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代楚秦争夺霸权,诗人屈原位列右大夫,很受楚王器重。后来,屈原的主张遭到上官大夫靳尚为首的守旧派的反对,他们不断在楚怀王的面前诋毁屈原,楚怀王渐渐疏远了屈原。有着远大抱负的屈原倍感痛心,他怀着难以抑制的忧郁悲愤,写出了《离***》、《天向》等不朽诗篇。
公无前229年,秦国攻占了楚国八座城池,接着又派使臣请楚怀王去秦国议和。屈原看破了秦王的阴谋,冒死进宫陈述利害,楚怀王不但不听,反而将屈原逐出郢都。楚怀王如期赴会,一到秦国就被囚禁起来,楚怀王悔恨交加,忧郁成疾,三年后客死于秦国。楚顷襄王即位不久,秦王又派兵攻打楚国,顷襄王仓惶撤离京城,秦兵攻占郢都。屈原在流放途中,接连听到楚怀王客死和郢都攻破的噩耗后,万念俱灰,仰天长叹一声,投入了滚滚激流的汩罗江。江上的渔夫和岸上的百姓听说屈原大夫投江自尽,都纷纷来到江上奋力打捞屈原的尸体,同时拿来了粽子、鸡蛋投入江中。有些郎中还把雄黄酒倒入江中,以便药昏蛟龙水兽使屈原大夫尸体免遭伤害。
从此,每年五月初的屈原投江殉难日,楚国人民都到江上划龙舟,投粽子,以此来纪念伟大的爱国诗人,端午节的风俗就这样流传下来。
端午亦称端五,是我国最大的传统节日之一。“端”的意思和“初”相同,称“端五”也就如称“初五”;端五的“五”字又与“午”相通,按地支顺序推算,五月正是“午”月。又因午时为“阳辰”,所以端五也叫“端阳”。五月五日,月、日都是五,故称重五,也称重午。此外,端午还有许多别称,如:夏节、浴兰节、女儿节,天中节、地腊、诗人节等等。端午节的别称之多,间接说明了端午节俗起源的歧出。事实也正是这样的。关于端午节的来源,时至今日至少有四、五种说法,诸如:纪念屈原说;吴越民族图腾祭说;起于三代夏至节说;恶月恶日驱避说,等等。
迄今为止,影响最广的端午起源的观点是纪念屈原说。在民俗文化领域,我国民众把端午节的龙舟竞渡和吃粽子都与屈原联系起来。俗说屈原投江以后,当地人民伤其死,便驾舟奋力营救,因有竞渡风俗;又说人们常放食品到水中致祭屈原,但多为蛟龙所食,后因屈原的提示才用楝树叶包饭,外缠彩丝,做成后来的粽子样。
“人有的时分只想单独静静地待一会儿。悲伤也成享用。”
——《合欢树》
我似乎离母亲越来越远了。我抬起头,望着树叶飒飒地响。
我经常见到母亲,在梦中,她的青丝如霜。她抬起头来对我笑。我要上前去追逐——但我可恨的两条腿!母亲的面孔含糊了,化作我指间的几缕微光。我叹息着,我永远忘不了她的离去。
一页手稿飘落。闲来无事。便翻阅一下好了,权当消闲。我翻开来,上面是《秋天的怀念》。
喀啦,泛黄的手稿展开来。
是梦吗?我看见了熟习的影子。是母亲。她傍着身子悄然往外走。再看满地的碎玻璃,窗外雁阵北归。我看看瘫痪的双腿,神色恍惚,我,回到了从前?
看到母亲出门,我跟了进来。她抽泣着,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我。她向前走着。她忽然曲了腰,刺耳的'咳喘声如针般扎着我。“妈!”我不由出了声。母亲回过头来,我分明地看到她指缝间,显显露的一片鲜红!“快,你往常就得去医院!”我着急地望着她惊惶的脸。她悄然摇头:“妈没事儿的。不用了。妈会治好你的病的,一定会……”“我的瘫痪有救了,你得先去!”母亲诧异地望着我,许久跪倒在地上:“这不可能……”便开端像个孩子般大哭。
我呆呆地望向她。
“妈只剩半年的时间了……”
我把自己反锁在屋里,面前堆着小山一样的稿纸。我还是把母亲推进了医院,凭空地幻想她能好,或多活几天也好。我陪伴她,又猖獗地想要知名——我要她在最后的时日里得到幸福,去为她的儿子自豪。她的脸上,不时有小孩子般的笑容,却也经常心疼地看着我。
“喀啦”,一片枯叶飘落。
又是一场幻梦。但我分明看到,母亲的脸是笑着的。
我翻开灯,拾起一只笔。
没有消散的,是母亲的影子。
假如能回到从前,我很想回到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晚上,我坐在窗前,凝视着夜晚的景色,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从前。
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窗前。这时,母亲走了过来,说:“听说,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你去看看吧!”“好呀!”我爽快地答应了。忘记了瘫痪带来的痛苦,同母亲一起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圣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看着地上的杨树花,回忆起小时候,淘气的我非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如今的我已失去了青春该有的活力。我捡起一朵杨树花,我好像包在花里的种子,被母亲庞大的身躯包裹着,保护着。品尝着“仿膳”里的豌豆黄,童年的暖意在口中回荡。
“照顾一下母亲吧!”我不禁这样想到。从此,我晚上常到母亲的房间,看她是否盖好了被子,却看到了母亲翻来覆去的样子,我于是问母亲怎么了,母亲说:“没事,只是睡不着。”从母亲的语气中,我隐约觉得话里隐藏着什么。一天,我刚从母亲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妹妹,她的脸上淌着两行泪水。我有些诧异,便开始询问情况,妹妹带着哭腔说:“母亲得了可怕的肝癌,她半夜经常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可怎么办?”我的喉咙瞬间像卡了什么东西一样,顿时说不出话来。肝癌!那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痛苦!我能想象出母亲在床上翻来覆去时她那痛苦的表情以及那令人揪心的***。我于是疯狂地查找各种关于可以治肝癌的方子,却皆以失败告终。我和妹妹只好把母亲送去医院,但医院对这种病也束手无策。
