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思念,叫魂牵梦萦;有一种关怀,叫做无微不至;有一种唠叨,是爱的寄语;有一份新情值得我们永远珍惜。
小时候,自己与妈妈的交流很少,我总是和爸爸玩,妈妈对我来说就是严厉,很恐怖。自己对小提琴是“恨之如骨”,我每天耳边都是妈妈源源不断的唠叨:“快练琴,马上就要考级了,快点练琴去。”我正在玩电脑玩的乐不思蜀,听到妈妈这话我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才不当回儿事,哼哼答应两句就继续玩电脑。妈妈听我没动静,就走来说:“赶快!干什么事都要雷厉风行,拖拖拉拉像什么东西!”听到这话我气不打一处说:“不练!我才不练,练那玩意儿又不能当饭吃!”妈妈一听我这句话生气的说:“你要再不练,我就打你了!”“你敢,你越打我,我越不练!”我嘴硬的说。听到这话妈妈怎么可能放过我,“啪”的一巴掌就打到了我的背上,我哭了,伤心欲绝的跑回房里,在房间里,我一个劲的哭,连晚饭都没吃,哭到最后哭累了就睡下了。半夜里,我听见有声音,就假装睡着,原来,是妈妈进来了,她替我掖了掖被角说:“孩子,妈妈并不想打你,只是替你着急,如果你考级考不好,那你一定会更伤心。妈妈那么爱你,怎么会打你呢?好宝贝,你千万不要不听话,因为这样会害了你的'!”听到这句话,我的眼角湿润了,在我的印象里,妈妈对我的严格要求是在我心中的形象,可妈妈说这样的话让我很感动,我心里想,明天一定好好练琴,要听妈妈话。第二天,我不仅向妈妈道了歉还练了一上午的琴。从那以后,我与妈妈的关系发生了转变,和妈妈变成了“好朋友”,每天的好事,坏事,有趣的事我都会给妈妈说。
亲情是夜晚一个掖被角的动作,亲情是一家人一起看电视,亲情也是一盆洗脚水……我们每个小孩子现在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家里都是小皇帝小公主,但我们只是索要,却忘记了父母是怎样挣钱养我们的,生活中让我们值得珍惜的东西太多太多,但我们决不能忘掉父母的爱,千万不要在想到要珍惜时,爱却走了,珍惜亲情,珍惜爱!
独自走在那空荡的小路上,沉重的脚步向前挪动着,看看脚下,枯黄的叶子落了一地,杂乱无章。我的眼泪再次聚集,那种伤痛再次撕扯我的心,唉,妈妈病了!
由于妈妈劳累过度,腿关节骨质增生要做手术,当我听到的那一刻吓了一跳,天哪、那可是要在腿上用刀赤裸裸的开个口子呀!那得多疼啊!一家人沉闷的围在饭桌旁,如果手术做好,那就不成问题。关键是如果动不好,那妈妈的腿可就……经过家人的再次讨论,决定再给妈妈做一次手术。
饭桌旁,那沉闷的气息凝聚成一团,牢牢的固定在这儿,看来,它不想离去,我开始收拾饭桌,这沉闷的气息,彻底贴在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心里。
终于,我忍不住了,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屋里,把门反锁,趴在床上终于偷偷哭了,听见妈妈嘱咐弟弟:“你要听姐姐话啊!妈妈如果明天做手术,你得和姐姐在家等着妈妈,要乖啊,和姐姐写完作业以后再玩,一定要听话啊!”弟弟用那稚嫩的声音,对妈妈说:“我会听话的,妈妈,你可早点回家啊”“嗯!宝贝乖些,妈妈就会早点回家陪你。”妈妈又对我说:“闺女,明天你要把弟弟照顾好啊!你们俩可得听话啊!”我“嗯”了一声。鼻子更酸了,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让我失去了控制。
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睡着了!
到了早晨,睁开了那红肿的眼,爸爸和妈妈已经去医院了。我按妈妈的嘱咐照顾好小弟,一整天我的心都像一根紧绷着的弦。终于到了中午,我实在忍不住了,便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号,电话那边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喂”“喂,妈,你做完手术了吗?”我焦急的问着,妈妈说:“这边的医生说没事,不必开刀,打打针贴贴膏药就行了,我一会就回去”。我的心咯噔一下,哎!终于亮堂多了。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平安着陆了!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默默祈祷,妈妈的腿要快点恢复健康!
