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里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回老家过年。天气很冷,云黑黑的,不一会,大雪悄然无息的落下。
,啊,是多么美呀!犹如仙境一般。大雪花像鹅毛,大雪花像柳絮,大雪花像蒲公英一样润,飘飘悠悠的落下来。大雪花像烟一样轻,大雪花像银一样白,大雪花像玉一样润,亲吻着久久不见的大地。几片大雪花飘到衣服上,定眼一看,它们是六角形的,有的像六角形,有的像迷你小杨桃,真是千姿百态,令人见了感叹不已。大雪花像蝴蝶一样调皮,一会落在屋顶上,一会落到树枝上,一会飘进下水道,还不时撞到行人脸上。下过一场大大雪后的晴空与海一样湛蓝,甚至比海更加纯净,夜晚的天空,那轮皎洁的明月比以前更亮了,像被白大雪洗过似的,被白大雪覆盖过的地方宛如童话世界,房顶上、松树上、院子里、石椅上……皆是白茫茫的风光,作家们把大雪的美描写的楚楚动人,把大雪的白描写的栩栩如生,但大雪所蕴含的生命的奥秘,却没有任何一本小说描绘的比它自己本身更传神了,大雪轻柔、大雪烂漫、大雪因为自身的纯洁而可爱,而让自己变得高贵。
有人说,冬大雪冰凉,冬风凛冽,则春雨奇妙,春风似梦,我却认为,谁说冬大雪没有春天,也许生命和冬大雪都一样短暂,但不一定与冬大雪都一样精彩,面对覆盖大地的重任,即使满路荆棘,因为只有如此——才能相逢伊始的的暖春。大地上充满了大雪,秃树上开了白花,常青的松柏,戴上了大雪色王冠,我不禁感叹;瑞大雪兆丰年哪!
冬天到了,雪花从天而降,让大地穿上了新装。
你看!雪花一片片地落了下来,一片接着一片。顽皮的雪花有的跳到了帽子上,在上面休息;有的跑到了头发上,在上面嬉戏;有的干脆蹦到了脸上,在上面舞……一片片银白的雪花从我眼前闪过,我想看看它们是否跟老师说的相同,是六边形的,就伸出手,等待着它们,接着它们。一片雪花跃了进来,待我凑近一看,它可能因为害羞,早已躲得无影无踪,也可能因为我缩手时太鲁莽,吓到它了吧。
雪停了,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已经玩够了,早已躲了起来。而这时,大地已穿上了一件美丽无瑕的新衣。远看,一片白茫茫,我已分不清天与地了。那高高低低的房屋上,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那空空荡荡的枝干,被压得弯下了腰;就连那四季常青的绿树上,也看不清碧绿的树叶了……世间万物被调皮的白色小精灵装点得银装素裹、粉装玉砌、美丽无比。
“哈哈哈……”一阵阵嘹亮的笑声给冬天带来了生趣。同学们来到操场上,玩起了游戏。打雪仗、堆雪人、滚雪球……个个玩得不亦乐乎。
少有人踩踏的积雪会吞没整个中帮鞋子,走在上面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簌簌的雪花惊奇地拍打着圆嘟嘟的羽绒服,发出咝咝的声音,我想这就是下雪的声音吧,有时候她会调皮地窜进你的衣领,亲吻你发热的皮肤,这同样也是下雪的声音。
早起的班级已经开始叮叮哐哐地扫起了雪,这时候下雪的声音愈发地显着了。铁楸刮雪的声音,如同远古时期两军交战兵器的对抗,扫雪的扫把是一面面王师凯旋的旌旗,在瑟瑟寒风中诉说着雄心壮志。跑来跑去的脚步声,把人引到了黄发垂髫的年纪,一声又一声的欢笑似乎是唱着的一首又一首的儿歌,手中成型的雪球满载着希冀与“报复”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彩虹般的弧形,有时希望如愿“报复”得逞,雪球落在某人的头上或者衣服上发出一声嘭的声音,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砸在松软的土地上那般开心;有时希望落空“报复”东流,雪球与人作对似的淘气,重重地一下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像干涩的杏子落在沙子上面般冷酷。
