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的家住在一条大河边,河里有很多鱼。 可人们往大河里倒垃圾,里面的鱼死了一大片,侥幸活下来的鱼也被污水呛得难受。小猫也不敢去里面洗澡了,他只好去井里打水洗澡、喝水。 这时,小猫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因为生活在小岛上,没有食物,他是吃鱼长大的。如今,鱼差不多死光了,小猫心急火燎。
他看着洗澡的木盆,又想出了办法。他在木盆中装满井水,向河边走去。鱼儿正在河里困难地呼吸,因为水底没有氧气,鱼儿都游到了水面上。小猫正躲在盆后睡大觉呢!鱼儿忽然看见清清的水,连忙一蹦跳在小猫的盆里。其他的鱼儿也不知是计,接二连三地跳进盆里。 夕阳西下,水面波光粼粼。小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看见了盆里的鱼儿,高兴地笑了。他把木盆带回家,把三分之一的鱼放进水缸,把三分之二的鱼吃掉了,第二第三天也是这样。到了第四天,他把四分之一的鱼吃了。就这样,一年以后的`一天,小猫对河的变化大吃一惊,原来河水在小猫不注意时被治理得干干净净了。小猫笑了,把水缸里的鱼儿放回了干干净净的大河了。 从此,小猫再也不用“钓鱼新法”了,因为河水干净了嘛!
铅笔盒跟钢笔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它们的主人叫丽莎,她学习很用功,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
一天,丽莎刚考完试,没把钢笔的盖子盖紧,然而,又由于她在回家的路上又蹦又跳地,就让钢笔身上的墨水流了出来,流到了又漂亮又精美的铅笔盒身上了。回到家后,铅笔盒被这一面景象惊呆了,它尖叫了一声。铅笔盒又愤怒又生气的说道:“你太脏了,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钢笔谦虚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匆匆忙忙地跑出去了。
过了一天,丽莎看见原本是一个漂亮又精美的铅笔盒,可是现在已经黑漆漆的了。丽莎急忙用水把它洗了洗,不过铅笔盒,已经不能再变成以前那个干净又精美的铅笔盒了。当丽莎把文具放回铅笔盒时不见了钢笔的踪影。丽莎问铅笔盒,钢笔到哪里去了。铅笔盒就跟丽莎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丽莎说:“是我错了,是我没把钢笔的盖子盖紧,所以就让墨水流了出来,对不起。”铅笔盒说:“没关系,谁让你是我的主人。”丽莉被铅笔盒的这一句话,感动了。铅笔盒说:“我要去找钢笔朋友。”丽莉说:“好吧!”
经过铅笔盒几天几夜的寻找,铅笔盒找到了钢笔。铅笔盒说:“钢笔,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请原谅!”钢笔被铅笔盒的真诚打动了,并且原谅的铅笔盒。
从此,铅笔盒和钢笔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一天,小明在家门口踢球,他看见竹竿上晾着一件衣服,他想:这个可以当球门,那我就练习射门吧!想完他冲着球门踢了一脚,球就像火箭一样冲了出去,正好踢中白衬衣,他高兴地叫了起来,可是低头一看白衬衣变成了黑衬衣,这下小明可傻眼了,心想:赶紧跑吧!反正没人看见。可刚走几步,小明又想:犯了错误要敢于承担责任。
想到这,小明就赶紧往家跑,拿来搓衣板、盆子、洗衣粉,开始洗衣服,不一会儿,就把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又赶紧把竹竿擦干净,把竹竿从衣服的袖子里传过去,小明拿来凳子站在上面,踮起脚尖把衣服和竹竿都挂了上去。到了晚上,小明等衣服晾干了,就把衣服拿下来,交给妈妈并且说:“妈妈我踢球的时候,把竹竿和衣服当成了球门,我不小心使劲的踢了一下,把衣服弄脏了。我又把它给洗干净晾干了,现在还给您。”妈妈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一场春兩杷自己的激情向大地傾吐以后,便停下了。
我带着周末特有的一种轻松感,漫无目的地走上路边的 土坡。柔和的春风拂过我的面頰,四周弥漫着一种黄土高原特 有的泥土芳香和春雨湿润的气息。我貪婪地大口呼吸着香甜、 新鲜的空气,一种清凉的快感渗透了全身。忽然,一双手蒙住 了我的眼晴。
“嘿嘿。”一声憨厚、调皮的笑声传进了我的耳中,紧接着, 蒙在我眼睛上的手松开了,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张瘦瘦的小黑脸!
