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梅自从那户人家春天播种、发芽开花以后,就一直长得茂盛,夏天到了,那粉红的花众星拱月似的抬起那浓密的花蕊,那粉红的.花瓣过渡似的变成了白色,走到面前,你就会被那浓郁的香气所陶醉。高高的茎上长出了醉绿的新叶,挺直了身体,扎根在地下。
夏天过去,秋风伴随着满地的黄叶慢慢的走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场秋雨一场寒,人们加了衣服,去看扫帚梅,扫帚梅仍然挺直着身板,周围的白菜、萝卜都已经枯死,而扫帚梅却在瑟瑟秋风中坚强地挺立。直到第一场冬雪翩然而至,方才无声无息的谢了。
人们为扫帚梅感到惋惜,但是我相信,扫帚梅一定会长出来的。果然,扫帚梅的花苞又吐出花瓣来,长出了美丽的扫帚梅。我爱扫帚梅,不仅仅因为它的美丽,它的香气,我还爱扫帚梅那顽强不屈勇于奋斗的精神!
星期二又该轮到我们第二排的同学打扫了。可往常一直监督我们的陈老师却开会去了。这使我们十分惊喜,终于可以偷懒了。我,丁洁莹和夏淑仪随手拿起一个毽子玩了起来,、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来。而男生们也谈笑风生。
突然,云中马向女生这儿扔了一个粉笔头,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接毽子,三个人往左边一闪,粉笔头应声落地,而我们却毫发未损。云中马这种挑衅的行为,引起了女生们的公愤,一场扫帚大战便如火如荼地展开了。我一马当先,拿起手中的毽子使出浑身解数,以最快的速度向云中马砸去,只听“啪”的一声又紧跟着一声尖叫声,原来毽子正中他的脑门,稳稳地站在了黑发之上。云中马头顶毽子,像一个奇怪的小印第安人,女生们轰然大笑起来。
见我立了头功,身为组长的夏淑仪自然高兴。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当我们庆祝的时候,阴险的云中马正用烟雾弹——黑板擦瞄准我们,我拉住旁边的\'丁洁莹一起机灵地躲在了门后,而夏淑仪因为反应迟钝,猝不及防,中了一弹。只见她在烟雾中狼狈不堪,而云中马那一方却在“嘿嘿”地奸笑。
我看不过去,便让丁洁莹去报“血恨之仇”,以洗清我们的耻辱。只见她双手都持着扫帚,气势汹汹地瞪着云中马,像个螳螂似的。她趁云中马转身跳舞的时候,“刷刷”飞出两把扫帚,云中马还没反应过来,便成了一个稻草人的形象。
楼道口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不知谁喊了一声:“老师来了!”于是,教室顿时安静下来。女生们神情慌张地捡起扫帚装成扫地的模样,而云中马则摘下丁洁莹的杰作,假装在排课桌。可姜还是老得辣,陈老师一眼就识破了我们的诡计,大家只好灰溜溜地干起活来。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大地震。大地震发生时,有一对年轻的夫妇被困在一片废墟中。
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吓懵了,夫妻两人相互拥抱在一起,用身体互相安慰对方。
慢慢地,他们平静了下来,知道彼此都还活着。他们清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恐惧,而是想办法出去。于是,他们开始用最高的嗓音大喊救命,可是四周一点反应都没有。当他们没有力气再喊叫的时候,他们开始绝望了。
男人尝试着寻找最后的机会,他在身上摸了摸,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那是一把极其普通的水果刀,厚厚的`钢制刀身,刀刃并不锋利。男人对女人说,我们就用它来弄出声响吧,如果有人来,就一定能听到。女人同意了。
男人首先开始手拿小刀,用它不太锋利的刀尖划破水泥砖石做成的墙体。每划一次,就响起一声刺耳的声响,那种声音令人心里感觉特别的不舒服。但是,他们必须这样做。
男人累了,就把这项工作交给女人。一次又一次。后来,他们交替的时间越来越短,划过墙体产生的声响也越来越低。可是,他们没有放弃。再后来,他们谁也没有了力气,就昏迷过去了。当他们醒来时,发现两人躺在一个临时搭建的病房里。他们知道,自己是被救援人员从废墟里挖出来的。
灾难过后,有人告诉他们,正是小刀划破墙体的声响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救援人员才成功地发现他们。而他们被成功地救出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那把小刀,让他们在没有光亮、食物和水的环境中,坚守了三天。
后来,他们又找到了那把小刀。发现它的刀身已经被磨得很短,刀刃已经被磨平。
他们把那把小刀永久地珍藏了起来。
“你根本不明白的,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我发疯似地朝她嘶吼,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妈妈被气疯了,“啪”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只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暗暗地啜泣。
几天前,我买了一把新锁,把我的本囚禁了起来,又把书桌抽屉的钥匙拔掉了,妈妈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我的\'新锁上
不幸的事终于发生了。昨天晚上我放学回家,发现房门敞开着,我急忙跑进去,但路程好像很远很远,我跑了好久才跑到门口。这会儿,时间又好像突然凝住了,妈妈坐在我的床沿上,手里正捧着我的日记本,她望着我,半天没说一句话。我急了,一把抢过我的“宝贝”,紧紧地拥在怀里。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句:“动什么动?!”
妈妈的脸色顿时晴转多云,接着又是倾盆大雨。我和妈妈的战火终于打响了,妈妈本能地举起右手,狠狠地甩了下来,我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座五指山。正在我们吵得翻天地覆,不可开交之时,爸爸出现在门口,他瞪了我们一眼,又悄悄走开了,妈妈也气呼呼地走出房间,做晚饭去了。
晚上,一家人坐在餐桌边,却与陌生人一样,大家一语不发。爸爸最先开了口:“来来来,先吃饭,没事别老跟自己过不去。”
我猛地朝嘴里扒了几口饭,然后站起身:“吃饱了!”
“这算什么话嘛!你瞧瞧,都是你宠坏的!”妈妈在背后指指点点,我在房间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手里捧着我的日记本,锁已被撬开了,它仿佛也在哭泣。
晚饭过后,又是一阵唇枪舌剑,爸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真佩服他这种时候还看得进去)。
“战斗”停止了以后,爸爸的声音从隔壁传来:“算了,孩子还小,不过,他也不小了,是该有点儿心事了!”嘻嘻,我就知道爸爸还是疼我的
轻轻的拿起笔,我把这颗滴血的心转化成文字的符号,留给自己,留给后人:烦恼和快乐是成反比的,烦恼多了,快乐就少了。但有时烦恼和快乐就是两个相反数,它们所到原点的距离都相等,只是快乐就像那负数部分,总在不经意间被烦恼所淹埋。
夜深了,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心被深深地刺痛。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再面对妈妈,面对这个家,也许妈妈是对的,我还小,怎么能……
不知道妈妈现在睡了没有……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园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拦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我又若无其事的背起古诗来。
又一天过去了,学校里的时间过得真快,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家门口,打开门,向里面望了望,没人。
我一个人在房间写作业,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爸妈回来了,要是在以前,我一定会冲上去抱住他们,可现在……
“咚,咚,咚……”有敲门声,我转过头,爸妈在门口慈祥的看着我,妈妈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孩子,都是妈妈不好,我……”说着,妈妈的眼眶红了,爸爸接着说道:“看,这是***帮你买的新锁!”说着,拿出一把心型的小锁,我竭力掩饰,可不争气的泪水还是像开了闸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我一下投进妈妈的怀抱,一股热流传遍了我的全身,一直融入我的血液。
那把锁,至今我都未曾用过,但一直珍藏在我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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