妈妈我只想对你说:“谢谢您,亲爱的妈妈,不管什么时候,您永远都在女儿的心里占据第一位”。
去到机场的次数多了,于是就好像有了理由,面对着到港班机处翘首期望的,或是离港班机处依依不舍的人群,有了习惯性的预期。
经常有人将此生比做旅程,只不过,这一趟长途,开始不由我们决定,离开,虽然百般不愿,再多不舍,也不能硬生生的停留在终站,还是要走——甚至,连走得风光还是安静,祥和还是热闹,都要由旁人来定夺。
我们赞美一切生命,所以每一次新的上路,总有人在旁边拍着自己的肩膀,笑中带着依恋,带着祝福送我们启程,大概都在期望一次新的经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连生命也不例外,分明以眼泪开启大门,旁的人却都在笑,至到了一切结束,却没有人愿意面对。是因为我们能够一次又一次的重头再来,而结束,只得一次么?所以“凤凰涅槃”便成为了结束的最高境界,皆因它通往重生。
我们都会说,未知生焉知死,未知死,又怎么知道生何所依?
因为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才避之不及么,哪里要花什么时间和精力去了解这样的最后一站呢?像是地铁的终点,大部分人恐怕都未曾去过,对它的.认知仅仅停留在地图上的一个点罢了。但是这样一个点,也要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享受自己所爱的人的亲吻,画上自己中意的妆容,梳理一丝丝的头发,安静的在三长两短中睡下才好的,才算走完这一趟长途——从起点就不得休息的灵魂,终于停靠。
我笔下写起来这样轻松,难免有脱离残酷现实之感,连自己也必须承认,若是每夜睡在我身边的人是专门和尸体打交道的,说不毛骨悚然,简直是自欺欺人了。所以一向温柔可亲的妻子才会这样问小林君,
“我到现在都没有反对过吧?你说不想拉大提琴时也是,说想回乡下时也是,我只是笑着跟着你而已。其实,我真的很难过,但是,因为你喜欢,所以,只有这次,求求你,听我的吧。”
面对妻子隐忍而又坚定的责问,小林君怔怔的拒绝了。至此,电影前半部分伴君走天涯的妻子形象,在我的脑海中一下子荡到谷底——不是我不能理解她对丈夫职业的反感,不,并不是因为这种情理之中的排斥而讨厌这样的责问,只是一下子想到通选社会学课上,老师所说的,永远不要为了你的爱人牺牲,除非能够做到永远不提及,不然两个人日后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尤其是发生争执时,准会以“我之前为了你怎样怎样”而来要挟对方。
这样说似乎有些过分地直接了,然而以爱之名,我们套在彼此身上的枷锁,还少吗?
得不到答案的妻子回了娘家,一个人住在母亲留下的屋子里,做着入殓师的小林君全副身心都投入工作中,也没有好好的做饭,也没有收拾过几次屋子,仅有的休闲是在雪山背景蓝天帷幔中,坐在道路旁的山丘上拨弄他孩提时代的大提琴,伴着逐渐融化的河水,远方归家的大雁,演奏“念天地之悠悠”的婉转悠扬,虽然独自一人,却并无“怆然涕下”的孤寂。
或许因为他懂得了,无论我们信仰什么,基督的上帝,伊斯兰的真主,佛家的释迦牟尼,抑或我们只相信自己,终究,却难逃这一场离别,一场会发生在陌生人身上,也会发生在好友身上的离别。
空阔的白板上简简单单的“山下家”三个字,黑白分明的确认了那位勤劳到最后一刻的母亲的离去,此刻她躺在花团锦簇的棺木里,系着衬她的黄艳艳的颈巾,被推进黑洞洞的火化炉内。山下君听着那位五十年间都去母亲店内泡汤的长者诉说着,死可能是一道门,逝去并不是终结,而是走向下一程的时候,才恍然间知道,原来在小林君,社长,和上村小姐围坐着分享一盆香喷喷的炸鸡时,母亲也有庆祝那个神圣的日子,用一块小小的蛋糕——这便是她心中圣诞节的气味了。
山下君哭泣着,道声声对不起的时候,我自问,我们一生中,究竟需要多少爱,才够用,又究竟缺少多少爱,要补足。
像那位三十年来未曾联络过的父亲,漫天落英缤纷中第一次接到他的讯息,竟然是死讯。面对着那苍老的曲线,小林君喃喃自问,他这一生,算得了什么呢?
一箱不值钱的遗物,一对遗下的母子,一次不成功的婚外情,一份普通的工作,一间家徒四壁,一场空——直到扳开那双僵硬的手,遗漏了自己六岁的心意,才记起——一张微笑看着自己的脸,一双监督自己拉大提琴的眼,一对提着年幼的自己去泡汤的双臂,一张带着温度,交给自己沉甸甸心事的手,也唯有用自己的一双手,像是要耗尽三十年的爱与恨,思念与埋怨,将他的容颜细细描绘——那记忆中一直模糊的面孔,方才有了棱角,曾经不愿忆起,大概是唯恐记得便会提醒自己失去过什么吧。
带着冷静,准确,以及温柔的情怀,小林君送父亲到了另一个世界。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ps.一直看到最后连工作人员以及鸣谢字幕都落光,尽管是日文写成,却也能够轻易靠汉字分辨出“方言指导”几个字。不谙日语的我,其实只能靠字幕来领会人物的对话,完全听不出什么方言,但是看到这样的一份严谨,还是肃然起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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