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帮爸爸做家务。首先,先把桌子上的果皮,饭都倒掉,然后,再把碗拿到洗手池里面洗。洗的时候先把那些没倒掉的饭洗掉然后,再搓泡泡,搓完泡泡的时候先把布洗干净,再把泡泡冲掉。
然后再把碗放到碗柜里面,就可以了。然后,再拿洗碗布来擦桌子。我一共擦了三遍了。我擦来擦去,那个桌子总是干,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爸爸:“爸爸这水怎么总是干啊?”爸爸说:“因为水碰到了电风扇的风,所以才很快的干起来。”我听了说:“ 哦原来是这样的呀!”说完,我就专心地做家务了。做完家务的时候我觉得又热又累。我就说:“我好热好累啊!没想到爸爸做家务是那么辛苦啊!”爸爸说:“对呀!”我觉得自己有了收获,就是洗碗筷。我终于知道了爸爸妈妈洗碗是这么辛苦的啊!
今天,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学做家务”。我一听,目瞪口呆了,因为自己早已做过许多家务了,而且还做了N次呢,惨!不过好不容易用脑袋“挤”出了一件从没做过的劳动活,那便是做菜。
你以为做菜很简单吗?不!做菜还要调火量,火太小,那么烧菜时间多,麻烦,还会影响菜的新鲜。总之有很多因素影响菜的色、香、味。在这里我不一一写明了。开始炒菜了,一“路”上还算顺利,香味扑鼻而来,引人口水直流。“啊”我大叫一声,原来,刚才自己做菜前洗手时,没把水擦干净,水掉到滚烫的油,“飞”了起来,溅在了我白嫩的脸上。在妈妈的指导下,我急忙把盖子盖上,好一会儿,才没溅出来。不过我的技术不够深,因为是第一次嘛,总是把菜炒到锅外,浪费了许多材料。由于自己是小孩子,做了一段时间后,便没有力气了,气不停地吸,手酸极了,但不知是什么力量,让自己坚持到了最后。
我不但完成了任务,而且尝到了做大人有多么辛苦。
正月十五,是一年里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也是一元复始,大地回春的夜晚,所以,大家都欢聚在一起,吃汤圆,赏月亮,放烟花,看花灯,猜灯谜。
今天,我们在外婆家过元宵节。下午,外婆准备做汤圆,我高兴地提出帮忙,外婆先让我去洗干净手,然后,我就坐在桌子边,看她打开一袋糯米粉,倒在脸盆里,又在中间挖了个洞,倒一点温水,就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说:“这和面既不能太干,也不能太稀,太干,到时候做的汤圆会裂开,太稀,就还要往里加糯米粉。”我在旁边仔细地听着,看着,一会儿,就差不多好了,我的手痒了起来,我让外婆给我试试,她把脸盆端到我面前,我学着外婆的样,揉啊揉,有点像在搓衣板上搓衣服,软软的,很好玩,外婆还表扬我了。然后,外婆拿了一团面搓成长条,再一小块一小块掰下,拿起一块,放在手心,揉成一个圆形,往里面放了肉馅,再把口子慢慢捏拢,再搓圆,一个汤圆就做好了。我也学着做起来,可是,那个肉很不听话,老要跑出来,所以,我就在外面又给它贴了一层糯米粉,这下,我做的这个汤圆成了汤圆中的“巨无霸”,玩了一会儿,我就不太有耐心了,后来由于不听外婆劝告,我被剥夺了做汤圆的权利,最终,被分得一堆面,做了一些被阿舅们评价为“四不像”的东西,有虎、兔、叮当猫……
晚上,煮汤圆咯,“巨无霸”被分入我碗中,落入我口中,真不是盖的,大,真大,咬了好几口,才咬到一滴点的肉,真苦了爱吃肉的我,以后,还是要好好听大人话的,不管怎样,这个元宵节我还是过得很快乐的。
今天,当惯了小皇帝的我要学做家务了,这可是天大的奇闻!平时所有的家务都是“大臣”们帮我料理的`。今天,我决定放下“皇帝”的架子,来学着做一做家务。
做什么呢?我看了看胸前的红领巾,它早已不是红旗的一角了,倒像是从煤灰堆里拣来的,都变成了“黑领巾”了;为了不让“大臣”们回来唠叨我,就先把这条“黑领巾”处理一下吧!
