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经历的事,如天上的繁星!但是让我记忆犹新的那颗繁星是那一次。
在我8岁那年,明媚的春天,一天晚上,我突然发烧,妈妈让我吃药,我不肯吃,妈妈却说吃药才能好,可是我把妈妈的话当耳边风,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也没听见。
过了一天,我高烧不退,去家附近的诊所检查了一下,大夫说我病的更严重了,所以不得不打了。其实,我更害怕打针,不想打,可是,再不打针的话,就得住院了。但我还是不想打针,跟妈妈哭闹着说回家。到家后,我勉强的接受了吃药。我把妈妈给我的药拿出一粒,小心翼翼的把它吃掉,啊,好苦啊。我大声的叫了一声,我再也不想吃药了,太苦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病的更厉害了,也只好住院了。在医院只有打针的选择。看着护士来了,拿着针慢慢的推着药车来到我的身边,刚看到针,我就害怕了,浑身发抖……妈妈见我这样,没有办法,只能抱住我,哄着我,甚至按住我让护士姐姐把针给我扎上。还没过一会,我就感到了痛,我疼的直打滚,结果,刚扎进去的针,滚针了。医生走过来说,缓缓再打吧!
片刻之后,护士又来了,妈妈为了让我安静的打针,也是费尽了脑汁,她想到一个办法,把我抱住,一边喂我吃梨,一边给我讲笑话听,好不自在啊。就在此时,针已经不知不觉地扎进了我的血管里,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疼。这样经过了几次,我觉得打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经历了这件事,我再也不怕打针了!
其实,有些事情在你没有经历时你会认为是大问题,但是,在你经过之后,你会发现,那些事都是小问题,只是看你有没有勇气去面对“它”,打败“它”,这样,“它”才会被你征服!
那一次的病让我成功的克服了对针的恐惧!
我,是一台电话。我被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我对我的主人十分有用,因为主人每天都要煲上好几个小时的电话粥,他对我爱不释手。
可是,我的命运在发生了转变。这一年,非典肆虐世界,人们一片恐慌。我的主人也是这样,对非典十分恐惧,谁要是说了个“非”字,他准会发半天抖。
一天,他的一个老朋友又给他来电话了,我朝天大喊:“零零……喂!零零……接电话了!零零……”主人跑来拎起话筒聊了起来。因为害怕非典,主人这几天连门都基本不出,所以一接到我的召唤,他就分外高兴,敞开了聊。
可是,当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问对方:“你……怎么了……”“哦,我干咳、发热、全身酸痛,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呵呵。”主人喉咙里挤出一丝怪异的声音,“啪”的一声,使劲地把我给挂上了,我好疼啊!主人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我好委屈……
主人在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在焦急不安的念叨着:“非典……非典……电话传染非典怎么办……非典……”突然,他停下踱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向我走来。
主人猛的一下把我的线拔了,吓了我一跳。他望着手中被拔下的线,长舒了一口气:“啊……这下好了,不用怕非典了!”主人在那儿高兴地说着,我只能无助地望着他……
其实,非典型性肺炎并不像我主人想象得那么可怕无视非典的危险固然可怕,但对非典的过度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它会让没有非典的人患上比非典可怕十倍的“病”。只有了解非典,再加上我们的众志成城,才能永远对sars说:“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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