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外曾祖父的回忆,还停留在一张画面上。他大约生于上世纪二十年代,于20xx年去世,有够漫长的一生。
画面中,外曾祖父坐在那张桔色的太师椅上,身上盖着一床蜡黄的被单儿,而那只猫就卧在那张被单上,狡黠地看着我。外曾祖父一脸慈祥,咧开牙齿已残缺不全的嘴笑着看着我,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
外曾祖父是我在八岁时轰然去世的,他的离去,对妈妈老家人震动很大,听妈妈说他享年八十多岁,一生清苦。他的前半生和后半生大部分无从得知,但我记得从我有记忆起他与我之间的事。
在老家,邻里间都是亲戚,都是外曾祖父的子孙们,自然和谐,而且亲切,具体的也说不清什么。但记得,每每在老家下午外出玩耍,倘若到了饭点,不必先回家,去外曾祖父家的小院儿便可,那里有围着饭桌等我们这些孩子回来开饭的人。邻里的大人们,一脸慈祥望着我们的外曾祖父,邻家的狗和外曾祖父的猫,在人们的腿脚间游来荡去。它们也在等人们开饭,自己也好分得一顿不错的晚餐。
等吃完了饭,外曾祖父就让子孙们扶他到那把太师椅上。半睁半闭着眼看着儿女们谈收成、谈生活,看着孩子们用残羹冷饭逗猫儿狗儿。昏黄的灯光打在他那苍老的脸上,温暖、慈祥。
不得不说那只猫了,我记得小时候,父辈们告诉我,那只猫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它是极怕生的,不让任何人碰它一下,除了外曾祖父。那猫很放荡的,常常跑得不见踪影,但一到饭点或晚间,它便会出现在人们的视野。这时,曾祖父便叫到:来,咪咪并将一块沾了肉汁的馍块扔给它,而它叼着馍又钻到桌子下去
想到这儿,我突然回忆起那幅画中他的话了,是:康康恺回来啦,哟,又升高了。这幅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一遍遍重复,挥之不去。
愿曾祖父在我的记忆中长存。
四月四,天灰蒙蒙的,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几辆车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了泽雅山的半山腰。我们打算在清明时节去看看前不久刚离去的曾祖父。车开不上去,我们便徒步往上走。
雨天,路有点滑,我们小心翼翼地走着,差不多走了一刻钟,到了墓地。
几座墓碑静静地站立在茂密的森林里,等待晚辈的到来。我们默默地祈祷,天下着毛毛细雨,那是上天的`泪水,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那是大地祈祷;小鸟喳喳地哀鸣,那是我们思念老人的心声。空中凝固着哀伤,山里死一般的沉寂。
我大步走到墓边,宽敞墓边长着青青的杂草,墓碑中间挂着照片,照片中的曾祖父正在慈祥的微笑。
长辈们开始轻拔周围的杂草,突然,一个精致的小红木盒在我们眼前出现,上面刻着曾祖父的名字。经过爷爷的莫高窟后,我轻轻地拿着盒子,用手拍了拍阶梯上的灰尘,坐了下来,小心翼翼打开了盒子。咦?有几张照片!第一张是又皱又旧的黑白照片,尽管模糊不清,但我还是依晰辨认得出年轻时的曾祖父:曾祖父穿着工农红军服,穿着一双老布鞋,敬着军礼,站在一山丘上,脸上露出了抗日战争胜利后的喜悦。第二张是曾祖父在村口拍的,手拿一张奖状:最佳好书记。第三张,地点在万里长城,年过花甲的曾祖父靠城墙旁摆着帅帅的造型翻开了第五张,白发苍苍的慈祥老人坐在院子里手里抱着一个胖娃娃,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灿烂,那个胖娃就是我
看着看着,我眼前浮现了曾祖父生前的点点滴滴。从爷爷的口中我知道现在我们家乡平坦的路都是曾祖父年轻力壮时,用自己的汗水和心血所创造的。在上个世纪70年代,国家没有现在那么富裕,城市道路全都是烂泥,作为书记曾祖父带着同志们在炎炎夏日下修路。他是为了谁,他是为了自己吗?他是为了全村的人过上幸福生活。泪水滴在照片上,我擦了照片上的泪水,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放了回去。
下山了,夕阳正浓,灿烂的光辉散向山丘的每个角落。军人曾祖父的铮荣岁月和他光辉形象如霞光中的高山,屹立在我的心中!
