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觉得回忆是很美好的,变成另外一个人对那时的自己加以评论,也对经历过的是是非非有了更客观看法。能够想到的是在暮年之时摇着摇椅坐在自家的阳台,看众生笑着嚷着眉头紧锁或是冷漠不语,都觉得是种享受。所有的声音落进已经不大好使的耳朵里,只零星地剩下一两句,并不连贯也并不清晰。倘若我可以活到那么老,我是并不想带的,听不完全就留存着吧,没有谁的没有暗区和缺口。而且对于缺失品的找寻会激发出我所有的热情,在苍老的'外表里是一颗跳得比更欢快的心。
说得有些远了,因为我现在还是个年轻人呢。可是我有时候属实会思忖到三十多岁或者二十多岁,向别人讲连自己都觉得生疏了的会是怎样的滋味呢。我那时要站在哪里讲此刻的这样一段往事呢。我会说那时候的自己给人的感觉是愚钝而沉默的么,或者我会笑着说那时的自己懒散又没有决心,却很喜欢把头埋进书里。我想无论是苦的还是乐的,放到过去便重新拥有了意义。现在背书看书看得脑袋生疼直难过的日子,到那时或许还是关于痛苦的一种别样的体验,会是我想要感激的对象。向来没有什么真正的深切之痛,因为人大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一旦变成了昨天到最后都会如烟。甚至只能记得自己那时哭过一场,却想不起是什么惹出这场泪水滂沱。也正因为这点,回忆始终是浸没在一种游荡着的温暖和里,想着这是自己的独家故事,便觉得样样都值得珍惜。班里常回忆的无非是去的那场欢腾之际的盛会了,重点不在游览了哪些风景,而是在宿舍里一场又一场的闹剧。几个人聚在一起想那时侯的种种,到最后都会笑得抬不起头来,尽管寒冷就顺着窗边盘进来,可是酷夏里种种滋味还是会翻涌出来,感觉大口大口喝冰饮的日子其实并不遥远。而那些快乐也因为拥有而时刻留存着。
所以,我并不惧怕老去,因为在老了的日子里还有过去可以细数。
——题记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是你啊,花木兰。你替父从军,决然的背影使我惊叹。“爹爹,如今这一纸军文,纵然不能违抗,您年事已高,就让木兰替你征战沙场吧!家中的事,姐姐会照料的,您要照顾好自己!”我看见你巧笑嫣然,从此踏上征旅,数载未归。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军营中的生死离别,我佩服你!战胜归来,你一心想着家人,而脱下戎装的你,是否习惯一身轻衣?
记忆中的你并没有消逝。
“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是你啊,李清照。你是宋代杰出的女词人,婉约派的代表。少女时期的你在河上游玩,却不想惊起了一滩鸥鹭。那时的你还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女子。丧夫之后,你心中哀愁,写下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那时的你,再也没了天真烂漫。“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一个纤弱女子,却喊出如此慷慨雄健、掷地有声的豪言,敢问世间须眉几人可以匹敌?你,着实让我敬佩!
记忆中的你并没有消逝。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是你啊,诸葛亮。你是世人所敬佩的卧龙先生。“三顾茅庐”之后你毅然出山为蜀谋策,你三气周瑜七擒孟获,使周瑜发出“既生瑜,何生亮”的哀鸣。你尽心辅佐蜀国国君,一心为国,智慧的`大脑使人敬仰,最终却落下一身病患。试问刘备病危,临终前那“如若不才,汝可自立为王”的试探是否让你伤心?我佩服你巧借东风的智慧与空城计的胆识!你所有的一切让我惊叹!
