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一座座连绵起伏的青山,飞快的在我眼前滑动,如同青绿色的波澜。该下车了,爸爸对我说,我迫不及待的猛得拉开了车门蹦到地上,一股清爽的风扑面而来,这就是美丽的秦岭山啊。现在虽然快到中午,但阳光却并不那么刺眼,真是一个清爽的阴凉天啊。
我拉着爸爸妈妈的手,缓缓地沿着山路走去。我们挑了一条原始小路,路面很窄,是有很大坡度的,我抓住两旁的树一点点的.往上爬,风阴森森的,不断的从密密麻麻的树缝中吹来。爬了一阵,我们看到了一块石头,那是一块大的石头,可以容纳五六个人在上面。石头下面是一股清澈的河流,河流下面是一块一块的石子,那些石子形态各异,颜色也各不相同。我爬上石头抬头望去,这小林子里荡漾着一片歌声,小鸟的歌声和小河流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真是动听极了。放眼望去,树儿青青,草儿青青,我放佛沉醉在了美丽的梦中
一晃眼到下午了,但景色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我和爸爸妈妈沿着崎岖的山路向上爬,抬头望去,头上的树木渐渐变少,不知不觉中头顶上就只有一片天了。啊,我们已经来到了海拔较高的山顶处的高山草甸上了,河流也不知道消失在哪里了,放眼望去,山上放佛蒙上了一层轻纱,远处的青山若隐若现,视线也有点模糊了。此时风也刮起来了,天色也逐渐变得灰暗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沿着原路慢慢下山。
再回头留恋的望一眼秦岭山,它不再只是绿色的波浪了,天慢慢的黑下来了,在夜幕的笼罩下,秦岭山也变得神秘和美丽了,我永远难忘这次的秦岭山旅游。
今年暑假我去了秦岭,那里风景如画,当天烈日炎炎,可是我一到山上,就像是在秋天一样。
山上绿树如荫,太阳公公的威力已经无效。山里的溪沟,被不大整齐的大石头镶嵌着,瞧石头上那绿油油的青苔,像项链上一颗颗、一片片的绿宝石。鸟儿欢快的歌儿,像是给那么清、清得可以看到里面青褐的大石头的溪沟伴奏似的。
大山五颜六色,仿佛有一支五彩的画笔,勾画出这幅美丽的风景画。看!他把大树染得翠绿无比,松树是更加年轻了;他把花儿染得洁白,那默默无闻的花儿,有顽强的生命力。
我来到山上,吓了一跳:“这山为啥没有台阶!”走过平坦的路,来到恐怖的桥,只有两根木头,旁边全是大石头,我战战兢兢的过桥了。前面的路都是不整齐的大石头,可我一想一定要走到最后。终于上了山,我们要下山了,走到一半,我被石头磕了一下,脚崴了,我哇地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来了。”
这次旅游又惊险,又好玩!
接着,我们又去小溪里玩水。溪水清澈见底,偶尔还能看见几条小鱼游来游去的身影。我换上泳衣,赤着脚,轻轻地踩进小溪。哇,好凉好凉的水啊!这么凉的水一下子就帮我消暑降温了。我又拿了一个游泳圈放进小溪中,我坐进游泳圈中,继续玩水。
太阳照着我,我的影子在水中一晃一晃,我看了哈哈大笑。这时,弟弟也过来玩水了,我俩的笑声很响,感染了周围的人,大家都快乐地笑着。
虽然前面爬山的时候,我受伤了、不开心了,但玩水中,我又重新获得了快乐。
总之,这次秦岭之游,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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