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长成小树苗时,我的枝芽被暴雨打折,我的叶片儿被人剪掉,我痛苦,我深思:我还要不要继续生长?乌云迅速笼罩了我。
然而,又是这股信念和力量,激励着我,帮我驱逐阴暗,带来晴天。我坚定信念,继续努力成长,努力壮大自己的力量!
我的家乡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山山水水的,捉鱼、玩耍各种各样的游戏,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穷的乐趣,让我最难忘的是我第一次去爬家乡的山。
那天,秋高气爽,艳阳高照,小伙伴们来叫我出去爬山,我可是第一次爬山,所以很好奇又很胆怯。我在电视上看到爬山兵都带着背包,里面肯定是吃的,喝的,用的,所以我出装了一大袋儿。阿聪说:“用不着带水,也用不着带吃的,咱们每人拿两个塑料袋,空着手去爬山就行了。”阿聪是我表哥,他经常到山里去锄地。我就奇怪地问:“为什么要什么都不带呢?口渴了怎么办呢?”“没事的,我们虽然空手而去,却会满载而归呢!”阿聪边说边冲我神密地一笑,还冲我挤挤眼。
于是,我们便出发了,一路上欢歌笑语,好不快活。我们走到山脚下,阿聪说:“这座山在我们这里不算是高的。”“哇噻,这还不算高的!”我望着山睁大了眼睛,阿聪又说:“还有比这高得多得多的山呢!不要大惊小怪的。我们来比赛,谁先到山顶,谁就有奖励。”我越发奇怪地自言自语:“什么都没带,还有奖励?”“比赛开始!”阿聪喊到。我们各个像小老虎一样地爬起来,不一会儿我便成了第三位,我不服气,小牛在我前面,我超了一下近道,爬陡峭地那边,把小牛超过了,我们大家都到了半山腰,已经气喘吁吁啦,速度越来越慢,眼看到山顶了,可也筋疲力尽了,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脸上淌着汗,嘴里哈着气都爬不动了。阿聪还在爬,他说:“快看到礼物了。”一听到有礼物,我又来了劲儿跟了上去,“啊,无限风光在顶峰,加油啊!”阿聪一边叫一边张开双臂,看他那神气样儿,我一鼓作气爬了上去。“爽,真爽!”我也张开双臂喊起来,一望无际的桔子树,已是果实压满枝,太棒啦!原来阿聪说的就是这个奖励啊!我们从这棵树爬到那棵树,边摘边吃橘子。阿聪说:“我们这里是盛产橘子的地方,今天自已摘那才过隐呢!”我们高兴地吃着。不大功夫便吃饱了,袋子也满了,果然是满载而归。
俗话说下山容易上山难,夕阳西下,我们很快回到山脚,心中那个畅快简直无法形容。
虽然是第一次爬山,我却其乐无穷,终身难忘。
我们的班主任包老师就像孙悟空,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能化身成各种不同的角色。
有一次,她上到“口语交际——小小讲解员”,读完了题目要求,不动声色地说:“接下来,我给你们10分钟时间准备好演讲稿······”我听得心里直发毛:什么?10分钟准备一篇演讲稿?我没听错吧,准备演讲稿相当于写一篇作文了,讲给别人听后还要修改,并要脱稿、配合肢体语言,这怎么可能完成啊!我的上帝呀!下面的我恐怕是听不下去了。正想着,耳旁忽然听到:“哈哈!刚刚是逗你们的,瞧把你们给紧张的,考虑到时间问题,这项任务还是自行在家完成吧。”顿时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真是个“老顽童”!包老师,你这样调皮,校长知道吗?
时而,她又变成哆啦A梦,有个神秘地“百宝袋”。在她的“百宝袋”里,藏着许许多多我们爱吃平时却又很难吃到的零食和一些我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常在周五她就把这些“宝贝”拿出来分享给同学们或者奖励给表现突出的同学。印象最深的那次,上课铃一响,只见她手里捧着“百宝袋”笑盈盈地走进教室。此时我们觉得那“百宝袋”似乎发出了万道金光,吸引了每个人的眼球,我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那一次,每个人肚子里的馋虫都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为此,我还偷偷许下过心愿:以后要更加努力学习,争取每次都能得到这特别的奖励。
上课的时候,她就化成了拥有很多复眼的蜜蜂,别看她趴在讲台上辛勤地采蜜,但是任谁的小动作、小伎俩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一次自习课上,同学们正埋头认真写作业,她也在聚精会神地批作业,有两位同学想起了下课时还没聊完的话题,便偷偷地传起了小纸条。传得正开心,只听见一声:“你们俩,不许传小纸条!”至于包老师是如何看见的,恐怕只有天知道。
每逢学校庆祝节日,她又化身成摄影师,为我们留下各种精彩美丽的瞬间;我们考试没考好时,她又像个操碎了心的家长,在我们耳旁苦口婆心······这就是我们的班主任包老师,一个会七十二般变化的老师!
当我还是一粒种子时,我很茫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破土而出,还是继续自我怯懦。然而,就在我迷惘时,一种思想,一种信念,涌入我的大脑:你要上,努力触摸温暖的阳光;也要下,守护这片土壤。我知道,这是我的使命,我的目标。
顿时我的晴天便出来了,乌云渐渐消散。我努力向上生长,向下延伸。
当然在最狂风骤雨的时刻,心里都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哪怕只是这么一点点,在狂风骤雨来临之际,都如沐沐春风。
幕布之后,便是一曲小提琴独奏,仿佛每一个音符都是可见的,激荡的敲在剧场的每一个隔音板之上,我看着,电视讯号里的总是没有现场的来的清晰,我看着我总希望我有一天也能站在舞台上,当然不一定要这么大的,但总归还是想去一回,哪怕只是站着。
我央求着父母让我去学小提琴,父母把我第一次送去了,我听着隔音板外的声音,我第一次坚定了学琴的意见。
时间一长,我的那间琴室就经常能听到老师的责备声,且这似乎是唯一一间,渐渐的耐心开始崩溃了,我开始害怕了,见到那个松木的琴,我便有了一种畏惧,便也敬而远之,我终于半途而废,暂停了我课程。
一次在和朋友的闲聊当中,我听到他和我聊起了学琴这件事,我现在对那时候聊的事情不太清晰了,就反正记得他提起了这件事,别的暂且不说,听到别人说学练琴这件事,便有一丝慌张,便也给人练了很长时间,怎么说也是个行家这种错觉,这也是经常用这种事当做谈资的资本,我想起放在家里闲置多年的琴,“怎么说也该会一点吧”,这并不是别人的错觉,也是我心底里一直告诉自己的声音,“你要不要来我们社团,我们这里可以组个乐队。”甚至连灰都布满了一层,谈谈笑笑之间,这种感觉一直挥之不去,萦绕心中,“对得起自己,就再试试,哪怕就一次,拿起来再试试好了”我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本在那时候学琴的时候就不如别的同僚,别人都能弹奏曲子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苦练基本功,所以凭借着这如此扎实的基本功,在学校的乐队里有一席之地是不难的,我知道学校的乐队并不大,也只是一个培养兴趣的地方,但这也是我多年不变的羁绊,联接且贯通了如此多的岁月,仿佛如一片乌云遮住了晴天,但是你总是知道的,晴天总有一天会出来的。
仿佛耳畔又听到了音符环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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