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好久没有听到小仓鼠们“吱吱”的叫声了,好久没有看到小仓鼠们跑来跑去了的身影了。每当提到仓鼠,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只死去的小仓鼠。
记得那天早上,我往仓鼠别墅里望了望,天哪,我最喜欢的那只小绒球似的仓鼠肚皮朝天,一动不动的,两只眼睛已没了光彩,周围一摊的血。我不敢相信,这只每天都神采奕奕的小仓鼠居然死了!我赶忙叫来爸爸,带着哭声说:“爸爸,小仓鼠怎么死了呢?”爸爸用树枝把小仓鼠翻了一面——一大块的木屑被染得通红,仓鼠头上的一块肉都没了。我实在看不下去,用手捂住眼睛,伤心地哭了起来。爸爸安慰我说:“这就是动物世界的自然法则,弱肉强食。”我听了爸爸的话,心里还是难过极了。谁才是***鼠凶手呢?我仔细想了想,嫌疑犯一定是灰仓鼠。在灰仓鼠来之前,一大一小两只白仓鼠一直和睦相处,从不发生争斗。而这只灰仓鼠是我在公园里套住的,十分好斗。带回家的那天晚上,我把灰仓鼠放进了“仓鼠别墅”,让它和一大一小两只白仓鼠住在一起。可是,这个新的“入侵者”居然向大白仓鼠发起挑战,可它哪里是大白仓鼠的对手,被大白仓鼠打得落花流水。灰仓鼠一个劲儿扑向大白仓鼠,两只仓鼠缠斗在一起,不断发出“吱吱吱”的惨叫声。我眼前似乎只有一团黑影,一团白影。这团黑白相间的影子从屋底移动到屋顶,从楼上窜到楼下。灰仓鼠似乎发觉眼前的对手十分厉害,便转身落荒而逃,可大白仓鼠丝毫不给它机会,加快速度追上了它。大白仓鼠把灰仓鼠逼得连连败退。灰仓鼠失败了,他连小白仓鼠都不敢靠近了。灰仓鼠在角落里过了几天,我还以为它老实了,可没想到,它却咬死了小白仓鼠。我看着笼子里惬意的灰仓鼠,心里不禁有点恨它了,更加怀念和小白仓鼠度过的快乐时光:我把小白仓鼠放进盒子里,在盖子上挖了个大洞,小白仓鼠就从大洞里钻出来,萌萌的样子可爱极了;每次给它喂食时,食物还没到它嘴边,它的嘴已经张得老大了……我低着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再也不想养仓鼠了,就叫爸爸把剩下的两只仓鼠送人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只可爱的小白仓鼠。
哮天和奶奶家的鸡关系很铁。在鸡被狐狸狗欺负时,它立马使用“凌波微步”冲过去,再用“降狗十八掌”击打对方身体。每一掌都是力气大大的,把狐狸狗打得嗷嗷直叫。
(一
不管我有多么害怕,不管我有多么不情愿,但放学铃声依然准时唱响,像一首哀伤的歌曲的前奏。一周又过去了,我抓不住流逝的日子的尾巴,人去楼空,熟悉而又陌生的寂寞席卷而来。我的心像窗前桌上那本乱糟糟的作业本,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遍体鳞伤。
(二
“这个星期又不回家?”一双关切的眼睛一闪即逝。
“回?……”
我刚要回答,眼前早已没有人影,我只好咽下后半句,张大了死鱼一样的嘴巴,茫然地望着前方黑黑的黑板出神。
回家?是的,我也应该回家!
沿着梦的方向,我努力去寻找我的家。我去寻找有一个温暖怀抱的妈妈,寻找一个有坚实的臂膊依靠的爸爸,寻找一个累了、渴了可以歇脚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家。我的家,有欢笑盈耳,甜蜜如歌;我的家,没有寒暑,四季如春;我的家,有妈妈银铃般的叮嘱,有爸爸慈爱的眼光;我的家,有一双纤细的手给我系鞋带,有一双粗糙的'手在深夜给我盖被子;我的家……
但是,有谁能告诉我,我的家在哪里?书桌不语,讲台静默,没有谁回答我,远方的父母更不会理我。
我无助的靠在椅子上,任眼泪冲刷我的悲伤。
(三
漫步在这空荡荡的校园,秋风穿过我麻木的心。天空灰蒙蒙的,藏起了飞翔的翅膀。稀稀拉拉几片黄叶挂在光秃秃的枝头,冷得不敢下落。
我在两株老树中间找了个石凳坐下,静静地坐着,静静的等待。
我知道,不会有人来理我,不会有人坐在我的旁边,询问班主任管得严不严,骂我的数学和英语学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不会有人来理我,不会有人来到我身边,问我冷不冷,摸摸我的额头说:快去加一件衣服,别感冒了……
我知道,不会有人来理我,不会有人来唤我回家,然后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甚至将筷子硬塞在我手中,还不断的给我夹菜……
是的,没有人理我,也许永远没有人理我。
除了教室的单人桌和寝室里的单人床,我就像脚边的小草一样一无所有,一样卑微,只能乞求,只能无望的等待。
眼泪淌过我无望的脸,滑到嘴角,咸咸的,像很久很久以前妈妈泡的咸菜。
(四
归宿假终于要结束了。同学们大包小包地提着家的温暖,胀鼓鼓的嘴含着家的甜蜜来到了寝室。我受不了她们对家的美好的回忆,咽不下她们好心的馈赠,只能默默地走开,默默地走向能掩饰悲伤的教室,假装去学习,希望能暂时忘记将要来临的下一个周末。
我们不希望自己碌碌无为,我们要创出自己的天地来,我们说自己不会堕落,可还是是这样庸碌,渐渐的颓废了,渐渐的堕落了。
一个人双手怀抱,头仰靠在玻璃上任微风躲入车里拨弄发丝,想象着那些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想象,眼里竟还渗出些泪来,我用食指和中指默默的拭干了泪,而后闭上双眼,待思绪是如何得不在紊乱。受伤了,没人来抚平你的悲伤,悲伤只是自己的,别奢望有他来分担,我就像稻草人身上被风飘洒下的残余,没有谁的同情,我不需要,呵,如此落寞,如此、渺小。
谁,都不要来同情我,好吗?
就让我独自承受说不出口的一切,承受你们不了解的一切,就让我在你们眼里永远那么快乐,做你们眼里的可爱女孩,做在你们那微笑不会在脸上消失的我……
停在下一站,我起身挪动起步伐,走下车,默默地坐在十字路口、小站上,看车水马龙,静静地一直飘忽着自己的神思,游荡,然后,游荡。走向对面通向家的小路,这条乡间小路,到底被踏践了多少次呢,呵,谁又知道。我重复着我的步伐,让这条小路一次又一次留下我深深的印记,直到它从不忘记,我的朋友,也不会忘记。
怕孤单的小孩,怕成长的小孩。
我看见了,有个孩子手里执这正在空中飞舞的绿色风筝,孩子,那样天真;风筝,那样可爱,也许某一时刻的我曾像他一样,还是,埋葬在心底的梦从没有醒过,我,有他一样的童年吗?我释然,苦苦地笑了,孩子看着我,再看看手中的风筝,便一拨一点的跑起来,我朝着他,无奈地笑了……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就像那天空里自由自在的风筝一样,可永远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总有一天……
他问:谁让悲伤逆流成何了呢?谁的悲伤,为谁悲伤,谁让谁悲伤了呢?这个堕落泛滥的时代,这个寂寞泛滥的世界,这个悲伤弥漫的冬天,某年、某月、某日,淡漠记忆,把悲伤,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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