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随春归”,还真是。对于我们这些农村孩子,没有比春日的暖风更惬意的了。我们三五成群,边走边聊,开始了盼望已久的踏青之旅。
一路上,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虽然说不上怎么婉转,但在我们此刻的心里,却有些陶醉。喜鹊欢快地飞来飞去。小燕子站在电线上,还真像一行五线谱。
地上的花花草草,争艳斗芳。你瞧,那五彩缤纷的野花,多像一块大大的地毯。巧手的春姑娘还为这块地毯精心配上了千姿百态的绿叶,煞是好看。柳树也换上了新装,我们随机朗诵着“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的诗句,条条柳枝好像听懂了似的,向我们招起了手。麦田里,经历了春雨的滋润,麦苗们伸了伸懒腰,开始慢慢地生长。他们在微风里摇晃着身子,好像顽皮的儿童在那里打闹嬉戏。路边的小溪,已经没有了寒冰的拘束,它们重新获得了自由。“叮咚,叮咚”,它们弹起了快乐的节奏,为这个春天增添了更多的生趣。
有句俗语:“清明前后,种瓜点豆”。村里的男女老少,在地里忙碌着。他们种下了棉花、花生、大豆等作物,笑着说着。原来种地也有这么多的乐趣啊!
果园里,各种果树的花已经竞相开放。苹果花,梨花,李子花,红的,白的,粉红的,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映衬在绿叶之中。树荫下,是一个个忙碌的身影,农民伯伯正在给果树打药,授粉。他们的汗水一定会换来累累硕果。
我们看到这幅景象,都停下了脚步,摊开了画纸,拿出了画笔,细心地画下这点点滴滴。此景,是家乡景;此情,是恋乡情。
家乡是一个非常温暖又非常让你揪心的地方,因为那里有非常多让你美好的回忆,也有痛苦的回忆。在小的时候,我们在家乡里,因为父母的管教或者父母的疏离,我们总是要承担一些自己年纪不应该有的事情,比如说我们要承担父母远离家乡出来打工赚钱的孤独感觉。我们也要承担一些在家乡见不到外面世界广阔天地的那种孤独感,但是当我们长大离开家乡以后,就会发现思念家乡的情感越来越重,因为我们对那个地方有非常多美好的回忆,无论这个回忆是快乐还是难过。
还记得小时候在家里面有个商城,在那片小游乐场里,有着我最真实、天真的笑声,也还记得每每想去玩时,大人那反反复复的叮嘱声:“别害怕,有哥哥姐姐在呢,实在不行,我们也去吧。”当我现在站在那里,这些回忆在我的脑中不断闪现时,我的心里总感觉缺了些什么,这缺失的东西,不是金钱能弥补的,也不是现在这安稳的生活所能代替的,因为我失去的时童年的天真,淳朴的笑声,儿时的伙伴,和我少年时最爱的这片土地,如何去弥补甚至代替它们。
当我们回忆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的感慨,无论这种感慨是对是错,我们总是有很多的思乡之情。这也是因为家乡给我们带来的回忆和感动都非常多,无论这种回忆是好是坏,他都是在我们生命中留下了印记。所以我们对于这种时刻的感想和念想是非常深远的,就算我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在怀念小的时候也是非常多欢声笑语,有难过,有感动,也有快乐。我忘不了我的家乡,也忘不了我的乡村小伙伴。
远望,是高大连绵的群山。环抱着层层叠叠的田野,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家乡,一个古朴又美丽的地方。
布满青苔的石板小路,牵引着你,走向一个清幽远古的世界:粉墙黛瓦,雕梁画栋,庭院深深。这里就是我们祖宗留下的物质遗产,是现今国内最大的明清建筑露天博物馆-新叶明古屋。如果你想访古探幽,这里有您意想不到的收获。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季节都充满深深地爱。
春天,野花开得烂漫。在阳光下,显得绚丽多彩。油菜花开得最奔放,黄澄澄的,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引来成群的蜜蜂,成天的在花间飞舞,狂欢。
在这样的清晨,太阳还没来得及苏醒,农民们就带上农具,踏着露水,赶赴农田。它们挥着鞭子,喝着牛,翻出一犁犁的大土块。这是新的一天,它们要为接下来的一年做好打算。
到了夏天,田里的荷花开了。虽不及“接天莲叶无穷碧”,但是一样的“印日荷花别样红”。一样的楚楚动人,如同是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少女,翩然起舞。
