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比赛规则是:一次性切完5个洋葱就算胜利。比赛开始了!最先出马的是我家的高级厨师——妈妈。只见她拿起菜刀,一阵阵有节奏的“嚓-嚓-嚓-”的响声,洋葱一片接着一片地掉落下来。不一会,就切好了一个,妈妈笑着说到:“看到了吧!这就是高级厨师的手法!”我和爸爸嘲笑妈妈起来,但是,才切到第三个,妈妈那不争气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妈妈只好败下阵来。
第二个挑战的爸爸上了,他占着肥头大耳、人高,根本就不把小小的洋葱看在眼里,你看,他拿起菜刀,把洋葱放到切莱板上,"咚一咚咚-"地切了起来,那声音就像在敲打一面小鼓,结果呢?爸爸还不如妈妈,才切了两个不到,就睁不开眼睛了!唉,真是丢脸。
最后轮到本公子来露露身手了,我按照书里旳秘诀,先把五个洋葱放入冰箱冰冻了六七分钟,再拿出来,胸有成竹地切完了一片又一片,不久,五个洋葱就被本大王切完了。爸爸妈妈两个在旁边看得目噔口呆,“唉!羞愧啊,我们还不如你一个小不点,你有什么秘诀吗?”“有,我告诉你吧!洋葱经过冷冻,气味就不会四处散发了!”我自豪地说。
我胜利了!我用自己的智慧战胜了爸爸妈妈!
我第一次看《昆虫记》还是一年级的时候,那时,我还有点看不懂。妈妈鼓励我说:“这本书是法国一个很名的昆虫学家写的,是世界名著呢!你只要多读几遍就会发现这本书很好看。”
于是,我用心地去看。果然跟妈妈说的一样,这是一本非常有趣的书。我深深地被它吸引住了,每看一遍都有新的收获,真是百看不厌啊!
一打开书,我首先被有趣的题目吸引住。《大自然的清洁工》、《穷凶极恶的刽子手》、《行为诡秘的隐士》……我接着往下看,发现它们其实就是我们熟悉的粪金龟、螳螂、蝎子。
看着看着,我似乎来到了昆虫的世界。我看到了阴险的萤火虫正在吃蜗牛;小小的菜青虫在一片绿叶上吃着自己的卵壳;被管虫正忙着做它那件三层的外衣。我听见蟋蟀在青青的草丛中,放声歌唱;金龟子正在说悄悄话;孔雀蛾为找对象而争吵……
《昆虫记》还让我明白了观察和耐心对学习来说是多么重要。法布尔为了观察昆虫,经常几个小时一动不动,有时为了观察昆虫的一生变化,还会连续跟踪观察好几年。可以说,没有耐心观察,法布尔就不会成为昆虫学家,也就没有了这本世界名著—《昆虫记》。
《昆虫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有一天,妈妈从街上买了5个洋葱,爸爸提议说:“让我们来玩一个切洋葱比赛吧!”我和妈妈异口同声地说:“切洋葱还用比赛吗?”爸爸得意地笑了笑,说:“干什么都可以比赛啊,让我先开始吧!”说完,只见爸爸随手拿了一个洋葱,拿起刀,切了没几下,就流下刀眼泪,他只好败下阵来。
第二个出场的是妈妈,她右手握菜刀,左手拿洋葱,“嚓嚓嚓……”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响声,洋葱一片接一片地掉了下来。妈妈得意地说:“看见了吗?大厨的手艺就是这样的。”我和爸爸被逗得哈哈大笑。可是,好景不长,妈妈只切到第二个,那不争气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洋葱那股辣辣的气味使她睁不开眼,妈妈不好意思的败下阵来。
该我出马了,我按照电视里传授的秘诀,先把洋葱放进冰箱,十分钟后再把洋葱拿出来,胸有成竹地切了起来。一片一片又一片,当我顺利地把洋葱切完时,妈妈目瞪口呆,我高兴地笑了。
爸爸笑眯眯地说:“没想到我们两个大人竟然比不过你这个小不点儿!你能说说其中的道理吗?”我得意地说:“这很简单,洋葱经过冷冻,就不会散发辣味了。”
爸爸高兴地对妈妈说:“这次我们输的心服口服,下次一定赢他。”
切洋葱比赛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终生难忘!
