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就像一个盒子,装满了糖果。童年就像一串五彩的珍珠,充满了童趣。我的童年很有趣,就让我为大家讲一个有趣的故事吧。
那是我5岁的时候,一天,我去骄阳艺术学校学做泥娃娃,老师教我们如何制作泥娃娃,我做了一个泥娃娃给老师看,老师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坚起大拇指夸我做的泥娃娃做得很好,下课后,我开开心心地把泥娃娃捧回了家。
这个泥娃娃一回到家,我就立刻把这位“客人”放到柜子里。以后泥娃娃就成了我形影不离的伙伴,我经常把柜子打开,和泥娃娃玩耍。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一天,我打开柜子想找泥娃娃玩,我把泥娃娃拿下来,发现它身上很脏,我想:“妈妈平时洗袜子、洗鞋。我就洗娃娃。”于是,我把泥娃娃带到浴室里,拿了一个浴盆,倒上水,我就开始洗泥娃娃了,我还哼起了“洗刷刷”歌。我有些得意万形了,完全不知道泥娃娃在一点一点地融化了,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泥水已经覆盖了清水,哎呀,不得了,我的泥娃娃快不见了,浴缸里只剩下一滩泥水,我伤心地哭了起来,从此,我失去了我的一个伙伴。
这就是我的童年,一个有趣的童年。
我和胖子就这样认识并成为朋友,每次胖子等人出来玩时都会叫上我,久而久之,我跟其他人也熟了。
翔是圈子中唯一一个比我年长的,他和我一样喜欢三国、动漫和小说,我们之间有许多共同话题。也许是因为年长的缘故吧,他思想深邃,常常令人捉摸不透。
胖子身后常常有一个小不点跟着,又矮又瘦又黑,追求与众不同的生活,于是我们大家都叫他“非正常人类”,简称“非正常”。他和胖子关系极好,属于异姓兄弟。他羽毛球打的极好,虽然身材瘦小,像只发育不良的黑猩猩,击球时却如成年男人一般有力。
文子长得瘦高,有时安静的像个女孩,有时疯疯癫癫、二不兮兮,平时我们都叫他“蚊子”,他也听不出来,还会挺乐呵地跟我们打招呼。天天和文子不同,他是一个男孩,却会像女生一样撒娇,有时也会装成很man的样子。
这样的我们构成了一个集体,大家一有空就会聚到一起,在我家楼下的车库里玩,这里夏天可以防晒,冬天可以防雪,刮风下雨什么的也不怕,是大家经过商议后确认的最理想的场地。我们的游戏丰富多样,“红灯绿灯小白灯”和“鬼抓人”有着一套相互变化的规则,也就是说,一个游戏存在多种规则,十分考验玩家的反应力和适应力。举个例子,鬼抓人有早上、中午、下午、夜晚四个时间段,不同的时间段代表不同规则。这个游戏通常把玩家分为一个鬼、一个报时员,其余玩家归为人类阵营。鬼负责抓人,人要避免被鬼抓到。早上人类和鬼都必须立定跳,中午全体单腿跳,下午人类可以走,鬼只能跳,但不限制跳法,晚上全体自由,想怎么移动就怎么移动。我们会事先划定一块区域,人类必须来回穿梭于区域两边,鬼就负责在规定范围内抓人,被鬼抓住或是违反规则的人类会成为新的鬼,之前的鬼会转变为人。触犯规则的鬼或玩累的人可以与报时人交换身份。这些规则都是胖子耐心地告诉我的,他虽然不是跑的最快的,却是跑的最疯的,不是玩的最好的,却是叫的最欢的。他缝隙般大小的眼睛闪烁着隐隐约约的光芒。我想,他应该很喜欢和大家这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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