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身上干净就是不一样!”听,这是大地妈妈在说话,“真要感谢李婆婆和曾兰英了,她们给我洗了个澡!”快看!我和李婆婆正在给大地洗澡呢!
在这阳光明媚,空气清鲜的早晨,我和李婆婆早就约好要到楼下打扫打扫清洁。我拿着扫把,像清洁工似的扫着地。我扫着扫着,不知道是谁这么喜欢大地妈妈?让我和大地妈妈来了个亲密相见。我真是勇敢,一声不吭,又拿起扫把,扫了起来。我这里扫扫,那里扫扫,使我手忙脚乱,真把我累得汗如雨下。李婆婆看见我扫干净了,就满怀高兴的对我说:“兰兰,你把地扫的多干净呀!别扫了,我们来拖地吧!”我听了李婆婆的话,不相信,就去检查了自己扫过的地方。看了好半天,才对李婆婆说:“李婆婆,是的,我已经扫哦干净了,你就在这儿,别走哦!你的体力没我好,你就别去提水了,让我上去提一桶水吧!”李婆婆听力气,点点头说:“好!快去快来哟!”“知道了!”我说。我就用自己每分钟80米的.速度向上冲呀!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我就把水提了下来,也顺便拿了拖把。我把水桶里的水洒到地面上,让大地妈妈滋润滋润。水洒完了,李婆婆就把空水桶提了回去。我就拿起拖把用尽自己吃牛奶的力气去拖。把地拖得像一面镜子似的,连人的样子都可以看见。李婆婆看见我累得汗水都把衣服打诗了,便用手巾给我擦了擦,还喝了一杯果汁。最后,我终于把地拖干净了,就对李婆婆说:“李婆婆,你先回家休息吧!”我便回家了。我妈妈,爸爸下班回来,李婆婆给他们说了我今天早晨做劳动的事。妈妈,爸爸很高兴,便回到家,对我说:“女儿,今天早晨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走我们出去吃!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兴奋地说:“吃巴西烤肉吧!”“好!”爸爸斩钉截铁地说。
劳动可以让我得到外人的表扬,也可以得到妈妈,爸爸的奖赏。啊!劳动真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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