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醉在父爱里,一直在父爱的世界里长大。
我出生的那一年,你25岁,风华正茂。妈妈说,你那时候像个毛头小子,经常带着我去捉蚂蚁,然后抱着我,伴随着我“咯咯”的笑声将我抛向天空。
我留着碎碎童花头的时候,你29岁,风华如旧。那个时候,你常常用刚长出来的胡磋蹭我的脸。那个时候,你会学着我把手放在头上装牛角。我的童年一在你对我的爱的世界里。
当我可以自己系红领巾去上学时,你31岁,健壮如故。我终于明白你也是有工作的,并不能每次都陪我在我身边。你被学校派去出差,走的时候,你理理妈妈被风吹乱的头发,又摸摸我的头,告诉我要听话。我盯着你看了许多,终于哽咽的伸出手和你拉钩。那一年,我从你离去的背影中看出了不舍。
当我可以自己扎马尾背着画板去写生时,你36岁,年轻不再,我察觉到你的苍老。或许我在梦里才可以回到那个年轻的你带着我到处撒野的时光了。你对我似乎严格了许多,似乎终于把我当女孩看了,不让我去玩儿得一身泥巴,而是让我坐在椅子安静的看书。我背着你,感受到你深邃目光中对我的爱。
现在,我坐在考场上安安静静想你的时候,你40岁,两鬓的头发些许白了,也不像年轻的时候拥有那么灿烂的笑了。但是,在妈妈数落我的时候,你还是会习惯性的把我护在身后,会在晚上我做作业的时候煮面给我吃……
十四岁的时光匆匆而逝,有很多东西变了,但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你对我的爱。
我一直沉醉在父爱的世界里。
圆溜溜的篮球,令人舒服的皮革味道和手感,玩起来的畅快,令我沉醉。
有人说:“个子小,打什么篮球,没优势。”但我坚信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每天下午,写完作业,我和弟弟总是会去大西那边的一个广场上打篮球,不到天昏地暗,看不见篮板框,绝不回家。
记得有一个周六,我和伙伴们在那里打球。气温不冷不热,天上刮着微风,地上六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打得那叫个酣畅淋漓。旋风一样,那是在过人;斗虎一样,那是在防守;泰山压顶一样,那是在盖帽;流星赶月一样,那是在远投。我们忘了时间,忘了世界,小小的球场,就是我们的一切。
美好的时光总觉短暂,比赛正酣之时,家长来电,生气地喊道:“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吃饭,你们在哪?”我看了一下时间,呀!一点三十八了,早过了吃午饭的时间,难怪爸爸生气。我马上说道:“好!好!好!我和弟弟现在就回家。”
真是让我沉醉呀!
回到家后,我吃完饭,在床上躺了一会,起床后发现身上的肌肉疼得厉害。问爸爸,爸爸说是肌肉拉伤,要在家休息。可我看见篮球那么的圆润,就想“盘”它。于是,我叫上弟弟,又到球场打了一下午篮球。
圆溜溜的篮球,真是让我沉醉呀!
无论茉莉花开花落,那淡雅的幽香却会永驻在父亲和母亲心中,因为它是刻骨铭心的。——题记
“啊!伟大的爱情!”我从一篇缠绵哀怨、荡气回肠的的爱情故事中抬起酸胀的双眼,瞥见母亲在一旁修剪茉莉,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妈妈,你说爱是什么?”妈妈想了一会儿,指指身旁的茉莉:“就像这茉莉吧。”就这普普通通的茉莉?我不禁暗笑母亲的迂,而母亲却一脸庄重。我不禁有些疑惑了。
父亲出差的前一天晚上,母亲生病住进医院。第二天早晨,父亲就直奔医院而去,一连几天,父亲就守护在母亲身边。
受父亲委托,我在一天清晨采了一大束茉莉花送到病房。我轻轻推开门,一副温馨的情景映入眼帘:母亲在床上睡着了,嘴角挂着恬静的笑,父亲坐在床边,一手握着母亲的手,父亲扶在栏杆上也睡着了,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笼罩着他们,是那么温馨。
我轻轻把那一束茉莉花插到花瓶里,父亲惊醒了,他轻轻放下母亲的手,掖好被角,慢慢站起身,悄悄把我拉到外面。我望着父亲布满血丝的眼,心痛地说:“爸,你怎么不在床上睡呢?”爸爸轻轻掩上房门:“我夜里睡的沉,***妈有事又不肯叫我,这样,她一有动静,我就醒了。”
就这么几句普普通通的话,却让我鼻子发酸。
父亲去买早点了,我溜进病房,茉莉花的清香在房间弥散。我一转身,见母亲正微笑地看着我,原来母亲早醒了。
“儿子,来帮我揉揉胳膊腿。”“妈,怎么了?不舒服?”我来到母亲身边。“昨儿晚上我一直没敢翻身,怕惊醒你爸。不知怎的,胳膊就有点儿酸。”听着母亲轻描淡写的口气,一股热泪弥上眼眶。
泪眼婆娑中,那一束茉莉花格外清晰,袅袅花香,莹莹而来,丝丝缕缕沁人心脾,渗入母亲那恬静的微笑。
爱如茉莉花香,清新,淡雅,恬静,令我沉醉其中。
记忆的湖畔我独自行走,看记忆的洪流奔涌而下,蜿蜒着我无数的欢乐。那迸溅起的朵朵浪花,每一朵都讲述着姥姥赐予我的幸福。
