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首富的儿子,但他从来都没用过家里的钱;他小时遭遇多次绑架,即便后来结婚生子,遇到紧急情况他还是会发疯;他是名人大V,他在微博里老是大放阙词,可是大家都粉他。他不寻常的经历,让他有超越特种兵的不凡身手,精通多国语言,精通金融投资,所以他有资本说“谁不服,不服我就用钱砸死他”。
我喜欢他是因为喜欢他的.高度,他并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他会赚钱,更会花钱,用他的话说“有钱人家赚了钱不用,市场流通的货币少了,人民的生活怎么提高呢,咱这是为社会作贡献呢”。他善于虚拟经济投资,他的投资理念总是讲究人与环境的和谐,讲究环境的舒适,讲究人的舒适,讲究子孙后代的可持续。他做了很多,却从不对外宣扬自己的实力、势力,留在大众眼中的他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拽拽的纨绔样。
对待婚姻他也是那么的速战速决,由开始的另有目的到对媳妇的百依百顺,他听从于心的安排,甚至甘心居于幕后,做媳妇背后默默支撑的男人,成就媳妇实体经济的商业女王梦。
对待那群同样经历的兄弟,他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并凝聚了兄弟力量,不断瓦解着恶势力——黑帽子,同时也绝不放弃寻找绑架中失散的兄弟老五。
他可以天天看着小人书,可是对世界看的最透的也是他。
……
被他的豪气、匪气、锐气、霸气所吸引,从而也喜欢了那句话——谁不服,不服我就用钱砸死他。
在自己的经济氛围内,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真不是问题,所以,我们偶尔也可以大气地说:谁不服,不服我就用钱砸死你。
付出money,少了纠结,多了快乐,这又何乐而不为呢。毕竟钱赚来不就是为了消费、为了快乐吗。
许是我走得比较急的原故,只是想着如何在红灯再次亮起时,如何从人群中呼啸过去,步履是有点匆忙的,很快的便将妈妈甩在了后面。等我走过斑马线回头看她时,发现她才走到一半的位置。
等她走近跟前,我不由得朝她喊道:“妈妈,你怎么走这么慢呢?居然落后这么多!”
“你以为我还年轻呢,都过60岁了,是老人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她什么时候已经60多了呢?在我的记忆中她永远都还是我少年时候的样子,我的内心从未想过她已经60多岁了,尽管我们曾帮她也操办过60大寿,可是我却将她的年龄定格在了某一阶段。
此刻,空气是静默的,而我的思绪却是无比的喧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在人生里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感觉不到妈妈的.老去,即使清晰的知道她的年龄,我却自然的忽视掉了。尽管春与秋一直在代序,日与夜的时间从来没有断落,而生命本就是个连续而不会中断的过程啊。
我想起小时候坐在盛夏的窗前,书上映着郁绿的树阴,拿着笔在一张一张的纸上写写画画的画面来。尽管时间经过太久,那远去的记忆却像从未过去,如今仍然历历在绘,恍如昨日。从前的记忆是真实的,眼前的现实的,但在时间的空间中,我却好似它从未离去,说到底,只是因为我那颗单纯而又固执的怎么也不肯忘的心啊!
在记忆中,最不容易忘记的往往是印象最深的,让你觉得最美好的。
只因为我不肯忘记,记忆的版图就会将它定格,有如照相机中的胶片将画面定影,再也无法改变。我们的记忆就像在原野上高飞的风筝,在风力作用下,丝线会带着风筝渐去渐远,可是只要我们手拉着丝线,风筝还是会回到你的手上。那远去记忆中的妈妈,只因为我那不想忘的本能,而将记忆定格在了她年轻时候,忽视了几十年岁月的流淌。
我看着阳光下妈妈头上的几丝白发特别耀眼,“是呀,还真是老了。”我黯然说道。
“哪有人不老的呀。”
随后,她继续向前走着。我知道人总是会老,“世间万物无不迁灭,身心岂有长存之理。”无论我情不情愿,生命对于年华来说都是种无言的呈现.,有一天,她会更老,我也会像她那样老去。
所有的时光都在静静的流淌,慢慢的会汇成一条宽阔的河流。而记忆在对岸,我在此岸,中间是我无法跨越的岁月。唯一不变的那就是一步步脚踏实地经过种种历练的自我。
对于无情的时光,过去的往事,我们没有更好的态度,只有微笑的送它远去了。
傍晚时分,往山顶行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有着即将离去的感觉:身旁的行人都在下山,身边的树木都染上了落日的黄,头顶的太阳,也即将消失在它的轮回之地,而跟我一同登山的,也只有两个如同这景色一般的,年迈的老人。能令人察觉到生气的,大概只剩下那一点一点地张开的花瓣,想要吐露芬芳的夜来香。
看见伤感之景,难免会触动伤感之情,而那两位老人,却不受周围影响,踏着一路的金黄,嗅着一路的`花香,登上了那个会令人浮想联翩的山顶。
登上山顶,却全无一览众山小之感。俯瞰全城,笼罩着越来越暗的黄,有种沧桑,有种凄美。此刻,只听见两位老人惊呼:“好美啊!火红的太阳,火红的晚霞,如同初升的一般!”心中一惊,向远方望去,果然,好美,残阳如血,令我想起幼年时在海边观日出,也是这么红的太阳,也是这么美的朝霞,也是像两个老人般的欢呼雀跃。幼年时期般的清晨,暮年时期般的黄昏,在这一刻,奇妙地相逢了。景中又同时出现过一张脸,一张被各种阳光照耀过的脸,那便是我。“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正所谓“情景交融”,难道吾心已步入暮年?向两位老人道出困惑之后,他们两位相视一笑:“年轻人,‘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看看我们,都快随夕阳而去的人了,还能这么开心,你这要同朝阳一同成长的人还这么悲观,残阳也是希望的彩霞,怀着颗童心,那落下的太阳不正预示着明日升起的太阳吗?这并非‘情景交融’,而是你的情被景所惑。”说罢,又手舞足蹈地欣赏起落日。
“残阳也是希望的彩霞,怀着童心?”我自言自语,悄然间,月亮已爬上山顶。
下山时,两位老人走在前头,我不自觉地唱起:“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偷偷地在改变,月亮的脸偷偷地在改变……”两位老人回过头来,笑得如小孩一般,附和起来:“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偷偷地在改变,月亮的脸偷偷地在改变……”
此时,夜来香开得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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