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队解散后,我和我的两个好朋友一起肩并肩的往家走。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太阳特大,额头都冒汗了!小卖部门口挤满了学生,大家都是去买雪糕冷饮的,我也快步走上前去,挑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冰棍。拨开外皮,放入口中,那凉爽的感觉涌遍全身,只有一个字“爽”!
一路上,我们三个又说有笑,心情很是愉悦。突然从旁边的小花园传来了阵阵哭声,我们急忙跑去,看见有一个大约两岁左右的小女孩在哭,眼睛都哭红了,额头上都是汗。我们问她怎么了,但她一直哭,还说要找妈妈。我想她应该是和妈妈走散了。我灵机一动,说“小妹妹,别哭了,我的冰棍给你吃好不好?”。这个办法真有效。小姑娘立马不哭了。吃着冰冰甜甜的冰棍,小妹妹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我说:“小妹妹,我带你去找妈妈好吗?”小姑娘点点头。我和好朋友商量了一下,就拉着小妹妹把她送到了物业办公室。正想说明情况,小女孩的妈妈急的满头大汗的也找了过来。看到女儿的那一刻激动的都要哭了!
回到家后,我坐在沙发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如果我没有听到哭声,就发现不了小女孩;如果我没有去管小女孩,小女孩说不定就会被坏人抱走;如果我没有把小女孩送到物业办公室,说不定阿姨找女儿还得费一番周折。通过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事情的发生是有因果关系的。虽然我们得到了阿姨的表扬和感谢,但我不是为了得到表扬才做这件事的。只要是做了好事,就会得到应有的回报。相信一句话“好人有好报!”
黄昏,我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路被拦住了——一群人不知为何围成一圈。“是演杂耍吗?”我怀着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挤进人群,探出小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正跪在人群中:乱糟糟的头发,土黄色的脸,一身破烂的衣裳。地上放着一块破旧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牌子前方放着个盆子,里面散落着几十个硬币和一些零钞,不用说,一定是在乞讨。
我挤上前去,正准备掏钱,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冒了出来——“他,可以自己去挣钱呀!”
于是,我又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虽然精神差点,但并不瘦弱,也没残废。“为什么不靠自己的劳动去谋生?”
他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抬头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这个小毛孩,懂什么!”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外婆。她老人家住在乡下,爸爸妈妈再三邀她来城里享福。可她总是说:“你们也不容易。我在乡下劳动惯了,到城里反而不适应……”我仿佛看见年过花甲的外婆正倔强地挺直腰板,挑着担子,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这是我今天逛街遇到的第五个了。”不知是谁在旁嘀咕了一句,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悄悄的离开了人群。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我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刚才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需要帮助,却很难得到;而有些人原本可以自立,却要别人帮助。
我想起外婆常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人这一辈子,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我们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应该同命运进行不懈的抗争。
走在放学的路上,久违的阳光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充盈着眼帘。
在凉亭那边有一对老人,老奶奶坐在轮椅上,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上了深深的皱纹,但她的脸上却是,流漏着幸福,推着她的是位满头银发的老爷爷。一阵凉风吹来,老奶奶咳了几声,老爷爷立刻停下脚步,慌忙的脱下大衣,披在奶奶的身上。又费力地弯下腰,从轮椅的底层掏出保温壶,用他那双粗糙、布满青筋的大手拧开杯盖,倒在杯盖中吹了又吹,直到水温合适才递到老伴的手中,幸福地看着老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欣慰地笑了。不一会儿,就看见老爷爷一手撑着轮椅,另一只手轻轻揽过老奶奶的腰缓缓地将她搀起来,互相依偎着,慢慢地,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放学的路上,阳光照在身上,是那么温馨暖人......
你有没有闭着眼睛走路的?小时候,我最喜欢做一些“自己和自己玩”的游戏,比如在放学途中,从校门口开始,专心踢一粒石子回家,或是计算火车进站的时间,远远地听到汽笛声一响,便开始从家门口“起跑”,看自己能不能在火车进站前赶上火车等等。
闭着眼睛走路,就是其中一种“自己和自己玩”的游戏。通常,我选择的是一条没有车也没有人的乡间小路,两旁都是稻田,“会动”的东西可能只有草丛里近视的大青蛙和神经质的、一碰就跳的蚱蜢,所以,绝对可以大胆地“瞎走”。
有一个暑假,我们每天上午都到学校补习——我们那时小学生的功课压力比现在还重!就拿暑假来说吧,五、六年级的学生,每天上午还得到学校上课,唯一的区别,就是可以不穿校服、鞋子,可以自由地穿便服和木屐。
我就是那个穿着木屐去学校补习的小学生。下课后,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把脚伸进校门边的小河里“荡一荡”,等经过景美戏院斜对面的那口井时,还要再继续用冰凉凉的井水把脚冲一冲,或者,干脆把自己弄得一头一脸一手的湿。
你一定能想象得到,那种感觉有多舒服!暖洋洋的太阳晒在湿湿的皮肤上,就像熨(yùn斗温柔地熨着一件皱皱的衣服,慢慢地,你可以感觉毛孔畅快地舒张了起来,水汽微微地蒸发了,身上散发着一股新鲜味儿。
我仰着脸,闭着眼,让太阳暖烘烘地晒着。这时候,眼前是一片猩红,而这一大片猩红里,又出现了一个会跑的小黑点。我闭着眼睛“看”着这个小黑点,小黑点开始逃走。我追着它,一会儿追到上面,一会儿追到下面,脚步也开始加快。我觉得自己快要跌倒了,赶快睁开眼睛,哈!直直的一条路,被我走歪了。
太阳光使人成为发酵的面包,身体逐渐膨胀,光裸的手臂也微微发烫。我甚至觉得有点像过年喝了妈妈酿的葡萄酒,脑子里甜晕晕的。
我试着把手平平地向左右两边伸直,像马戏团里走钢索的小丑。马戏团里走钢索的小丑手里不是都有一根平衡杆吗?我假装自己正在走着高空钢索,钢索下面,一只披着乱发的大嘴狮子正张着嘴,等着我掉进它的嘴里,成为它美味的午餐……
我想得紧张悬疑。眼见大狮子吃不到又香又嫩的小人肉了,脚下忽然一阵踉跄,不好!我跌进了什么黑洞,怎么软绵绵湿答答的?
