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一日,我和一个朋友去了澳门科学馆。那天天气很好,我们从珠海过关,坐大巴来到了澳门科学馆。
我们进了第一个展厅,这个展厅是讲宇宙的。我们体验了驾驶火箭、太空车。还当了一次“宇航员”。接着,我们进了能源厅。里面讲了太阳能、风能、地热能、潮汐发电等能源的优点和缺点。
跳过儿童乐园,我们来到了我最喜欢的展厅——水世界。我们知道了漩涡的各个部位水流的旋转速度大不相同。还明白了水坝的原理,又懂了大球小球在不同水项目中的优点和缺点,以及水中的电话线和陆地上的电话线的区别。在科学家展厅,我们了解了牛顿、居里夫人、爱因斯坦等许多科学家的故事。
在钟表厅,我们看懂了时钟的原理。我们还去了机械厅、机器人厅、交通厅、环保厅、灾难厅、自然现象厅、运动厅和食物厅。玩了很多项目,学到了很多科学知识。澳门科学馆太好玩了,我一言难尽。希望你有时间可以亲自来看看。
当日月形成完美的仰角,当行星运行到特定的轨道,蔷薇、蕾丝与热可可的甜美世界为你打开,欢迎光临蔷薇少女馆……读到这精美华丽的词汇,我仿佛一下子沉浸在了书中,迫不及待地将它读完。
失去了相伴多年宠物的少女,迫切地想要一场告别来抚慰心灵的忧伤;因为误解而交不到朋友的少女在这获得了友情;渴望重视却总被忽视的少女终于得到了众人的认可;戴着三好学生枷锁的少女摆脱了心灵压力做回了真正的自己。
她们在蔷薇少女馆中“天使”们的帮助下解除了烦恼,“天使”们因为偶然的机遇聚集在一起,虽性格各异却志趣相投,以“为纯洁少女排忧解难”为己任。
读过这本书,收获颇丰,与书中少女们相似的烦恼在不经意中解开了,渐渐明白了青春的含义,感受到了青春生命的品质与美丽。王泉根在书中写过,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那里,本身就是最美丽的生命,最典雅的哲学。唐代司空图《诗品》所言,“可人如玉,步履寻幽。载行载止,空碧幽幽”。
站在成长路口眺望未来的少女,迷茫而自信,依恋而独立,憧憬又胆怯,不过我想,我们终将穿越这个雨水充沛的青春。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刚开始过上好日子的人们为了表达对生活的赞美与期待,中国的城市里兴起一阵树立雕像的风潮。慢慢地,那些雕像有了一定年头之后,仿佛变成城市里的居民,居住在人们的记忆中。
在安阳市人民医院对面的马路边上有一尊女清洁工雕像。 “她”身着普通工装,右手握一把长柄大扫帚,左手轻拢长发,姿态自然大方地站在路边;“她”的目光仿佛环顾着刚被自己打扫的焕然一新的街道,秀美的面庞浮现出满意的微笑。
光阴荏苒,多少次秋风把纷纷黄叶吹落在“她”脚下,多少次夏日透过浓密绿叶为“她”洒下光影斑驳。在“她”注目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有的从孩子长成大人,有的从壮年进入老年,还有的迈着初降人世的蹒跚步子。匆匆走过的人们似乎对“她”无暇多顾,但是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她”的笑容,每个人——尤其安阳的老市民,都在心里记得“她”。“她”是人们在记忆中重温已逝岁月的标识。
“她”诞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她”的身份是清洁工,和现在大街上铺天盖地的广告海报中的明星、精英相比,“她”简直平凡到不起眼的程度,而“她”的平凡却代表着那个时代的特点。曾经的新中国,英雄可以是各个普通行业里的劳动者,雷锋是一个兵、王进喜是石油工人、孟泰是钢铁工人、时传祥是掏粪工、李素丽是公共汽车售票员。这些平凡的偶像饱含人文关怀,赞美、慰藉广大普通劳动者的生活与心灵。小时候,我的父亲每天骑车十公里到厂里上班,那么多年,他穿着中山装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中、返回在夕阳下,红旗牌自行车上风尘仆仆的身形,是我心目中永恒的偶像。那时候,虽然物质生活清苦,却给我们留下很多如此温馨幸福的记忆画面。
随着社会加快物质水平的发展速度,精神的身姿被物质的大手拖拽地踉踉跄跄。我们变得过份重视感官享受和财富积累,厌倦了平凡的偶像,喜欢更英俊潇洒的、性感漂亮的,追求更有钱的、地位更高的。看看现在的偶像,街头上和银屏里,英俊地一塌糊涂的男人,漂亮地一塌糊涂的女人,搞笑、煽情地一塌糊涂的明星,钱多地一塌糊涂的大款。在现代偶像的教唆下,人的内心像弓弦一样绷紧,把自己射向永无休止的***目标;人的身体为每一次短暂的满足而疯狂,却忘了已经身陷永不可能爬出的***沟壑。为什么现代人越来越富有却感到越来越累?因为娱乐喧嚣充斥感官,人忽略了心灵的空虚;因为财富积累霸占理想,人背离了道德与良知。