傍晚,太阳熟练了最后一道霞光,暮色四合,农民们陆续回家,三三两两,不时的打着招呼。吃过晚饭,各家各户都拿了小凳子,出来纳凉,偶尔有老人家,拿出一杆油亮油亮的烟斗,扑哧扑哧的吸上几口黄烟。还有几个妇女,拿出刚从田里摘来的莲蓬剥了起来,一边干活,一边聊天,不时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直到月明星稀了,笑声渐悄,人们也慢慢的起身回屋。留给大地好静谧的夜。
秋天来了。
这是收获的季节,农民们笑得合不拢嘴,辛勤和汗水终于换来了丰硕的果实。金色的稻谷一浪接一浪,各种各样的果树都挂满金色,红色,的灯笼。山间是层林尽染,枫树红的可爱,像着了火一般;银杏树也纷纷落叶,铺成了“满地尽铺黄金甲”。
春种,夏耘,秋收,冬藏。冬天是一年之中最闲的,这时的人们喜欢串串门,烤烤火炉,小孩子们则趁着雪天打雪仗,拉着大人们一块堆雪人。过不久,“爆竹声声一岁除”新年就来到了。
您想,这样一个充满诗情画意,欢声笑语的地方,如母亲一样哺育我温暖我的地方,让我怎么不爱她。
透过窗户,看见那窗个那两棵四季常青、高大挺拔的松树时,就会让我想起的故乡的松树林。
我小时候,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住的小平房后面,有一座山,山上长满了松树。
夏天,朋友常常带我去松树林抓蝉。我们分辨蝉发出的连绵起伏的歌声,只听这里的蝉长一段,那里应一声。当分辨出“知了、知了”的声音来自于那棵树上,就爬树把蝉抓下来逗着玩。如果运气好还可以抓几只蜗牛,让它们在“跑道”上赛跑。这常常让我们玩的不亦乐乎,都忘了时间。
松树周围是一圈水稻田,水稻长熟的时候,栖息在松树上的白鹭们就会从松树林里飞出来,飞到水稻田里,吃昆虫、小鱼、小虾。它们早出晚归,辛勤在田野里吃可恶的害虫,让收成更好。它们与松树林吃草的水牛、稻田里捕食鸭子相处得十分和谐,互不干扰。在黄昏落日地照耀下,白鹭被染成了金色,飞成各种形状又飞到松树林。每当我在其它地方看到白鹭,我就会想起故乡的松树林。
收割完稻子,田野上剩下这一困困稻草,故乡的朋友有着“不浪费一点资源”的精神,用那些稻草编织成一个个秋千,挂在松树粗壮的树枝上,一边荡秋千一边看远方的松树林的白鹭与翠绿的松树,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爸爸常常带我去上散步,穿过松树林,可发现松树林中许多的鸟巢,我一边走一边数树上的鸟巢。突然,我看见前面有两排树树长得十分的茂盛,树枝跨过了中间的路与另一排的树的树枝交错在一起,好似一条隧道。我高兴地喊:“爸爸,看,隧道!”
秋天,松树上的松针变黄了,落到了地上,变成金色的'地毯。我和几个小伙伴就会收集一些松针与松果,一些拿回家当柴火烧,一些则拿去烤自家种的黄豆豆荚,在地上挖一个坑,在坑里放上松针,用火柴点上火。就开始拿着豆荚烤,考上五分钟,豆荚就基本烤熟,一陈风吹过,豆香和着松涛送入我们的鼻孔,不由得马上想吃几片。
我们住进新家的时候,长在窗外的这两棵松树才一米多高,如今,一晃十余年过去,窗外的松枝已长到十几米高。这让久在异地他乡的我,可以在非常想念家乡的时候,轻轻推开窗户,久久凝望松树一会,让我置身于家乡的松树林中。
穿过一条曲折的土路,就会看到一排简陋的居舍在一旁,进入第三个院子,再穿过一条长走廊,坐落在院中心的就是一棵枣树,树上的枣子每一年结的都很大,但是每年摇树的人却越来越少。
儿时,爷爷还年轻,他有着宽大的脊背,一双健壮有力的臂膀撑起了这个院子,那时,生活拮据,只得靠打工来维持生活,自然院中只有一些沙土,并没有一丝新意。但也靠着爷爷坚强的意志,一步步迎来了新生活,院中多了一些柴木和柴房,但也不太富有。爷爷心绪复杂,他每天在这院中转来转去,哪里用尺子不知道量着什么,像是要干一件伟大的工程。一次在黎明天,天还不算太亮。在院子中捣鼓着,偶尔能听到地砖相互碰撞的声音。当我揉着朦胧的睡眼走进院子,一株幼苗扎根在院子中央的土地。那一丝新绿是罕见的。是一种生命的蓬勃。我们一家被爷爷的举动而吃惊,同时也对这生命而期盼。在爷爷的精心培养下,这枣树的生长速度愈加惊人。每一年的期盼造就了枣树的茁壮成长,而每一年,枣树上的枣熟透了时,便会有一场大丰收摇枣树。树上的枣子便会随之感应,像雨落般的落在地上,我们在欢笑中捡枣子,并一起品尝着丰收的甜意。枣树还在成长,而我也在长大,但对于枣树的期盼并不是特别浓烈。随着家族的扩大,每年回家在丰收之年摇树的人越来越少,因为他们也要为挣钱而拼命奔波。爷爷不知为什么,明知枣树的重要性越来越小,但也会含辛茹苦的栽培它。这也许是心中的信念,他像燃烧的火焰般永不熄灭。
丰收之年,爷爷独自站在枣树旁,抬头仰望着每一颗枣儿,枣树也远望着即将归途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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