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洒下最后一缕阳光,斑驳的树影在风的吹拂下不安起来。半青色的河水中,一个圆嫩的脑袋露在外面。红润的脸蛋儿上泛着幸福的色彩。笨拙的双臂有节奏的击打着水,一下、两下、三下……被激起的水花奋力吸收这幸福快乐的味道。在耗尽最后一丝李力气后,无奈落入水中,却仍无声无息,不愿打破这片宁静。此时,圆脑袋天真的笑声响起,冲破了云层,响彻云霄。泪就此从眼角溢出,却迟迟不肯落下。透过晶莹的泪珠,审视着自己孩童时的天真与纯美。从“妈妈”到“我爱老师,我爱祖国”!从一个字到一句话!我开始学会了连字成句、连句成章。孩童是那般美好!我被感动了,被自己的天真和纯美给感动了!泪终于落下,却在转瞬间被太阳蒸发,亦如抓不住尾巴的岁月,只剩那道泪痕提示着我,我被感动过…
“当花瓣离开花朵,暗香残留;香消在风起雨后,无人来嗅。”
——题记
轻易不说人生,因为涉世太浅,太少。被人说烂了的“人生之书"太厚,它不允许有人越过前面几页去翻后面的,只会说:“想知道?一页一页翻吧。”因而当一次超越或一次挫折让我们措手不及时,我们也需靠自己坚定的信念去克服它们。
那时,学校举行“冬季阳光体育长跑比赛”。一千五百米,对于我们这些上体育课跑两圈六百米都会抱怨的“90后”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无奈,每个班必须有三个男生三个女生参加比赛,没有人愿意参加,特别是女生--用历史老师的话说,这是“历史的必然”。最后,只有班主任出面,按平时的长跑成绩进行推举。于是,在老师的鼓励和同学的支持下,我接受了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后来的几天,每天放学我都会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去操场上训练。五圈,第一天咬咬牙,也跑完了,只是速度很慢,但一千五百米在我们眼里也不是神话了。也曾经想过放弃,但又鼓励自己不能向困难低头。
终于到了比赛那天,天空中还飘着几滴小雨,但却不能挡住我们前进的步伐。站在起跑线上,周围的人都比我高。然而有了前几天的训练,我也不怕了。“嘟--”大家都飞速向前跑去,我也不甘落后。“保持匀速,调整呼吸”,我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终于到了最后一圈,因为太累了,大家速度都慢了下来。“加油,超过她们!”于是,我闭上眼睛,竭尽全力地向前冲去。超过了一个,两个,三个人。最终我以小组第二的`成绩到达了终点。那一刻,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我被自己坚强的毅力所感动。
曾经的,现在的,未来的,跑步者在呼吸中感动。那条世界上最长的线--人生线,线上放着一本书--人生之书。书上有个人名叫“我”。“我”翻到了青春的一页,里面有几种花名叫“梦想”,“坚强”,“诱惑”。“我”采下“梦想”与“坚强”,将这两片花瓣轻轻地放在这页上,随风嗅去,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想,无论怎样,我都会坚强,我的生命也像那花瓣一样,留给世界淡淡的清香,留给似水年华。那时,我会为自己自豪,为自己感动。
蜷坐在地板上,凉凉的。窗外,几棵枯树还倔强的挺立着。我苦笑:“真够坚强的,我无法与你们较量。我想放弃了。
一点伤,一点痛,在心里蔓延开,充斥了整个心。强忍着眼眶里的泪,不让它掉下来。害怕泪水冲洗掉自己的保护色。
我不想个任何说,只愿让泪流进心里,淹没我的灵魂。
真的努力了,真的,真的……
作业一直是自己做的,吃饭时,总拿本书背,晚上回家后,总别别人多学会。可是,为什么我的成绩总定格在中游,为什么总上不去。为什么……
真的不公平。
不想学了,放弃吧。我残笑,笑得花枝招展,落得一地梨花。
打开了久久没有上的QQ,没有很多人在,都在奋笔疾书吧!看着那一排灰暗到底的头像,心里一丝酸楚,或许,我不该这么早放弃,还没结束呢!
偶瞥见某同学的QQ,“学会坚强”?听的有些刺耳,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坚强,是对于弱者而言的,我们不适合。”不知道她看到没有,但我心里原来的伤痛,消失在远方,失去了原本的灰色。
我会继续努力,让我脱颖而出。考上我理想中的学校。
忽然间,我讶然,什么时候,自己变了,不再是那个遇到困难,就哭哭啼啼的女孩,而是勇敢的面对。
真的,被自己感动。
告诉自己,就这样,一直勇敢的走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曾有人问德川家康:“杜鹃不啼,而要听它啼,有什么办法?” 德川家康不假思索地回答:“等待它啼。”
是啊,等待一件事的发生、一个人的到来,是唯一让一件事发生、一个人到来的办法,而只有诚心想让那件事发生、那个人到来,才会穷尽时光去等待。
合上书,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刚读完的故事讲给朋友听,可他却没有多大反应,眨了眨眼睛,似乎并没有注意我在说些什么,转而将头重新埋进两肘间,闷声闷气地说:“困,困死我了。”便不复做声了。
突然有一种被晾在一旁的感觉,怔怔地,不知该怎么收回脸上急于炫耀的表情;半天,才“哼”了一声,装做无所谓,把书翻开做认真看书状,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手指揉搓得书页直响,要破裂一般。
临分开的时候,他终于把眼睛睁开,以嘱咐的语气对我说:“周六早八点,老规矩。”这里的“老规矩”是指在附近的小学门口会合,然后再决定一天的行程。“这是老规矩了,忘不了。”我淡淡地回答,心里实有点为刚才他对我的不屑生气。
那天是周四,第二天就是奥运会,百年盛会。
周五晚上,抑制不住心底的兴奋,一大群人在奶奶家的电视旁大声呐喊,一整晚都在高度亢奋的状态下度过,直至上下眼皮再也分不开时已是凌晨两点了。
必然,第二天起晚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八点了,打了两个呵欠,正想再懒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与朋友的约定,悚然一惊,紧忙蹿起,连漱带洗五分钟便夺门而出。在离学校约有五十步远的时候就看见他了,竟没走!不觉松了一口气。他蹲在一棵老柳树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地上的石子儿。
看到我,他抬起头,玩笑着说:“我也遇到那个叫德川家什么的'了,我问他:‘等一个人来,他却没来,怎么办?’那个家伙想都没想地答道:‘等待他来’”。
对他来说,也许这只是调侃的话语,但刹那间叫我感动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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