一声又一声的欢笑盖住了冬天的寒冷,融化了心中的微凉。寒风也好像怕了这夏日般的热情高涨,躲在树梢里絮絮叨叨窃窃私语着不愿出示它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听惯了的夏日虫鸣如石沉大海般,销声匿迹的无总无影。
下雪的声音里定然不会少了打雪仗的参与,与其说打雪仗毋宁说埋雪人。几个眼神的交流胜过了一切的正规商议,默契的眼神里隐藏着邪恶的声音。被选中的人只能让骂娘的声音深埋在心里,就像把他深埋进雪里一样。呼哧呼哧几下,雪中一个大坑就在等着“雪人”兄弟的下榻,又是几声欢笑几声呼哧,整个人就已经被深埋进了雪里。接下来是咔咔咔几声的合影留念,然后又呼哧呼哧地把“雪人”从雪里扒拉出来。
昔日冬季,有在火炉边听火苗跳动的声音,看见木柴爆破的噼啪声,有在操场上追赶的声音,有在教室因雪被塞进衣服而发出的咒骂声。
今时冬日,耳边回响着下雪的声音,响着冬天的欢声笑语;心里久久回荡的却是旧时言语的层层波澜,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发出凄惨的怪叫,这是下雪的声音。
下雪的声音让我听到了下雪的声音。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耕者乐田,学者乐书。作为农民的儿子,对千百年以来,劳动人民用一把锄头,用铮铮铁骨,世世代代永不松懈筚路蓝缕创造的梯田。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情愫。
十多年来,喜欢踏着春天的脚步,离开尘世的纷忧。徜徉在青山绿水之间,迎着暮色苍茫、披星戴月,让轻拂的清风吹走尘埃、洗涤心灵污垢;让心灵的梦想溶入如血的残阳。徘徊在层层叠叠、重重迭迭地垂挂在大山深处的梯田之间。遥想着先人们当年的生存艰辛,感受着文化遗存的美妙。
紫鹊界梯田位于新化县的水车镇,横垣于数十座深山当中。梯田面积2万多亩。始于秦汉,盛于宋明,是苗、瑶、侗、汉等多民族历代先民共同创造的稻作文化遗存。大山深处层层叠叠的梯田是那样精致、恢宏、气派。每一层都是一道细碎精巧的涟漪,每一迭都是一片清净如鳞的波纹。当天光飘荡在层层水波之上,金色的碎片缀满山体,满山流光溢彩。无不令人心醉神怡,激荡而震撼。
龙脊梯田位于广西龙胜县,始建于元朝,完工于清初。龙脊开山造田的祖先们当初并没有想到,他们用血汗和生命开出来的梯田,竟变成了如此妩媚潇洒的曲线世界。他们建设家园的智慧和力量,从龙脊梯田身上得以充分地体现。
龙脊梯田分布在海拔300至1100米之间,坡度大多在26至35度之间,最大坡度达50度。从山脚盘绕到山顶,小山如螺,大山似塔,层层叠叠,高低错落。从高处望去,如绸缎般的平滑细腻,象少女裙脚般的灵秀,又如大山温润的肌肤,梯田的优美曲线一条条、一根根、或平行或交叉,蜿蜒如春螺、披岚似云塔,亦如依偎在大山怀抱中素颜乱发的睡妇,显示了动人心魄的曲线美。远眺苍龙腾飞,近观葱岭碧流。遍野青翠映目,碧色连天,山翠如玉,晨雾飘渺,行云流水,潇洒柔畅;磅礴壮观,气势恢宏,似碧涛滚滚。青山翠围中,山高路险,云雾深处,白云仙飘,炊烟袅袅。聚先人之奇迹,集***客之华章。
从流水湍急的河谷,到白云缭绕的山巅,从万木葱茏的林边到石壁崖前,凡有泥土的地方,都开辟了梯田。
红河哈尼梯田位于云南南部,遍布于红河州的元阳、红河、金平、绿春四县,总面积约100万亩,仅元阳县境内就有17万亩。元阳梯田是哈尼族人1300多年来生生不息地“雕刻”的山水田园风光画。
