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是一种高贵的品质,无论把它放在哪里,都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作者是一个心存善意的人,在这样明白晓畅的文字中,我们的心灵如同经过浸润,感受到文章折射出的人格光辉和美好情怀。
作者在文章中引用苏格拉底、老子、王阳明、荀子的,反复议论,体现出自己丰厚的文学底蕴,也让文章层次鲜明,结构严谨。当我们聆听了她对善良本真的声声呼唤,便明了了人如果拥有了善良的内心,人生会因此而更加丰盈,世界也会散发出迷人的色彩。漫漫人生路,善良则是生命的守护,行善的结果又是怎样的呢?文章的结尾给了我们一个完美的诠释,同样也给读者留下了无尽的回味与想象空间。
真实是一个人所具备的基本的品质。看当今社会,真实已经不多了。表面上说着善的,他的心里可能不是善,不去履行善的职责与义务。这还不算什么,更有甚者把恶贴上善的标签,送给社会;社会上的人们明知是恶,却也虚伪地接受;在接受的那一刻,恶已在心中扎下深根,善的真实在其身上更没有了半点影子。
善的本质是真实的,它绝没有半点虚伪,把自己真实的一切都掏出来示人,铸成了大错,哪怕让人知道后会遭到围攻,但其仍把所有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讲出来。尽管会付出大的代价,但他活得蹋实,活得有意义,那一份坦诚令人羡慕。列宁小时侯打碎一个花瓶,因为善,他承认了;海瑞面对当朝腐败与黑恶势力,因为善,因为真实,他把所有的黑暗势力都揭示出来,把它们晾在阳光下……
“虚伪不真实是对人的最大欺骗”。拥有了真实,就拥有了善。有人犯了错误,承认了,可是过后就忘,下次照犯不误。这不是真正的真实。真实是知错,勇于认错与改错,否则不是真实,善的阳光永远不会照亮这种人的灵魂。
现在社会人们的做法令人有些失望:虚伪充斥了人们的心房,对待别人的问话极不情愿,却又装着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应付别人几句,难道就不能说一句“对不起,现在我没有心情,以后有空再专心听你讲话”;面对别人的请求,明知帮不上忙,却“以后再说”、“我看看吧”,让别人存着希望最后只能空欢喜,让事情失去了解决的好机会……面对这些,我们的内心里不禁打上一个重重的问号:我们的善到哪里去了?真实难道真的远离我们了吗?
善因为真实而会遭到非议与伤害,这吓倒了许多人向善的心。
善源自真实。不真实就无法得到善。为了善,尽管会付出代价,但请大家一定要真实。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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