“秀旦!”我脱口而出。
“洋学生在这儿做啥? ”秀旦两只灵活的眼睛充满着笑。 “没做啥。”我看见秀旦旁边的小瓷盆和小刀不解地问,“你干啥去?”“剜苜蓿芽去。”“剜苜蓿芽?”“哟,洋学生把这都忘了。 后天是三月三。‘三乃三,苜蓿芽芽缠搅团’。”秀旦连珠炮似地说。
“苜蓿芽,缠搅团。”我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记得上学以前,年年快到三月三,我和秀旦、山女、甜妹都去剜苜蓿芽。剜 回来用水一煮,放上调料,混在荞面里缠着搅。我现在仍记着 它的香!
“咱们一块去剜行吗?”我不由得问秀旦。“咋不行!我是 专门来叫你的。”“太好了!”我拉着秀旦跑下土坡,到家里拿了 一个小盆和一把小刀,兴奋地和.秀旦向她家的苜蓿地走去。
先过一条岔道,秀旦放开嗓子喊:“山女,甜妹,你两个死 鬼,咋不走?”“你才是死鬼,你答应喊我俩的。”从秀旦家隔壁 跑出了山女和甜妹,“喲,你也来了!今天没去学校?”她俩见了我,眼里放出异样的光彩。“今天是星期六,下午放假。”我答 道。
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苜蓿地,苜蓿已经长出嫩 嫩的芽。我们蹲在地上剜。秀旦用左手拽几棵苜蓿芽,右手用 小刀从根部轻轻一剜,几棵苜蓿芽便剜下来了。山女和甜妹也 剜得很快,我也不算落后。我们挑最嫩的剜,地里一阵有节奏 的剜苜蓿芽声。
“刘彦昌,哭的两眼泪……”秀旦边剜边唱起了秦腔。“嘿, 咱秀旦长到18,一定能当戏娃子。”秀旦唱完,甜妹称赞道: “啐,咱有那福。”秀旦紅了脸。“秀旦洗碗都唱秦脸。”山女笑着 说,我们都笑了,秀旦更不好意思了。
“一月里来……”甜妹亮起圆润的'嗓子唱起了悠扬的《花儿》,她唱得确实好。“好!比歌唱家都唱得好!”我情不自禁地称赞。“你笑话我做啥?咱能比人家收音机里人唱得好?”甜妹嗔怪地对我说。
山女不会唱,但她会讲很多“古经”。她又给我们讲起了那个离奇的“毛野人”的“古经”。
“你给咱们把学校教的洋歌唱一个吧,那才好听哩!”秀旦挪到我身边说。“我不会唱,”我抱歉地对她说。“不行,得唱。”“唱!”“我给你们唱‘三月三’吧。”我对他们说。“三月三,苜蓿芽芽……”我唱起了那首“三月三”的歌谣。“好听!”“洋学生唱得到底是好。”我还没唱完,她们就称赞道。可我还在忘情地唱着。慢慢地,她们也和我一同唱起来:“三月三,苜蓿芽芽缠‘搅团’……”
不知不觉,我们各自的盆里都装满了苜蓿芽,我们双手托着盆往家走。“后天到我家吃‘搅团’。”秀旦对我说。“到我家吃。”“到我家。”“好,我都去吃。”我的鼻子有些发酸。
到了我家门口,山女喃喃地对我说:“下回放假,你教我们认几个字,我们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我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一片淡淡的霞光披在她们的身上,我望着她们瘦削的背影,思绪万千:秀旦,你自己难道愿意穿那件总不下身的旧褂吗?山女,你那双带忧郁的眼睛,难道不是在表露对妈妈把你过早许配给人的不满吗?甜妹,你虽笑得甜,可你那粗糙的手证明你的生活不像你笑得那样甜……你们表面很平静,可心灵深处也这样平静吗?
“三月三,苜蓿芽芽缠‘搅团’……”这首悠扬的歌谣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三月三,缠“搅团”,但愿能缠出更香甜的“搅团”;但愿能缠出秀旦、山女、甜妹的心声;但愿能缠出黄土高原女孩子的甜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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