课文重点写了作者在园中自由自在的童年生活。跟着祖父在园中,栽花、拔草、种白菜、铲地、浇水,当然这都是童年游戏的内容,不是真正的劳作,是“乱闹”,至于摘黄瓜、追蜻蜓、采倭瓜花、捉绿蚂蚱,更是孩童的游戏了。玩闹累了,就在园子里睡下。当然,让作者感到自由快乐的,不光是祖父的园子,还有慈爱的祖父。
他给了孩子心灵的自由,他允许孩子随便玩闹,对孩子倾尽了爱心和耐心。他的爱放飞了孩子的天性,在他暖融融的爱的包围下,才有了孩子自由、快乐、幸福的童年。正是因为作者的心灵是自由的,所以在她孩童的眼里,一切才是自由的,快乐的,甚至是充满梦幻色彩的.。
“知-了,知-了,”我被这短暂而又有节奏的歌声叫醒。抬头一看,什么也没有,我慢慢地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拨开树叶,一只蝉慵懒的趴在一片树叶上,正美滋滋地哼着小曲儿。
蝉的两只大翅膀好似两片花瓣,遮住了腹部,它有四条又细又小的腿,活像四根弯曲的小针,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
呦!那是什么?只见有一个黑色的东西正一步一步的靠近,原来是蜘蛛呵!它吐出一股粘液——丝。然后又拉着丝向对面那棵树爬去,一会儿又到了这棵树上,便编织起网来,好似一位巧手的姑娘在织网。
我看得津津有味。这时,飞来了一只七星瓢虫。它的体型近似“圆”,半粒黄豆大小。亮晶晶的橘红色背部还隐藏着一对小翅膀,每一片翅壳上面都点缀着3颗黑星,两片翅壳的交界处都有一颗共同的黑星。你看,它扑腾着翅膀在跟我打招呼呢!
不早了,我沿着月光小路慢慢地走回去,皎洁的月光照在那棵大树上,我伴随着“知-了”的歌声,悄无声息的走开了,生怕打搅了此时的宁静、祥和。
这篇文章出自著名作家萧红的《呼兰河传》。全篇以轻快、优美的文笔详尽地展现了祖父园子的勃勃生机。园子里的所有生命都是那么无拘无束;祖父又是那么宽厚仁爱;尤其是童年的“我”,在这园子里自由自在、快乐无忧。读懂课文内容,明白祖父的园子不仅是童年的乐园,而且是学习的课堂;懂得大自然处处皆学问,习得知识的途径有很多种;学习作者留心观察生活,用心感受生活,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花园里边明晃晃的,红的红,绿的绿,新鲜漂亮。
据说这花园,从前是一个果园。祖母喜欢养羊,羊把果树给啃了,果树渐渐地都死了。到我有记忆的时候,园子里还有一棵樱桃树、一棵李子树,因为樱桃和李子都不大结果子,所以觉得它们并不存在。小的时候,只觉得园子里边就有一棵大榆树。这榆树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来了风,榆树先呼叫,来了雨,榆树先冒烟。太阳一出来,榆树的叶子就发光了,它们闪烁得和沙滩上的蚌壳一样。
祖父整天都在园子里,我也跟着他在里面转。祖父戴一顶大草帽,我戴一顶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祖父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在后边,用脚把那下了种的土窝一个一个地溜平。其实,不过是东一脚西一脚地瞎闹。有时不但没有盖上菜种,反而把它踢飞了。
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哪里是铲,不过是伏在地上,用锄头乱钩一阵。我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谷穗当做野草割掉,把狗尾草当做谷穗留着。
祖父发现我铲的那块地还留着一片狗尾草,就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谷子。”
祖父大笑起来,笑够了,把草拔下来,问我:“你每天吃的就是这个吗?”
我说:“是的。”
我看祖父还在笑,就说:“你不信,我到屋里拿来给你看。”
我跑轿堇锬昧艘桓龉人耄远远地抛给祖父,说:“这不是一样的?”
祖父把我叫过去,慢慢讲给我听,说谷子是有芒针的,狗尾草却没有,只是毛嘟嘟的,很像狗尾巴。
我并不细看,不过马马虎虎承认下来就是了。一抬头,看见一个黄瓜长大了,我跑过去摘下来,吃黄瓜去了。黄瓜还没有吃完,我又看见一只大蜻蜒从旁边飞过,于是丢下黄瓜追蜻蜒了。蜻蜒飞得那么快,哪里会追得上?好在也没有存心一定要追上,跟着蜻蜒跑几步就又去做别的了。采一朵倭瓜花,捉一个绿蚂蚱,把蚂蚱腿用线绑上,绑了一会儿,线头上只拴着一条腿,蚂蚱不见了。
玩腻了,我又跑到祖父那里乱闹一阵。祖父浇菜,我也过来浇,但不是往菜上浇,而是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一扬,大喊着:
“下雨啰!下雨啰!”
太阳在园子里是特别大的,天空是特别高的。太阳光芒四射,亮得使人睁不开眼睛,亮得蚯蚓不敢钻出地面来,蝙蝠不敢从黑暗的地方飞出来。凡是在太阳下的,都是健康的、漂亮的。拍一拍手,仿佛大树都会发出声响;叫一两声,好像对面的土墙都会回答。
花开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朵花,就开一朵花,愿意结一个瓜,就结一个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地飞,一会儿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儿又从墙头上飞走一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
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
白云来了,一大团一大团的,从祖父的头上飘过,好像要压到了祖父的草帽上。
我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不用枕头,不用席子,把草帽遮在脸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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