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情谊像阳光,温暖着我们的心灵;有一种情谊像雨露,滋润着我们的生活。这种情谊就是同学情谊,它总是令我万分感动。
记得那是星期一的早上,我们都在班长的带领下认真地读着课文。突然一阵刺鼻的味道侵入鼻腔,让我不自觉地捂上了鼻子。“哦,天哪,真臭啊!”不知是谁大叫道,我捂着鼻子,转过头去寻找这臭味的“罪魁祸首”,原来是——苗宇浩!看他苍白的脸,嘴无力的微微张着,嘴角还有残留的呕吐物。再看桌子上,腿上,地上都是一堆黄色的呕物。再往旁边一扫,他的同桌早已不知去向。
就在同学们都捂着鼻子不住的想离他远一点的时候,一个身影飞快地跑出了教室,我们都以为他是给老师报告,可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簸箕土回来了,我这才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个子矮矮的,眼睛小小的,这不就是被称为“小不点”的阿勇吗?没想到他虽然个子小,但却比那些“大高个”有爱心多了,我正这样想着,阿勇却很熟练的收拾完了呕吐物,一边收拾一边还不断的安慰着苗宇浩:“怎么啦?不舒服吗?用不用喝点儿水呀?”看着他,我不知怎的一下子羞愧万分。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同学之间不正是应该这样互帮互助吗?
那种风景,是在乡村中很容易见到的。在这个时节,它出现在田野里,金黄金黄的,一片灿烂。依稀看见几个劳作的人民,微弓着背,露出不和谐的影子,却增添了几分欢愉之情。淡淡的香气在空中弥漫,流经那一片花海,到达人们的心田。小小的金色花瓣攒在一起,点缀上碧绿的嫩叶,不起眼,却出乎意料的组成了沁人心田的海洋。它们随着微风浮动,一浪高过一浪,发出簌簌的响声。
红瓦砖搭成的小房子靠在左边,门口有一个人焦急地左顾右盼,直到我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朝我招着手,祖孙两人的身影隐在这花海中,消失不见,留下一深一浅的两对脚印,延伸到红瓦房前。从那以后,欢声笑语与这片宁静交织在一起,有时好像还听到花在同人一起笑呢。
她牵着我的手慢慢走在松软的土地上,手指轻轻的拂过花瓣,轻轻地触着。掌心传来一阵温热,仔细端详着她的手,常年劳作在这上面刻下了一道道痕迹,磨出了老茧,粗糙的皮肤没有丝毫光泽,这是一双怎样的手啊!落日的余晖普照在大地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华。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没有人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走着……
母亲说,等到花落的时候,我就要回去了,不能同她在一起了。于是,我精心的给它们浇水,施肥,希望它们能延长花期。数十天过去了,它们仍然蓬勃的生长着,没有任何败落的迹象,我暗暗高兴着。而她却对我说:“傻孩子,花总会落的。”我不相信。直到有一天早上,推开窗,原本茂密的花海变得疏了,我有点心慌了。
阴雨绵绵,地上已是满地落花,我哭着想要它们长出花来,可是却早已知道是不可能的。我被母亲抱上车,远处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再次回去,却是看不到花了,冰冷的水泥地平铺着,她,已不在。依然,记得花落的情景。人不在,花已落。
远处的田地里好像有什么在发芽,生长。
又一年,花开,还是一片金黄。
她,是我的外祖母。那花,只是油菜花。
那一片风景开在我的心中,无论怎样变迁,心中的风景,不曾变更,不曾动摇……
风静静的吹着,台下人山人海,台上只有一个正在演奏长笛的少年——那便是我。站在台上,我不由浮想联翩。
记得那是一个十分炎热的夏天,蚊子拼命的围在人的周围,使人的心很难静下来。一路上只有出租车在来回奔走着。而我却一个人在家里孤独地练习长笛。看着一个个平时生动有趣的音符,此时也都变得枯燥乏味。但我还是在认真的吹着,一次又一次的尽量使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可是收效甚微。
正当我内心浮躁不安时,妈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杯冰水。她将冰水递给了我,并让我休息一下。我喝了一口冰水,心中平静多了。妈妈又笑着对我说:“吹长笛时要心平气和,不能浮躁。要学会控制自己……”我一边喝着冰水一边点着头。“夏天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得病了。”妈妈边说着边摸着我的头。哪一瞬间定格在我的心理,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的思绪跳动着,又被牵到了另一件事上。
风呼呼的刮着,热风扑面而来。我和我的朋友张彧滔一边吹着电扇一边玩着。我们玩的正欢,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新的东西——打火机。他在墙边点燃了打火机,那火焰烧到了挂在墙上的字画。那火乘着风越燃越大,整间屋子已经被火笼罩。浓浓的烟肆无忌惮地熏着我,张彧滔已经逃之夭夭了。只有我一个人站在火海中。
我想出去,但没有路;我想想叫喊,却不会有人听见;我想哭,但火的噼啪声更大。我只好坐在火海中,等待着火的袭来。温度已经越来越高。正当火势要绵延到我这儿来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刻冲了进来——是妈妈!妈妈一把抱起了我,再一次冲出了火海。我清楚的看到妈妈的身上有许多烧伤的地方。这一瞬间我将永远刻骨铭心。
思绪被收回,望着台下的母亲,我的心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我将永远珍藏,那触动我心灵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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