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对你说,话到嘴边又咽下;妈妈我想对你笑,眼里却点点泪花······”这首《烛光里的妈妈》唱出了我的心声,我不知道跟妈妈怎样表达我心中的想法。想着,想着···
思绪已经飞回了从前,从上幼稚园开始,我就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因为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每天放学大手牵小手不离,在夕阳的映衬下,妈妈拉着我一起有说有笑。那时候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话说不出口,唉······每天都有新鲜事,我每天重复着,妈妈就每天耐心的聆听着。晚上睡觉前,妈妈总会给我讲故事,都特别好听,边听边跟妈妈玩游戏,那才是真正的开心。那时最熟悉的一首歌是《世上只有妈妈好》,最好的朋友是妈妈,真心话都是给妈妈说。
时间似流水一样付诸东流而不复返,妈妈的温柔也不翼而飞了,我恨时间是他夺去了我妈妈年轻的容颜,也夺去了我妈妈对我的耐心。
我不明白我亲爱的妈妈怎么会变成一个北风女士,她以前总是春日里宜人的春风,是我从小最信任的朋友啊!我不开心时,她总是想办法逗我开心,可是现在呢?
我上了初一,我长大了,可是我每天忙于学习,妈妈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更别提谈心,偶尔在一起妈妈总是跟我谈学习的事,我知道她是关心我,但是当我想跟妈妈说说学校的趣事,却总是被无情打断,我有时嘟囔一句,就被误以为在跟妈妈犟嘴。这让我觉得很苦恼。
还有妈妈只要一看我没有在学习,就说我不好好学习,妈妈的恨铁不成钢,是对的,可是我需要一个缓解的空间,妈妈我在努力,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春天只有一种颜色太单调。
“妈妈,烛光里的妈妈······”这首歌继续唱着,我代表孩子对全天下的妈妈说一句:“妈妈,给我一个说真心话的机会。
纳博科夫的小说读多了,她渐渐培养起一种戒备心,就像夜晚独行的人面对来人捂住自己的拎包。纳博科夫很喜欢玩一种让人难辨善恶的把戏,第一人称的叙述往往带有偏见,又或者是第二人称和第三人称合起伙来对第一人称有偏见,直至最后也没有定论,或许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善良的人,如果你想在纳博科夫的小说中看到棋盘上鲜明的黑白色,他会放弃你的。
由于缺乏一手资料,V只能通过自己的回忆、塞巴斯蒂安身边的人的谈话和他的文学作品来窥测他的内心,这是一部无法不带有偏见的传记性小说,但因为包含难得的人道暖流而使读者悦纳了所有的偏见,并自动选择了阵营。
这是首先应该从情感趣味上给予其感激的原因(书的最后一部分使她回忆起多年前在相山庙的痛苦和跪拜)(非常奇怪的,她从回忆里又生出文学性的预言,她能够创造出周遭香客围观她的目光和爷爷因为这些目光而对她产生的下意识的责备)。
纳博科夫在书中用不少的篇幅谈论生死。塞巴斯蒂安是一个在别人看来有些古怪的人,的作家,但塞巴斯蒂安本人对此甘之如饴,又或者说,他与他人的痛苦来自不同的维度。当塞巴斯蒂安发现自己有不同于常人的敏感(而不只是简单的青春期焦虑)时(他在处理世俗事物时意识总是开小差),只经历了非常短暂的困惑,就将之抛到脑后。他看待这个难题,就像兴高采烈看电影的小孩想到明天不得不上学,就像津津有味看小说的她想到一个月后不得不做一个截骨手术。
他并不自命不凡,也不故弄玄虚,他用一种消极和慵懒的无为模样来应对日常生活,这怀有极大的善意,然而他真正的痛苦,来自于荆棘丛生的美学之路。
这种态度极大地启发了她,“自我意识”不是某件华丽的衣裳,而是她的皮肤,不必展示它,也不必争取它,甚至感觉不到它存在,这是一种与对日常生活的无视截然相反的无视。
纳博科夫描述了因病痛而濒死的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思考生命的情感和哲学,就像即将乘船远行的人看着岸边挥动的手帕;第二个阶段是痛苦窒息了所有的思考和回忆,就像一个农夫使劲踢他的狗;第三个阶段是精疲力尽,对死亡不再感兴趣,就像大汗淋漓的男人们挤在一个三等车厢里打呼噜。
纳博科夫把时间和空间比作人类发明出来的作为谜语的谜语,而塞巴斯蒂安在死前已经猜出了那个“毋庸置疑的谜底”,V最后舟车劳顿去到塞巴斯蒂安所在的医院,也没能来及听到那个谜底。
虽然起了这样一个标题,可她也不确定这个“毋庸置疑的谜底”到底是什么,迄今为止她听过的最有说服力的答案是:生命没有意义。《月亮和六便士》里说人生就像一张波斯地毯,《存在与虚无》里说存在先于本质。这是最不拿腔拿调的勇敢的结论,倘若有人从中听出半分莫须有的悲伤,那都是一种装腔作势。
纳博科夫提到一种死亡的'吸引力:“人体的生长被认为是倒挂式的,犹如一滴悬垂的水珠,逐渐拉长,最后跌落,完全消失。”这令她想到博尔赫斯说“死亡就是水消失在水中。”随之大船起航,汽笛轰响,船上的人都活过来,太阳的金光还有五十英尺就要射达甲板,她立刻合上了帷幕。
纳博科夫对灵魂和来世也有着近乎唯物主义的看法,它们只是存在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只是一种相互模仿,这与反物质猜想(“孤独的电子”)和博尔赫斯的“重复”和“无限”类似。
世界上真正存在的是“一”(是“孤独的电子”,是博尔赫斯的“原型”,是道家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它包含着万事万物秩序的一致性,其他事物都是对“一”的重复,“毋庸置疑的谜底”就是这个“一”,它就藏在塞巴斯蒂安的《可疑的常春花》里,就藏在博尔赫斯的图书馆里,呼之欲出。
纳博科夫对爱情的看法也是如此,爱情是“一”的奇特性的倡导者,因为它先天具有排他性。爱情具有本质上的错误。
我们每一个人都希望别人能够真心待我们,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以真心待我们,不知道诸位是否想过如果别人不用真心对待我们,那我们又该如何呢?
我认为,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不要去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只需要做好我们自己就行了,只要我们一心一意的对别人好,那么他迟早也会被我们所感化,相反,假若我们一直不肯对他人付诸真心那谁还会赋予我们真心呢?恐怕这样他们永远都不会和我们坦诚相待。
每个人都是一个善与恶的集合体,没有谁生来就是恶也没有谁生来就是圣母,每个人的'善或者恶都是后天一步一步所形成的。或许我们不经意的一个举动、一句话语、一份关怀便可挽救一个濒临悬崖的少年。
佛家有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可以促使他们向善,那功劳或许比七级浮屠还要高。我们只要肯真心待人,那他们也一定会真心待我们的,纵使是万年寒冰也是可以被真心所融,永远不要失去自己那颗善良的心,只要我们始终向善,幸运之神不会不来眷顾我们的,我们都希望有人能施舍我们,可是假使所有人都只是渴望施舍而不去主动去施舍,试问人人都是这种心态,那世间会变成什么样吧?不用想也知道那种世界一定不是我们所希望的。
事无大小皆以真心去办,如此一来万事皆可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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