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哭了,哭得好伤心,也许是因为羞愧。也许是因为我好哭。但是,在我记忆的海洋中,它,像只白色的小帆,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漂泊着。
那天,我和妹妹在外边玩耍,正好别的小伙伴也过来,也加入到我和妹妹的玩耍之中。我们先跳皮筋,一个个活跃得跳来跳去,就像一只只小白兔。再玩“迈大步”,这个项目可让伙伴们大显身手了。有的为了走得快,来翻跟头,还有的在跳远等。
这时候爸爸回来了,他对我们说:“孩子在家玩得高兴吗?”“高兴”我和妹妹异口同声的说。“哦,对了孩子,爸爸明天还要出去一下,你跟妹妹去你二姥爷家好吗?”爸爸小声嘀咕着。“好”,我和妹妹笑着答应。
晚上睡觉的时候,妹妹睡着了,可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我问我二姥爷,二姥爷伤心的告诉我:“你太姥姥去世了,临走的时候,还嘀嘀咕咕的说她的两个小宝贝上哪去了,在那里。。。。。。”。我哽咽着,泪水顺着我的脸庞静静的流着。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心就像碎了一样,“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得好伤心,那是我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我心里责怪他们,为什么他们骗我,不告诉我?太姥姥以前最爱我,最疼爱我,为什么他们要我见她一面都不行呀!我的`心真的好痛呀!
那次我哭了,哭得好伤心。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是老天在为我的遭遇掉眼泪吗?树哗哗啦啦的摇着,是树儿在为我的命运叹息吗?虫呱呱呱呱的叫着,是虫儿在为我鸣不平吗?
在那刺眼的灯光下,我仿佛又看到那鲜红的83分,看到了爸爸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分数啊,你究竟有多大的魔力把我牢牢的束缚在试卷上,使我无法逃脱;分数啊,你究竟有多大的魔力将我锁在这坚固的监狱里。我讨厌,我憎恨分数。就是这讨厌的分数使我一次又一次吃上了“竹笋炒肉丝”。我何时才能逃出分数的包围。 在课堂上,当老师要宣布这次的第三名,却找不到第三名的试卷的时候。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是刘婷吧”。老师听了遗憾地说:“不是刘婷,刘婷这次没排上名次。”顿时,教室里安静了下来。我知道我辜负了同学和老师对我的期望。
在回家的`路上,同学们议论纷纷。有的说:“刘婷啊,你可是在我们几个当中考第一的呀。今天,怎么变成最后了呀”有的说“刘婷,你可是我们的语文学习委员呀,我们学习的榜样呀,可你这让我们怎么学习呀”这时,我真想从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这大哥在同学面前考第一的变成最后;为什么我这个语文学习委员会考成这样。是因为我上课没有听讲,还是因为我没有认真作答,还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谁能告诉我。
雨还是那样的下着,树还是那样的摇着,虫还是那样的叫着,我的眼泪还是那样的流着。
我是一个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的孩子,父母在外地打工,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家一次。所以我很难和父母见上一面,想他们时,只能在电话里听听他们的声音,问候一下。于是,我和爷爷商量今年的暑假到爸爸妈妈那儿去过。
我的爸爸和妈妈是运输工,用大船给许多工厂运送水泥。一开始知道父母的工作时,觉得非常轻松,不就是每天坐在驾驶室里,握握方向盘嘛,有时候,妈妈再走到船头上做几个手势,这简直太容易了。而在这个暑假里,让我对父母的工作改变了看法。
到船上的第一趟整整用了二十天。炎热的夏天,烈日当头,爸爸还在忙着卸货,我站在一旁看着爸爸汗流浃背,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心如刀割一样,心疼地流下了眼泪。
一般货卸完之后,还要把船开回码头,进行扫舱。扫舱是一趟货下来最辛苦的事。400多吨承载量的船想要打扫干净还真不容易。又一次在船边看着爸爸扫得满头是灰,将剩余下来的水泥重新装入袋中,缝好。在爸爸那滴下来的汗水中,我仿佛看到爸爸平日的.劳累,晚上被水泥粉呛着的脚隐隐作痛。于是,我用颤抖的声音对爸爸说:“爸爸,别扫了吧,坐下来休息,睡睡觉不好吗?”“我不做,到哪儿弄钱给你上学,哪来钱给你买书啊!”爸爸笑了笑说,“你一定要好好地上学!我们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说完便继续弯下腰去扫了。“我一定会的!”我尽全力让自己笑起来,充满自信地说话。说完赶紧转过头去,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这是心疼的泪,是感恩的泪,泪水里夹杂着爸爸妈妈对我的信任与期望。我努力,我拼搏,我一定不要让爸爸妈妈失望。
小时候,学会跳舞是我的梦想。还记得我人生中的第一节舞蹈课:怀着好奇的心情,我怯生生地走进舞蹈房。因为我个子是全班最矮的,年龄是全班最小的,所以无论学习哪个舞蹈动作,我都学得比别人慢,动作还不到位。舞蹈老师告诉我,我不是跳舞的苗子。
可是,我毫不气馁,老师的话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从那时起,我开始比别人多付出一倍,多流一倍的汗水,多花一倍的时间。无论是春夏秋冬,还是阴晴雨晦,我都坚持去舞蹈房训练,反反复复地努力练习每一个舞姿。
日月如梭,我的舞姿愈来愈标准,动作愈来愈优美了。倒立、翻滚、劈叉,我渐渐地能娴熟地做到位了
……
母亲为我报名参加了舞蹈等级测试暨舞蹈观摩表演赛。那一天,终于到来了。兴奋、激动与不安也渐渐在我心中蔓延开来。