快到吃饭的时间了,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我在书房里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忽然妈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快给我一张面纸。”我抬头一看,呀!妈妈泪流满面,我呆住了,急忙问妈妈:“妈妈,你怎么哭了?”妈妈看我紧张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我更糊涂了:才泪流满面的人怎一下又笑了?“傻瓜,我不是哭,我是被洋葱呛的。”妈妈回答说。“哦,原来是这样的啊!”我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洋葱的知识,我要考考妈妈!
“妈妈,你知道切洋葱为什么会让人流眼泪吗?”我大声问妈妈。“不知道。”妈妈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告诉你吧!洋葱里面有一种东西,通常被洋葱皮包住,你切碎后外表后,那种东西就会四处扩散,使人流眼泪了。”我得意的说。“你知道怎么切洋葱,不流眼泪吗?”我继续卖关子。妈妈摇摇头。“你只要在刀上洒上一点凉水,切洋葱的时候,那刺激人眼睛的东西就会散发到水里,这样就可以了。”我回答妈妈说。妈妈试了一下,果然不流眼泪了,妈妈高兴地说:“我家宝贝,说的方法还真灵。”
哈哈,看书的好处真多,还让我做了一回妈妈的小老师!
孰真孰假,孰是孰非?——题记
夏日的蝉鸣,枯燥而乏味,为炎热的夏天更添一分热度,直烧得人心头火四窜。
我是讨厌蝉的,向来讨厌的,常常拿起家中晾衣的竹竿对蝉赶尽***绝,或是带上父亲和兄长,在不那么炎热的傍晚,到林间捕蝉,捕到后放在盒子里,或是摇晃或是用手去戳,极尽残忍。
后来会认点字了,就更讨厌,可不是么,“如果你夏季唱歌,冬季便去跳舞吧。”书中便是如此说的,它大肆赞扬蚂蚁的勤劳,贬低蝉的好逸恶劳和贪得无厌。
上了初中便搬家了,新家周围少树,自然少蝉,身居高层,听不见蝉鸣,只有车辆的鸣笛声和喇叭声。一时间,竟无比地怀念,怀念那聒噪又贪婪的家伙。
偶然路过一棵树,树下草丛中突然发出锐利的鸣叫,后劲不足似的转瞬即逝。被好奇心指引着,蹲下身扒开草丛,却被眼前景象吓得一抖——一只尚有半丝气息的蝉,嘶嘶哀鸣着,周围围了一群蚂蚁,它们井然有序地搬运着蝉的残骸。算不得有多血腥,毕竟只有肢干而并无血迹,但蝉的哀鸣却听得人心底一阵发凉,那是绝望的歌声,是哀乐。
后来再去看时,蝉早已被蚂蚁肢解运走了。树还是原来的树,泥土还是原来的泥土,好像没什么不同,又好像什么都不同了,于是无奈地感慨一声,再走远,在长大些,便放弃了幼稚的动画,拾起纪录片,以上帝视角观看动物世界,也着实有趣。影响最深的一次约摸也只是讲蝉的那一集。它说,蝉在土下被掩埋数年之久,只为了几个月的真情演唱和自由地翱翔。大约也是在那时,对蝉起了真正意义上的心态转变。
这是蝉,真实的,鲜活的。它在地下阴暗的角落里被遗忘,然后在盛夏阳光的照耀下,毅然爬出地穴,在痛苦的蜕皮后于阳光之下晒干它的羽翅,骄矜地扑向蓝天,接着开始放声歌唱,嘹亮而真实。那是为了歌颂生命,为了歌颂爱情,歌颂阳光的火热和月光的清冷,歌颂日出的温暖和黄昏的幽寂。
直到看了法布尔的《昆虫记》。当时老师说看出要做批注,那么我在蝉的篇章中所写的批注怕是最多的了。
蝉,它骄傲又不自满,它歌唱,不论旁人如何猜忌,它大口喝它的琼浆玉露,也不管旁人腆着脸上前求一口水喝。人们说,蝉冻死于冬天的厚雪里,可最终,却是死在了乞求水喝的蚂蚁手上。它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唱着我们听不见的歌,回它们的洞穴里。
人世又何尝不是如此?孰真孰假,孰是孰非?真相往往藏在腐烂的尸首背后,但在烈日的照耀下,尸骨会化为灰烬,唯真相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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