当司机吴斌、女教师张丽莉带给世人一种久违而又清新的感动,我用重逢的目光凝视隐立在枝叶间的女清洁工雕像,心中唤起的童年岁月的回忆像清风,吹拂着被物欲烘烤地发热发胀的大脑。我幡然醒悟,路边广告牌中的.大明星们的脸蛋儿再漂亮也遮蔽不了路面垃圾的丑陋,唯有清洁工用一把大扫帚扫清道路才能让我们感到神清气爽;能触动我们心灵的还是来自于平凡的美,因为平凡的内在是真实亲切。
女清洁工雕像的造型简单明了,线条关系恰到好处,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劳动者的干练;很多现代雕塑为了显示所谓理念的高妙、品位的豪华,材料高档奢侈、空间占用更多,却总是抽象怪状、做张做势,要么看着吓人、要么让人看的一头雾水。女清洁工雕像体现着八十年代的另一个特点:朴素。
朴素的实质是精神与物质均衡、协调的关系。在朴素中,物质材料被物尽其用,精神思想不被感官***淹没,身体能获得来自物质的满足、头脑还能保持清爽敏锐。例如:现在我的内存卡能储存上千首MP3,但我最熟悉的旋律还是当年对着录音机反复听、跟着唱的那一盘磁带中的歌曲;现在我坐在家里用电脑能看到数不清的电影,但我却怀念以前坐在大礼堂中仔细观看一部影片的滋味;现在的图书种类丰富,但再也没有哪本书能像从前借来的那本杂志让我入迷地看一下午;现在我可以天天吃肉、顿顿吃肉,但是觉得肉再也没有以前隔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回地那样香。因为***是无穷尽的,但是人体的实际需要却有限,过奢令人的感官麻木、受损,而朴素具有珍惜的质量和热爱的力度。
朴素保障身体健康,精神与物质的均衡造就八十年代的纯净与勃勃生机。那时候,人们的思想从极左年代的意识形态管制下解放出来,获得前所未有的自由;经济开始开放搞活,社会生产力大幅度提升。人们变得有钱了,可是社会风气仍然很好。市场上涌现出大批的新式商品;文化界有众多作家、诗人、学者如雨后春笋般崭露头角。在那个精神与物质同时从起跑线上出发、暂时并驾齐驱的年代里,人们获得了精神与物质的双丰收。女清洁工雕像的笑容里不仅有对劳动成果的满意,还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但是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物质财富的生产积累大大超过了精神文化的孕育生长,社会中出现了种种令人深恶痛绝的丑恶现象——犹如因饕餮暴食而虚胖昏胀的大脑做的噩梦。须知,“物质文明只能改善人类的住房,却改善不了住在房子里的人”;精神文明是让我们保持人格的健康茁壮、并且创造出更高级的物质文明的阳光。
如果把物质比作灯泡,精神比作电流,只有两者适配才能产生光明。电流过大、灯泡太小会烧毁灯泡,像赤贫的极左年代里,人们饿着肚子斗私批修,以变态的精神暴力掩盖痛苦的饥肠辘辘,疯狂地行为严重破坏了社会的物质基础——曾经深受其害的我们在这方面的认识已经相当深刻。但是,灯泡太大、电流太小,灯泡是死的物质,不会产生光和热,我们现在更需认识到,失去精神阳光照耀的物质世界,该是多么冰冷、丑陋。
精神与物质是人类的双翼,缺一不可。我们亟需重视精神文化、关注心灵完美,使社会重现八十年代的精神与物质的均衡、和谐,当然,是在更高层面上的重现,这正符合马克思思想中否定之否定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
平凡、朴素的女清洁工雕像站立在城市中,注视着我们,“她”的目光是三十年前的人们对今天我们的憧憬。对我们而言,这份憧憬等于审视,促使我们反省自身缺失的东西。我们还应感悟,这份憧憬和现在所说的“中国梦想”一脉相连。
赫尔墨斯听完雕像者的话,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浑然不知自己头发都气得竖了起来,真想立即把这个雕像者狠狠地揍一顿。
心想道:宙斯虽然在神界不可一世,但他老婆赫拉竟然都比他贵。而我是你们商人的庇护神,我的价格怎么能如此低?
雕像者见赫尔墨斯若有所思的样子,解释道:“这几年像我们做生意的总是回回吃回扣,他根本就没有庇佑我们。那还是神么?真是太气人了。哦对,你决定了没,你买还是不买啊?要不…送你两个赫尔墨斯的雕像也行。”
赫尔墨斯听了别提有多难受了,猛地灵机一动,说:“我出五个银元好不好?条件是,你把那两个雕像作为饶头给我。”
这回该轮到雕像者惊讶了,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傻瓜,愿意出那么多钱去买一个饶头,于是慌忙点头答应了。
付出多一点的钱,谁是饶头谁不是饶头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此时的赫尔墨斯还沉醉在他自认为“聪明绝顶”的买卖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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