前几位选手依次上台,但是由于紧张,动作变得僵硬,有人甚至把舞蹈动作给忘了。我隐约看到四位评委微微摇头。到我了,轮到我上场了!我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地快步走上台;弯下腰,鞠躬。《舞娘》的乐曲响了起来,我丝毫不紧张,每一个舞姿都自然而到位。我把紧张抛之脑后,只用优美的舞蹈动作来宣泄我所有的情感。“让所有喜悲写在我的眼前,让那些画面再出现,再回到从前……”到了舞蹈的高潮部分,我飞快地旋转、跳跃、翻滚……已完全沉醉在我的舞蹈世界里。“旋转,跳跃,我闭着眼……”音乐逐渐变得缓慢。曲终,我划了一个标准的`一字步,粉红的裙摆如同一朵荷花,绽放在舞台中央。四位评委微笑着点头,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弯腰,鞠躬,起身,下台……
评比结果出来了!我不但顺利完成了舞蹈考级,而且在比赛中获得了第二名!领奖台上,我捧着考级证书与奖状,双手微微颤抖。它们凝聚了我的汗水与辛苦!音乐似乎在我的耳边响起:“白雪,夏夜,我不停歇;模糊了年岁,时光的沙漏被我踩碎……”暖暖的液体在我脸上肆意流淌。
台下的观众渐渐模糊了,嘈杂声渐渐变小了。我流泪了,幸福的泪!
我实在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和"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没什么两样了。我一边哭一边摸着自己被打肿的膝盖角,刚一碰,我哭得更厉害了,大把大把的泪珠往下掉,打湿了我的衣襟。我从心里埋怨着教练对我的不公平……
正是下雨天,我们来到训练馆,教练刚拿出乒乓球,屋外响起了一阵震天动地的打雷声,教练对着天空望了一会儿,灵机一动,说:“我们来打循环赛,怎么样?”我们赶紧拍手叫好,举双手赞同。要知道,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打循环赛了。队员们各积压摩拳擦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像个个都是第一。
比赛开始了,教练拿出记事本,在上面分别写了球员的名字“曹竞舸、王子川、张瑶……”。
比赛进行了一大半,我打赢了王子川,王子川自然很嫉妒,但事实胜于雄辩,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他面前,只好作罢。
我终于可以下台休息一会了,我气喘吁吁地回到坐椅上,拿出一瓶矿泉水喝起来。
这时,王子川像一个贼似的窜过来,对我神秘地说:“唉,看呀,我带了什么?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团东西,我定睛一看,呀!是战斗王陀螺!
我把矿泉水瓶拧紧盖子,凑近他说:”你一定皮痒痒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教练的“三禁”?这玩意儿要让教练知道了,非得让你吃竹笋炒肉不可!你的陀螺也会被他摔了七零八落!“他先是一惊,又不慌不忙地说:“没事!这事只有咱们俩知道,只要你守口如瓶。我相信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他把陀螺放到地上,把鞭子一抽,陀螺便在地板砖上飞快地旋转起来。
我好奇地拿出一根小木棍碰了一下他的陀螺,没想到这陀螺这么没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底盘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王子川见此情景,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从嘴里咬牙切齿地踹出几个字:“你赔!”我连忙不停地道歉,他随口骂了一句话,我生气了极了,对他说:“你怎么能骂人呢?就在这时,教练看见我在说话,便走过来问:“是谁先说话?”他,“王子川边说边用食指指着我。我刚想争辩,教练便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一顿,还用乒乓球拍打肿了我的膝盖。我当时真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再看看王子川,脸上一副复仇成功的样子,我顿时明白了几分……
那次,一向很坚强地我哭了,不是由于那顿痛打,而是为了教练对我的不公平对待打抱不平。
那次,我哭了,哭得好伤心,也许是因为羞愧。也许是因为我好哭。但是,在我记忆的海洋中,它,像只白色的小帆,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漂泊着。
那天,我和妹妹在外边玩耍,正好别的小伙伴也过来,也加入到我和妹妹的玩耍之中。我们先跳皮筋,一个个活跃得跳来跳去,就像一只只小白兔。再玩“迈大步”,这个项目可让伙伴们大显身手了。有的为了走得快,来翻跟头,还有的在跳远等。
这时候爸爸回来了,他对我们说:“孩子在家玩得高兴吗?”“高兴”我和妹妹异口同声的说。“哦,对了孩子,爸爸明天还要出去一下,你跟妹妹去你二姥爷家好吗?”爸爸小声嘀咕着。“好”,我和妹妹笑着答应。
晚上睡觉的时候,妹妹睡着了,可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我问我二姥爷,二姥爷伤心的告诉我:“你太姥姥去世了,临走的时候,还嘀嘀咕咕的说她的两个小宝贝上哪去了,在那里。。。。。。”。我哽咽着,泪水顺着我的脸庞静静的流着。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心就像碎了一样,“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得好伤心,那是我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我心里责怪他们,为什么他们骗我,不告诉我?太姥姥以前最爱我,最疼爱我,为什么他们要我见她一面都不行呀!我的心真的好痛呀!
那次我哭了,哭得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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