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西湖也是很美丽的。天上下着蒙蒙细雨,从酒店的窗户望出去湖面上的水雾好像一层轻纱,在水天相接的地方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几座小岛和山峰。一只只游船在湖面上缓慢地行驶,船上坐着从世界各地来的游客,还有许多水鸟在雨中飞来飞去,好像正在嬉戏呢!可惜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来,我看有些像海鸥。
到了晚上,西湖边上的世界名品店上都挂满了亮丽的灯笼和形状各异的彩灯,里面的东西都非常高级,又精致又美丽,各式各样、琳琅满目,可是就是价格太贵了,不过能看看也是非常开心的。
西湖上还有音乐喷泉,可壮观啦!它可以随着音乐的节奏变幻出各种各样的造型和五彩缤纷的颜色,真是太神奇了,我都看呆了,一点都不觉得冷了!喷泉旁边还有许多游客抢着在拍照留念,真是好热闹啊!我觉得西湖真像个天堂,每次在西湖边我的心情就特别舒适,冬日的西湖可真美啊!
一年中最寒冷的冬天来了。清晨,我来到湖边。
湖边的树木上到处都是雪白雪白的冰柱,有的雪像雨水一样,一滴一滴的向下流。我站在树下晃动着树枝,轻轻一摇,雪就“簌簌”地往下落。这雪聚在一起,凑成了一堆,像一座座小山一样,真美!天空的颜色更美,蓝蓝的,像被刷上了一层油漆。
天上的雪一片一片的飘落下来,掉落在我的手心里,可不到一分钟它们就化了,变成了一滴滴水。
地上的花草们原本就无精打采地立在那里,现在被雪一埋,就更垂头丧气了。你看那株仙人掌,在风雪中伫立着,它不怕雪的欺压,而雪也不甘示弱,一直下着,从不服输。
湖面上结着又宽又厚的冰,冰下面的鱼儿都躲在自己的家里睡大觉呢!我们在那冰面上快乐地滑着,一不小心就滑倒了。平整的冰面上被掏出了一个洞,看来有人在这里钓过鱼,我们小心地把手伸进去,摸了摸,这冰冷仿佛要刺进骨头里一样。
冰面上,有的地方有雪,有的地方没雪,这冰面都要把太阳冻得都升不起来了。冰面上的那个洞会时不时的沁出一点水。那冰上的树叶就像石刀一样刻在冰面上,好像随时都会把这冰面刺破。
我们这些小孩子无聊了,就拿石头打着冰面。没冻结实的冰面被我们一打就破,破了又合,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我们没了耐心,只好走了。
这就是冬天的湖边。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尽管自认为对东湖知根知底,写下这个题目,还是少了点底气。毕竟,东湖在历史文化积淀层面上远不如西湖出类拔萃地肥厚。但,还是想要写点什么。
冬天,是四季里最坦诚的季节,它毫不留情地剥掉华丽的外衣,回归到大自然最真实的一面,虽然看去有些萧瑟,但这样的萧瑟却让人有一种四大皆空的踏实。或说“冬天的风景有什么看头?”这个问题早几百年前就有了答案,咱们湖北老乡袁宏道北漂期间,冬天偶游燕郊,写下了《满井游记》:“高柳夹堤,土膏微润,一望空阔,若脱笼之鹄。”如果说这还不美,那真要用那句俗的不能再俗的俗话“你缺少审美的眼睛”了。
而东湖的冬天,不仅仅要用眼睛来看,更需要用洗干净了的思想来触摸,触摸它的灵与肉。东湖的冬天是被风风雨雨清洗后的季节,它没有了春的喧嚣,夏的浮躁,秋的奢华,剩下的只是一副骨架——一副不谙世事、不解风情、与世无争的傲骨。
灰色的天空飘着细雨,水波浩淼,远山蒙胧,孤舟如丸,好一幅水墨山水。想想看似象谁的作品?谁的呢?无法考证。其实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与世俗名分没有半毛钱关系,它彻底就是任性的“为艺术而艺术”。
冬天的东湖,游客惨不忍睹地稀少,但凡来的,都是感情内存彻底清空归零了的人,他们在这里寻找与内心世界完全合拍的节奏。柏油道路冷寂成一条蜿蜒的黑线,向密林深处延伸,落叶撒了一路,洋洋洒洒,圈圈点点,那是在光合作用下写就的“微博”,它记录着大自然兴与衰、强与弱、执着与舍得。
黑压压的丛林里浓缩了无数的鸟鸣,仿佛一场巨大的飞禽派对。缓步走过去,群鸟蓦然惊飞,乱成一片,正如伍尔芙在《海浪》里写的:“它们就像一把撒出去的麦粒一哄而散。”这些长了翅膀的“麦粒”如同被释放的音符,演绎的是一部关于冬天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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