以数十代人毕生心力,垦殖了成千上万梯田,将沟水分渠引入田中灌溉,因山水四季长流,梯田中可长年饱水,保证了稻谷的发育生长和丰收。哈尼族垦殖梯田的想象力令人惊绝,其随山势地形变化,因地制宜,坡缓地大开大田,坡陡地小开小田,甚至沟边坎下石隙之中,无不奋力开田,因而梯田大者有数亩、小者仅有簸箕大,往往一坡就有成千上万亩。这一景观构成了千奇百态变幻莫测的天地艺术大交响乐,成为举世瞩目的梯田奇观。
无论用什么相机和设备,无论什么样的光线 都无法表现这壮观大气的梯田明媚阳刚的美妙,无论用多么优美的词汇,也无法描绘出梯田晨雾的温婉娇柔之美。
东边的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由远而近,如薄纱般的晨雾飘渺在起伏的山蛮中、飘洒在层层叠叠的梯田上,透着千姿淋漓的绚烂,似海市蜃楼的美丽,扬起薄薄的翅膀,在鱼肚泛白中翱翔;是蒙胧的畅想,触摸思想灵魂的对话,是沉思千年的酝酿,披上淡淡的白纱,在青山绿水中徜徉;是无奈的彷徨,流连万物生灵的眷恋,是晨风阳光的期盼,拂去缥缈的萦绕,在浮萍翠叶中凝珠;是绚丽的眼泪,折射阳光晨曦的灿烂,流动韵律的心弦,告别空旷的黎明,在虚拟寂静中悄散。
面对此情此景,不是旅行,不是观光,是人类文化遗存的品读,是与世隔绝的处境中人类生存艰辛的映像。更是人类生生不息的坚韧和顽强精神与大自然搏斗抗争的完美结晶。
千百年来,哈尼族人、瑶族人、壮族人、秦人用最简约的劳动工具——锄头、扁担、箢箕,世世代代传承,艰辛劳作创造的三大梯田,哈尼人的元阳梯田、瑶族、壮族人的龙脊梯田、秦人的紫鹊梯田,几十代乃至几百代先人们生生世世与梯田相缠绕,将生命与汗水毫不吝啬地涂抹在高山纵谷间,在陡峭挺拔的山坡上,让短锄和利斧深入土地的胞衣,聆听来自大自然最纯粹的心音,开掘出盘山环悬的层层梯田。他们才是真正的艺术家、是诗人、是作家,是雕塑家。
记不清有多少次来到你的面前,当我看见你在朝霞和晨雾中温婉娇柔、夕阳西下明媚阳刚的芳容,让我想起神话中的瑶池仙境,青山翠围层雾中的银阶玉梯让我忘记了一路走来的艰辛,每一次的相逢,先人们创造的奇迹让我心心念念,激荡和振憾。每一次的离开,让我心驰神往,让我意犹未尽,流连忘返。
下雪了,雪花轻轻的落在地上,我觉得雪没有风的大作,没有雨的暴躁。
雪花悄悄地落下来,渐渐的雪下大了,天好像一片很好玩的乐园,雪花们玩出了各种各样姿态如:有的一拐一扭总不肯下来,好像觉得这片游乐园很好玩不肯走开,可妈妈觉得它玩得时间太长了不让它玩;有的雪花碰到了一块,好像在玩碰碰车,比谁的.力气大,还有的在空中停,即使,朵朵雪花组成一个大的雪花飘下来和它对抗也毫不畏惧。雪越积越多,过了一会儿小朋友出来玩了,他们各有各的玩法,不过都很好玩。我想:我也要下去玩,我迫不急待跑出了家门,一到楼下,我不由主的赞叹道:“哇!一片白色的世界,车是白的,树是白的,就连我们走的路也是白的。”我快速捧起雪,雪真凉啊,雪真软啊,像蚕丝,雪真白像一颗颗无形的棉花糖。我看见了一群比我大的哥哥们在打雪仗,我也想玩,我心里想着,我一边把同伴叫来一起打雪仗,我宣布比赛开始我向他们扔去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他们也不敢示弱和我们对扔,我见中一个要逃跑,我们把他围在中间攻击,他东躲西藏还是被我们击中,最后,我宣布我们组3比2获胜。我们组的人欢呼雀跃。
我们又来堆雪人。我们篡了一个大雪球滚阿滚,越滚越大,雪好像被手施了魔法,滚成了一个胖呼呼的雪人,我们又滚了一个小点的把它按上当脑袋,我们把扣子当眼睛,拿来胡萝卜当鼻子,堆完了我照了两张照片作纪念。
这个冬天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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