非常幽默,总能化悲为喜。有一次,我正在玩,突然,不知谁踩了一下我的脚。我“哇”地一声哭了,边哭边跑回自己的座位,坐了下去。踩我脚的同学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但我并不理会,眼泪仍像断了线的珠子。同学们只好去找柴怡帆,柴怡帆来了,她一会儿扮演猪八戒,一会儿扮演我妈妈。终于我破涕为笑了。
她的爱好是画画。一次美术课上,老师教我们画孙悟空,全班只有柴怡帆听得最认真,当同学们看到画时都说她画的栩栩如生。
不过她有时也会跟人斤斤计较。有一次我借她一块儿橡皮,她就整天像一个跟屁虫似的,整天跟在我后面要那块橡皮。
她写的字非常好,每次老师表扬总会有她的名字。这可是让我很羡慕啊。
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柴怡帆也不例外,她的缺点是爱插嘴。有一次老师提问问题,同学们都端端正正地举手坐好,等待老师的提问,只有柴怡帆大叫了起来“老师,我、我”老师说她什么都好,就是爱插嘴。
这就是她,你喜欢她吗?
我最熟悉的的人就是我的班主任赵秀菊老师。老师已经快四十岁了,她穿着朴素,从来都不穿名牌,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卷发,尤其是她那大大的眼睛,就像一面镜子时时刻刻都能看透我们的心灵,不管我们做错了什么都会被她发现‘老师平时跟每个人谈话的时候,总是面带微笑,语气都那么温柔,嘴角两边还有两个大酒窝。
我觉得特别幸运,因为她既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又是我的老姨,老姨在家里非常疼爱我,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给我留一份。记得有一次,老姨带我去公园玩,我只顾疯玩,身上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老一一看,赶紧把她的大纱巾给我,回到家赶紧给我抹上药膏,我一看老姨身上却被咬了好多包,我心里真是感动极了。
别看老姨在家那么疼我,可是到了学校,她就变成了严厉的老师。有一次我因为马虎把一道极简单的题做错了,老师把我叫到走廊,很严肃地批评了我一顿,她说:“马虎是学习的最大天敌,不仅仅是学习,做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这既是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学子成果的不尊重。”老师的话我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在我的学习上起到了重要作用。
老师还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她的语文课讲得生动有趣,同学们都喜欢听,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讲的《三个儿子》那一课,老师让同学们分别扮演了课文中的三个儿子,还让同学们点评三个儿子的做法,是同学们在快乐的课堂里,学会了许多知识,也学会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他,高高的个子,瘦长的身影,鞋子总是一尘不染。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手指间总夹着一支烟,连同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肯定让你印象深刻。没错,他就是我的爸爸。
在家中,爸爸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人了,就像熟悉我自己一样。他所有的举动,我都摸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些抽烟的把戏。
一天晚上,我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了烟味,直冲鼻孔!这老爸,趁我不在,又玩花样了!我可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得抓他个现行!我放下手中的袋子,连忙捂住鼻子,慢慢地朝着洗手间走去。
我轻轻地推开门,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见爸爸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夹着香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闭上眼睛,嘴巴撮住香烟,深深地吸一口,好像要把什么都吞进肚里去似的。如此悠哉悠哉地抽着,时不时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样吞云吐雾!
我皱着眉头,迈着大步走了进去,一把夺过爸爸手中的香烟扔掉。“爸爸,不是说好了吗?不抽烟的!”
爸爸一脸的尴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背:“没事!就一根,你先出去吧!”边说边把我往外推。“你必须说到做到!”“行、行、行!”
过了一会儿,我透过门隙一看,只见爸爸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要想禁烟,须从根源下手。我二话不说,把爸爸所有的香烟都找出来。摸摸爸爸的衣袋,有烟,掏出来;翻翻爸爸的公文包,有烟,拿出来……我就不信,我把这些烟都“消灭”了,你还能再抽?
爸爸从洗手间出来了,他准备再抽一支时发现香烟不见了:“儿子!你又把我的香烟放哪了?”
爸爸左转右转,翻了沙发垫子,趴下身子搜寻了床底,连阳台的花盘也不放过,找遍了他知道了的所有地方,他挠了挠头:“唉?我的香烟会在哪儿呢?”听他这么叨念着,看他一副焦急的样子,我暗自窃喜:别费力了,我可是专门把香烟藏到了一个连齐天大圣都找不到的地方!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抽烟!白日做梦!
这就是我的爸爸,我最熟悉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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