原来,我走进了一堆绿油油的秧田里!老天,我的木屐!我叫了起来,木屐陷进烂泥团里,失踪了!
我焦急地弯下身子用手去摸,水汪汪一片浑浊的泥水,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你在这儿干什么?”农场的老何远远走来,朝着我喊。
“我,”我满脸尴尬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泥手,“我在找我的木屐。” “你的木屐?怎么会掉在田里?”
“我……”唉,怎么说他才会相信,我是因为玩闭眼睛游戏,才走进了秧田里哪!
不知什么原因,今天的路灯似乎搭错了神经,忽闪忽闪的。奇怪,人们养的小狗怎么也不叫唤了?一种不祥之感袭上心头。就在我纳闷时,隐约感觉身后多了个陌生的身影。顿时,我心一惊:莫不是遇到坏人了吧?心虚的我回过头去,只见昏暗的灯光下,那影子总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后。我吓坏了,差点没叫出声来。我不住地对自己说:“完了,遇到坏人了!”我想喊叫,但又不敢,万一弄错了,那岂不成了笑柄?
我壮着胆子,加快了步伐,继续朝家的方向走着,心想:也许他就是和我同路,也许 ……算了,别疑神疑鬼的,世上哪有那么的坏人!也许一会儿他就与我分道扬镳[fēn dào yáng biāo道:路;镳:马嚼子;借指为马;扬镳:驱马向前。分走不同的路。]了呢。
然而,事实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那个身影始终跟在我身后。我断定:这回是真的遇到坏人了!心虚的我,不安地回过头,一瞧,嗨!原来是位农民工—— 蓬松的头发,黝黑的面庞,手里拎着工作帽,帽中还躺着一把瓦刀,兮脏兮脏的衣服不整齐的扣着。
“小姑娘,一个人回家害不害怕?”他看着我说。
我没搭理他,因为父母老师都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你家在哪儿?我送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没好气地大声冲他,竟看到他狰狞的面孔——面部有道令人恐惧的刀疤,还有那躺在工作帽里的瓦刀,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感觉腿都软了。
“小姑娘,别害怕!我是好人!相信我,我真是好人!”
他的话一出口,我是三魂飞走了两魂半——天底下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坏蛋的!瞬间,敏感的大脑传递出准确的信号:我,真的遇到坏人了!我吓得差点没哭出来:他不会是要绑架我吧!爸妈怎么还不来接我?望着幽深的似乎没有尽头的小巷,我紧张得要命。蓦地[m dì陡然地],忽然发现一位叔叔正从拐弯处走过来。我机智地大喊:“爸爸,我回来了!” 本以为那人会识趣地仓皇而逃,可我没想到,他胆子还忒[tuī程度副词,很;非常]大,依然跟在我身后。我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能硬着头皮,朝家狂奔起来。
终于,眼看离楼道只有一步之遥。我加快脚步,迅速飞跑上了楼。站在楼道的窗口,我下意识地朝下望了望,心说:好你个坏蛋,竟然尾随我!看你敢上来不!可就在我探出脑袋的片刻,竟与那人的目光撞了个满怀,只见他在楼道门前止住了脚步。我着实吓了一大跳,急忙敲开家门,狼狈地扑向妈妈的怀抱。
“怎么啦,遇到鬼啦?慌里慌张的!”妈妈见状没好气地说。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将妈妈拉到窗前,躲在她身后,指着那人说:“就是他!”。可令我奇怪的是,那人见了我和妈妈,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微笑着向我们挥挥手,转身消失在暮色中。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不解地问。
妈妈思索良久,笑着对我说:“那是一位好人!”
“好人?”我被妈妈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啊,是位热心肠的好人。他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所以默默地呵护着你。如果全社会都能像这位农民工叔叔一样,把这‘热心肠’传递下去,我们的社会是不是会更加和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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