母亲临终前,我紧握着母亲的手,眼里含满泪水,哭着说:“母亲,我一定会把自己和妹妹照顾好,我也会坚持自己的梦想,我一定会写出天下最美的文章给您看!”母亲看着我,笑着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她走了,走的很安详,没有留下一点遗憾。
“哥,该吃晚饭啦!”妹妹的呼唤让我回过了神。我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窗外,皎洁的月光下,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微笑的脸庞。
如果能回到从前,我一定好好对待母亲,不让她那么操劳。
我睁开眼,看到母亲坐在我身边,笑着。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了,嘴角边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窝。我第一次发现母亲那么美。“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你去看看吧!”“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行,那就明天。”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你赶紧准备准备。”她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的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
还敏感。“唉,这事都过去了,你还想那些事干嘛,没必要啊,不要太在意了。”我说。她突然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感激,她又笑了。
第二天清晨,她早早的起了床,细心打扮了一番。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精神!
到了北海,我们优哉游哉的走着。看着那些美丽的菊花,我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多年没见的菊花,还是那个样子: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
早上,运河天地边的小巷看到了这种煎饼。虽然这么多年看到过很多类似的,但无疑,今天的最像小时候奶奶做的那种了。
从记事到我出来上学,奶奶经常会做这种饼。时间,把许多关于它的记忆重叠抑或是模糊了。唯一一次很深刻的,却是三十多年前的景象:我在灶台下烧火,奶奶在锅里煎。烧灶火,原来是当时十几岁的'小姑的事情。
不过那天她和隔壁的姑姑出去割猪草了,于是我临时客串了一把。只记得满屋,尽是这种雪菜豆腐饼的香味。我总是忍不住从灶台下跑出来,搬一根小木头凳子,站到上面,两只手拉住奶奶的围裙,伸长了脖子看那锅子里的煎饼。菜籽榨的油欢快的沸腾着,把白色的面粉慢慢的上成了金黄。
奶奶转过头笑笑,把翻饼的锅铲挪到了左手,右手伸过来,擦去我嘴角的口水,说去看着火。我跳下去,把一把更大的麦杆放进火里。灶火,却被突然而来的大把麦杆给弄灭了,浓烟翻滚着从灶炕里冒出来。
我伸头去探个究竟,什么也看不见,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奶奶很快的走过来,一把把我抱开,用铁锹(一种烧土灶的工具,原谅我叫不出它的名字)把里面多余的灰铲出来,又轻轻的抬起我放的麦杆,火烧起,烟就神奇的消失了。奶拿来湿毛巾,一边擦去我脸上的灰,一边心疼的说,以后不叫你烧火了,让小姑来烧。于是,我永远失去了这个替补灶火手的工作。
最热闹的是开饭。一家人围在一张很大的四方桌前。那时没有专门供儿童用餐的椅子,我就站在凳子上。双手拿起饼,咬下一大口,露出了露出了它的陷。会有一些豆腐或雪菜掉在桌子上,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捡起吃掉了。奶奶问,“好吃吗?”“嗯”。我用力的点点头,开心的说,“奶奶,等我长大了做给你吃!”奶哈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好,我就等着斌斌做给我吃!”
小姑哼了一下,看也不看我,说,“他会做个屁,连个火都烧不好!。”我瞪大眼睛对着小姑,“我就会,我就会”“你就不会”“我就会,就会!”“就不会”,我们俩个吵了起来。奶奶喝止了小姑,“你这么大了还和小孩争,不要说了!”小姑不说话了,气呼呼的啃起饼来。由于是长孙,我一直享受着奶奶这种独有的宠爱和呵护。很多时候,小姑是委屈的。
有一点,真的被小姑言中了。奶在03年去世了,二十一年,没有吃到我说过的煎饼。到现在已是三十二年了,我仍然不会做这种煎饼。我们可选的食物越来越丰富,由于工艺复杂或者其它的原因,它甚至渐渐退出了早餐点的舞台。偶尔,在今天类似的小摊上可以吃上一两回,可是已全没有当年的美味。思念,使一种朴实的味道成了不可超越的经典,永远静静躺在我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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