记忆中的你并没有消逝。
这个时代将会过去,你们又将苍老许多。但不变的却是你们的精神,你们的才华!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历史记载。
你们,在我心中并没有消逝。
早上九点我们就到了家,哇,他家的院子真大啊,上面晒着稻子,中间掺了不少杂草。我们学着阿姨用耙子耙稻草,把稻谷摊平,把杂草从中分离。我正干得起劲,突然看到了一只虫子吓了一跳,仔细看看,稻谷上到处爬动着甲壳虫、金龟子和蟋蟀。我不敢耙稻谷了,我问小哥哥这些虫子怎么处理,小哥哥告诉我,太阳一大,虫子就都会死掉,到时拿去米机里转转就可以把杂草和虫子出清了。
下午三点半,我们出门前往自家的田地。沿着田垄走着,我们望见了一些扎起来的稻秆,原来是用于放火烧荒的。之后,我在妈妈的鼓动下拿了一把镰刀去割水稻。妈妈我要把水稻整束抓住才割,这样才会整个割下来。但是看来割的.速度还是太慢,我还得割二十根呢。更别说慢,这些虫子也够我受的了;有些是一拱一拱爬出来;有些则是仓惶逃出;还有不少呆在麦子里。在妈妈的引导下,我才得以专心割稻,也知道了要从后面勾住稻子束来一扯会更好断束。得到了这些,我便如虎添翼,不一会儿就完成了任务。
我来到了脱谷地,那里有一台机器,机器边放着好多稻秆,那条机器有一个转得飞快的轮子,上面突起不少,还在收集箱上用而遮住“来袭”的谷粒。我在大伯的指导下抓起一把稻谷在轮子上来回转动,稻谷就都筛下去了,发出“砰砰”的碰撞声,我觉得真有意思。
最后,我帮大人一起把稻子都收割完了,心满意足的同时,汗也浸湿了衣服。
吃晚饭的时候,听说吃的米就是谷子脱的,我吃得很甜,心想:农忙季节可真忙啊,农民伯伯也真辛苦。这让我更深了“粒粒皆辛苦”,还给了我这个美妙的农忙记忆啊!
我一直是他的小“粉丝”,只要他一做红烧肉,我就会站在旁边“偷师”。都说“名师出高徒”,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高徒”。
在我看来,做菜不难,便夸下海口,要亲自为爸爸做一次红烧肉。
那天,我将五花肉、姜、蒜、八角、桂皮和糖准备好,开火,放油。可能是因为火太大,油花溅得到处都是,溅到手上,疼得我直跳,幸好有妈妈及时救场,不然,我就成“红烧肉”了。虽然开头不太好,但我越挫越勇,将姜蒜用油煸香,和五花肉一同翻炒,等到香味溢出,再放入八角、桂皮和糖调味,同时放入几滴酱油上色——这可还不是最后步骤,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要用温火煨两小时。
两小时过去,我迫不及待地揭开锅盖——虽然,我做的红烧肉闻起来怪怪的,看起来也怪怪的,但味道应该会不错吧?
我将红烧肉端上餐桌。餐桌上,爸爸妈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不动筷子。我站起来,夹起一块卖相最好的红烧肉,放到爸爸碗里:“老爸,快尝尝!虽然没你做的好吃,但也该鼓励鼓励吧,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下厨!”
爸爸夹起肉,放到口中嚼了嚼。我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爸爸的.脸就像个调色盘,由红到绿再到紫。
“好吃,好吃,就是有点儿甜了。”最后,他总结道。
“真的?”我连忙夹起一块尝了尝,刚碰到舌头,就条件反射般吐了出来,连喝好几口水才冲淡那怪味。“这根本不是有点儿甜,分明就跟吃糖没什么区别!”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盘“黑暗料理”是出自我的手啊,我脸上的尴尬一览无遗。
“没有,没有,下次别手抖放多了糖就是。”爸爸安慰些我。
我不禁汗颜,说:“真是一勺糖毁了一锅肉啊!”
现在,爸爸还是会给我做红烧肉,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好。只是爸爸更忙了,我吃到红烧肉的机会少了。我也长大了,不再黏着爸爸,不过,红烧肉的味道永远留在了我心中。
这就是我的美食记忆,一段与爸爸的红烧肉相关的专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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