回想着“大臣”妈妈洗衣服的顺序,我拿来了一个空盆子,拧开了水龙头;准备接点水,由于水开得过大,“哗”的一下溅了我一身,顿时我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唉,这看似简单的事,到我手里就变得如此艰难。我吸取刚才的教训,把水龙头开得很小,功夫不负有心人,水终于接满了。我连忙拿起红领巾,投入清水中,也许因为太脏了,红领巾怎么也沉不下去,我只好把它往水里摁,它总算被浸湿了。然后,我用肥皂把红领巾均匀地抹了一遍,认真地搓洗起来,一下,两下。把我这双娇嫩的“玉手”都搓红了,红领巾还是一片黑一片红,我生气极了,一下子把它扔进了水盆里。可是,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呀,我可不想让“大臣”们笑话。于是,我又拿起红领巾仔细地揉着、搓着。不一会儿,红领巾恢复了它原来的面貌。啊!总算洗干净了。我直起身子,看着鲜艳的红领巾,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通过这次做家务,我了“大臣”们的辛苦。我这个“皇帝”也应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我和妈妈总会在周末到南塘玩,我也总会在南塘街那个卖糖画的老人那买个糖画。妈妈去白鹭洲公园玩,我在这里买糖画。
老爷爷的糖画摊在一家酒楼前,很小,可是很干净,左边架着一个小锅炉,锅里有着烧的金黄的糖浆,放在不锈钢锅里,煞是好看,锅炉的右边有一个银色的台面,那是老爷爷的“画板”,画板的右边有一个小小的转盘。
卖糖浆的老爷爷,看起来有六七十岁了,年迈的脸庞常年被猛烈的阳光照射得黝黑,脸上有着许多岁月留下的褶皱。沧桑的双眸却并不昏黄,黝黑的大手上有着不少老茧和烫伤。
“老爷爷,我抽中了一只龙。”我对老爷爷说,老爷爷抬头看了看是我,他和蔼地笑了笑,低头开始工作。老爷爷打了一小勺灿金色的糖浆,在银色的案板上笔走龙蛇。他先做了龙头,金色巨大的龙头,龙嘴凶猛的`张开着,龙角、龙须张扬肆意。老爷爷的手放慢了一点,留出了比较粗的龙身轮廓,接着他在龙身上画龙鳞,纤细的金丝,顺着老爷爷娴熟稳定的手法,黏在龙身的轮廓上。龙头、龙身、龙鳞、龙尾一气呵成,老爷爷速度很快,在糖浆变硬之前,有了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这只龙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龙头高高扬起,好似真龙降临。金色的糖画,在灿烂的阳光下映出金色的影子。我把龙头放入口中,甜滋滋的味道在口中渗开,甜意充满口腔,细腻的龙纹入口即化。
糖画吃完了就不再有痕迹,只留下丝丝甜意,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不是也像这糖画一样,这代过后就没有人再传承下去了?
妈妈还没来找我,我老人也暂时没有客人,我吃着糖和老爷爷聊着天。
“老爷爷,做糖画苦吗?累吗?”我舔着龙身问老爷爷,老爷爷看着我笑了笑:“怎么,你也想学吗?做糖化画可是很辛苦的,孩子,有时一个动作要不断地重复,练个成百上千次,才可以达到标准。”我听这话打消了自己心中的念头,又问老爷爷:“来爷爷,最开始其实我挺想学的,可是听你一说就不想学了,可是老爷爷既然这么苦,赚的又不多,你为什么还要卖呀?”“我这一辈子,都在做糖画,糖画已经融入了我的生活,我已经离不开它了。如果有一天不做就浑身难受。孩子啊,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你们吃着糖画露出幸福的微笑。哎,现在糖画都没人学了,算了不说了。”老爷爷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然。“哟,有客人来!”我吃着糖,默默地走开。刹那间,我觉得这甜腻的糖画中,有一丝淡淡的苦味。
寄托着无数人美好童年记忆的谈话,正在慢慢消失,糖画早已超越了食品,成了艺术品,可这艺术品却在渐渐地消失。
糖画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食物,它记载了一辈人一生注入的情感,一代人对童年的回忆。总有那些人默默无言地守护着中华:军人守护国家的和平,警察守护着社会的和谐,非遗传人,守护着中华源远流长的艺术……非遗传人在不断消失,化成黑白照片印在人的心中,或许数十年后,当最后一位非遗传人离世,我们就只能在书上摸索着回望那天真无邪的童年。
总有人隐在市井繁华中,守护着非物质文化遗产最后的火种,不让它们只存在于书本与记忆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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