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无法回去了,无妨让它消散在风中。第一个走后,我依然执迷地等待,直到那一天,终于想明白,有的人错过是因为必须错过,这就像走进一片森林,你错过了最近的路,没关系,你本来就走错了方向,你绕了远路,说不定正好找对方向。又了这个信念,我于是去追第二个,原以为这条路该是正确的,没想到它比想象得还要崎岖,更重要的是,这只是条岔路,也是错的。
身边的女孩子并不多,因为工作关系,我认识女孩子的机会也少。有了这两次,我已经具备了判断的基本能力,我最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子做另一半,就去找那样的。失败的次数越多,懂得的就越丰富越深厚。一个没有被伤过的人,永远不懂得如何缝合伤口,伤口越阔越深,你对它的理解也就越透彻。
我们总说爱,因为缺乏,我们总说忠贞,因为没有。你一生能真正去爱几个人。又有几个人值得你去爱。在这个复杂现实的世界,爱早已成为商家包装生产的商品,那么多电影在说爱,那么多书籍在说爱,那么多懂爱的人在说不爱,那么多不懂爱的人在爱爱,唉,我们是否早已变成爱无能?另外,对爱而言,没有忠贞一说,我能接受不爱了思变,却不能接受见异思迁。
生活大爆炸里谢尔顿最喜欢说薛定鄂的猫理论,大意是,想知道猫生还是死,放在里面就知道了。也许爱情也是如此,想知道两个人合适不合适,试试才知道。
以前的我头脑比较死板,觉得一生只可以爱一个,否则都是花心。后来,我自己“花心”了一次,才渐渐明白,爱就是要见一个爱一个,爱情里没有爱与不爱,只有爱的深浅不同。如果太执著于专一的'概念,无法找到真爱,我们要做的就是打破概念。人生就是一个不断抛弃,不断拾起,又抛弃,再拾起的过程。你抛弃的只是系统里占内存的垃圾,拾起的将会是更高科技更健康的配置。
准确的说,我其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小时候暗恋的女孩子早已不知去向,何况,也不可能再回去追。毕竟,那已经属于回忆。和第一个,只能说,是我一厢情愿。而和第二个,根本是过家家。我只是她其中的一个芭比娃娃。说起来多少有些心酸,但我心里却早已没有她。算起来,她才离开没几天。我不知道,是我不够爱她,还是压根就没爱过她。或许,我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第一个的替代品。也或许不是。
而今,光阴荏苒,我长大了。失去过,所以,我更懂得珍惜。为什么,我们总要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真的是因为人太贱,让我想想,嗯,真的是这样。
莱斯利又句台词说,勾引男人靠胸,留住男人靠脑。而我个人认为,勾引和留住男人都必须靠脑。其他男人我不知道,反正胸是勾引不了我的,能勾引我的肯定是对方的智慧。聪明人肯定更在乎内在。要不,孔明为何娶个恐龙。要知道,孔明可是不压于德华的美男子,虽然,有点像韩国人那般妖里妖气。
最后,用蓝莓之夜里的几句台词来结尾吧。或许,你能在这几句话后得以释怀,或许不能,没关系,这篇小字写给那些刚失恋和还没渡过失恋期的人们,同时,也献给我自己。
“为什么还在做卖不掉的蓝莓批?因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突然走进来。”
“有的时候,有钥匙,也未必打得开那扇门。也许,就算打开了,里面的人也不在了。”
“有的时候,我们需要通过别人来看清自己,于是,我们就会多喜欢自己一点。”
“我已经六年没有碰过酒了,原来这东西这么难喝,也许喝它的人并不在乎是什么味道。”
“如何向一个自己不想告别的人说再见?其实,我并没有说再见。”
“过去那条街并不难,关键是谁在对面等你。”
每天我得杏仁派会卖完,苹果得也是,但总会剩下一块蓝莓得,其实,并不是因为它有什么问题,而是人们选择了其他。
时而活泼时而文静,她安静的可以像木头,活泼的可以像吃了“动动丸”一样。
在教学楼时,她从来不乱来,安安静静的上课,安安静静的走路,安安静静的跑步,安安静静的玩耍,安安静静的吃间点,安安静静的打扫,安安静静的做作业,安安静静的`做她一切应该做的事情。
在教学楼,上体育课时,老师让我们做三个蹦跳,她只是轻轻地跳了三下而已,鞋尖刚刚离开地面没几秒就又落了下来。课间时,一部分同学在聊天,一些在写作业,而她默默地准备好下节课的东西,开始预习或者做练习题,就算你叫她去玩,她也不会答应。尽管你把出去玩的想法说的多么的好,她也不会有一丝想去玩的想法。上课时,她的坐姿不是一般的标准,背挺得直直的,双脚放平,右手平放在桌面上,左手平放在右手上面,眼睛跟随着老师的手指。她平时不会举手回答问题,老师有时会点到她让她回答问题,她也会站起来回答,但是她的声音小的像说给蚊子听得似的。所以,每次老师都会重复一遍她的话,我们才知道她在说什么。在走廊上看见了老师时,也会礼貌的向老师问好,见到了认识的同学,就会朝他们微笑,她一笑,那两个小酒窝就跳了出来向他们问好。
在宿舍时,轮到她拿衣服,她拿完衣服,把衣服抱回宿舍后,分衣服时,她那声音虽然不足以震倒一栋楼,但是比起在上课时回答问题的声音也算的上“狮子吼”了。她叫了你的名字一两遍后,如果你还不答应,那她就会一直叫下去,如果你不在她就会直接把你的衣服扔进柜子里。在宿舍,她还会主动找你玩,她一跳就不会停,直到她累了才会停下来。拉着你蹦蹦跳跳,活泼极了。在宿舍的她和在教学楼的她判若两人。
这样的她,虽然有点让人难以接受,但还是很可爱的。我喜欢我这个朋友。
他,黝黑的'皮肤,矮小的个子,因常年干体力活,腰弯了下去。他的修车技术精湛,并且价格公道合理,所以我经常去那里修理我的自行车。
一天,我和伙伴们一起骑车比赛时,我自行车轮胎被钉子扎爆,我急急忙忙的把车推到“医院”。
“医生”接过自行车,他先把轮胎撬开,随后用撬胎棒的卡口部分顶住气门心来放气,把它放在水里,看哪个地方冒泡,看到破损的地方后,用挫片把破洞周围挫一挫。用一个类似贴片的东西补上,然后使劲敲一敲,动作熟练地把内胎再塞回去。很快,我的自行车又可以急速狂奔了。我问:“爷爷,一共多少钱?”“15。”爷爷说。这时,伙伴们已经等不及了:“杨子骥,快点!”我也不顾拿了多少钱,随便从裤兜里抓上一把就走了。
第二天,我发现多给了十元钱,急忙跑到楼下,却发现他并不在,我想:哼,不会跑了吧?然而几天他都一直没有出现过。一个月后,在旁边卖菜的叔叔告诉我:“这是你上次多给修车爷爷的十元钱,他生病住进医院,一直想着把十块钱还给你呢!
这是我在四年级时的一次经历,如今我依然没有见到他,但他确实令我敬佩——一位修车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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