遗忘了春天的第一抹新绿,因为我有姥姥的风筝。姥姥做的风筝是一只大雄鹰,是姥姥亲手做的。姥姥总是说现在的我是一只小雏鹰,总有一天要挣脱她的怀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天空。可小小的我顾不了这么多,只知道拉着姥姥去放风筝,践踏着忍冬的新苗,痴痴地望着幸福的轮廓。
忽略了夏天的第一颗星辰,因为我有姥姥的故事。在姥姥的故事里,我是灰姑娘、小红帽、白雪公主……我总是缠着姥姥给我讲故事,于是姥姥又讲起那个很长的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几个小和尚在讲故事……静静地倾听幸福的心跳。
黯淡了秋天的第一片落叶,因为我有姥姥的长青藤。那是一种不知名的植物,只知道它一年四季都是青的,姥姥说他不娇贵好养活。有一年,我生病了,病得很严重,姥姥就把它送给了我,我睁开眼就看到了他,满眼绿很是动人。淡淡地欣赏幸福的颜色。
冷落了冬天的一片雪花,因为我有姥姥的烤红薯。姥姥烤的红薯可大可甜了,是我茶余饭后的最爱。每次上学,姥姥总会烤一个让我带着,我总不想让它过早的下肚,上学路上捧在手心里取暖。无论雪花对我百般诱惑,我也绝不上当。走进教室,坐下来,慢慢剥开,细细的品尝。慢慢地咀嚼幸福的滋味。
姥姥的爱让我在其中沉醉,我醉在这片浓浓的幸福之中。
曾经的我脾气很暴躁,但就是那一次,我学会了宽容,并沉醉在它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客厅里等我,等我放下了书包,直接说道:“老师说说你学校和同学相处不太友好,但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所以明天我希望你能压制自己的脾气,回来谈谈感受吧。”听着这个简单的要求,我爽快的同意的。
第二天到了学校,倒是度过了一个风平浪静的上午,可下午的时候,就到了考验我的时候了。我本来在给钢笔上墨水,但旁边突然闪出一个飞奔的女生,撞到了我的桌子,随之飞出的一滴墨水也一下子掉在了我的衬衣上。一条条黑色的墨丝像快速生长的藤蔓一样,很快就染上了不小的一块地方。我心里一下子生了一股怒火,可就在责问的话将要出口的一瞬间,我突然想了和妈妈的约定,我只得低着头,使劲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慢慢站起来。
那女生正无措的看着我。看到我站了起来,才连忙不停的说着对不起。我咬着牙,暗自里调整着呼吸,僵硬的开口“没关系”。那女孩却丝毫没有改变,还是一个劲的道歉。我用力的扯了一个嘴角,尽量平和的对她说:“你刚才跑那么急,应该是有急事吧,反正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快走吧。”女孩听我说完,只是一脸吃惊的望着我,又盯了我几秒,才说了谢谢,快步走了出去。我坐了下来,这才发觉手心里竟然出了汗!唉,做一个大度的人真难!可我一想起我成功的没发脾气和那女孩惊奇的神情,又忍不住得意起来,那团黑色的墨汁也晕染开来,像一朵绽放的黑玫瑰……
放学后,我迫不及待地和妈妈说了这件事,她只欣慰的笑了笑,告诉我,这就是宽容。
我用洗衣液仔细的洗干净了那件衬衣,本来黑色的印迹已经丝毫看不出来了。我想,即使当时我发了脾气,除了让那个女孩更加愧疚以外,和现在大概一样吧。
尝到了甜头的我,渐渐将宽容养成了习惯,在岁月的酿造中,它像美酒一样散发着诱人的香,使我沉醉在宽容的世界里,快乐的成长。
多少文人墨客用他们那饱经风霜的笔描绘最瑰丽的一撇,去记录那细腻温柔的爱。那是内心永远割舍不掉的。对母亲的依恋,对母亲的陶醉。
夜晚,桌边。昏暗的灯光下。是谁忍着昏昏欲睡的冲动,替我缝补衣服?是谁想打哈欠却又偷偷摸摸怕吵醒女儿?哦,是妈妈。
我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妈妈瘦小的身影便映入眼帘。灯光把妈妈的影子拉得好长,似山那般巍峨。沉重,劳累。却又衬得妈妈好小,好像下一刻就会被沉重地生活负担所压倒。那娴熟的手一起一落,紧接着便有浓浓的爱蔓延起来。一瞬间,我陶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清晨,锅边。明媚的晨光中。我打着哈欠来到厨房,深吸一口气,满满的饭香盈溢鼻中。清晨的阳光洒在妈妈身上,好像镀了一层光圈般,那样美好。
发现了我的呆愣,妈妈对我一笑,说:“快去洗漱,一会吃饭!”我看到了,那眼中,那笑成了月牙的眼中充满的浓浓的爱,一瞬间,我陶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是陆游的母亲对儿子爱的表达,而我的妈妈使用最朴实的行动进行世界上最美丽的表达。
那种爱,如春风拂面般轻轻吹进我的心,细腻,温暖它包围了我;如春雨般滋润着我的心,使我成长;如画面一般永不消失,使我深深沉浸其中。于是,总是情不自禁的被那种爱打动,无法自拔的陶醉,那便是母爱,令我陶醉的母爱,世界上最纯净无瑕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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