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就到了2016年的最后一天。以前我们亲切地对2016说:“520!”我们为2016添加了不少数字色彩,不少生活上的喜怒哀乐。但如今,我们却不得不含泪挥手saygoodbye!在这一年中,同样,我奋斗过,欢喜过,也不少跌跌撞撞过。但现在,我却也只能为2016默默叹息,祈求下一年的美好,并把从2016中的积累带入2017的日子里,更加进步。
当然,相信很多人在2016中取得了不小的成绩,我也是。我在2016中度过了两个学期(快了。其中一个已出结果,而另一个也将慢慢浮现。首先,我在2016上半年中,已经夺得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成绩。那是我坚持努力而夺来的结果。这其中还有酸甜苦辣的经过。正是由于这些不朽的辛酸“演变过程”,它们也正是最宝贵的、值得令人学习的“幕后历史”。我很是珍惜这不为人知的“演变”,正是它们,才有了我现在的成就。
而现如今,已是2016的最后一天,我虽很爱那段成功日子,但时间一去不复返,我也只能慢慢回忆,悄悄在他离去时,蓦然回首怀念,之后去迎接,去拥抱那崭新的未知的一年---2017。致那个让我哭过,笑过,努力奋斗过的2016!
那个冬天很冷,我自己收拾好行李之后,便感到肚子开始剧痛起来。“啊!”肚子痛得让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妈妈听到之后急忙说:“怎么了?要不要紧?要不然明天再回去吧?”我听到这几句话,便觉得什么都不疼了,虫妈妈吼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让我回去!我不管,就算是疼死我今天也要回去!”妈妈没有说什么,到饮水机钱为我倒水去了。
那天,妈妈只为我请了一个下午的假,晚上还要去上晚班。这让我很生气:不陪我回家就算了,还只请那么丁点假。哼,不爱我!
妈妈送我到车站上车后,车子很久都没有发动,或许还在等乘客。妈妈哆嗦着双唇对我说:“婷婷,天很冷,我先回去上班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于是,在我的注视下,妈妈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车子上有很多母子、母女,唯独我自己是一个人。车上没那么冷,可我的信却冷到零下50摄氏度!那一刻,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而此刻对妈妈也是失望透顶。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子慢慢开启了,我的眼泪也被窗外吹来的风所风干了。下意识的看向窗外的人群,一个瘦小的'、熟悉的身影跳进我的眼眶---那是我的妈妈!她竟然在冷风中等了我半个小时,竟然没有赶去上班!她在人群中显得那么单薄,想一个纸片人,风一吹就倒。在冷风中,她不时整理零乱的头发,或许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看清自己的女儿!那是怎样的一种爱!看到妈妈向我招手,我的眼眶又湿了。之前对妈妈的不理解及埋怨通通被这世界上最纯净的液体冲刷干净。这是,车子上放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吧此情此景衬托得更感人。一想到妈妈并没有弃我而去上班,我的心里就暖暖的。一路上,我依然能感受到妈妈的爱一直陪伴我回到家。
其实母爱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例如那次竞赛,是妈妈那句“天塌下来有那些一米八的人撑着,他们塌下来了有我替你撑着,天塌下来你都不用怕,更何况区区一个作文竞赛?”支撑我整整两个小时的紧张比赛。不过可笑的是,我的而妈妈比我还要矮。
母爱,一直都在。一回头,尽是母亲的无限牵挂与疼爱。
一个夏天的中午,烈日当空,诗人袁枚正在河边散步,忽然,他听见一阵动听的歌声,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放牛的牧童缓缓走来,那牛儿睁着铜铃似的大眼,弯弯的牛角向上翘着,青里透着亮。牛背上的牧童身穿红色的小褂子,头戴草帽,穿着一条蓝色的裤子。黑里透红的脸蛋上嵌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小脑袋随着牛儿一摇一摆,高兴地唱着山歌。
那歌声久久回荡在林中,叶儿沙沙作响,好像是在为他伴奏,小动物们也不时地探出小脑袋,仿佛倾听他的歌声。忽然,一阵响亮的蝉鸣声传了过来,引起了牧童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发现一只灰褐色的大蝉停在树上,蝉儿瞪着圆滚滚的大眼,扑扇着一对薄如轻纱的翅膀,“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牧童想:我要是有了这样一只知了,回到村中,和小伙伴们比赛,那该多威风啊!想到这儿,小牧童立马闭紧了嘴巴,跳下了牛背,“蹭蹭蹭”几下爬上了树,小手缓地伸向知了,结果没捕到,小牧童涨红了脸,急得满头大汗,喘着气,等待时机,不一会儿,那只大蝉又飞回飞树上,这次,小牧童吸取了教训,直起身子,屏住呼吸,举起右手,按住树干,说时迟,那时快,牧童往前一扑,捉住了蝉,这时,小牧童露出了笑脸,心想:这下我可以和小王比了,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想着,他跳下了树,又高兴地唱起了山歌,带着自己的“战利品”渐渐远去,那歌声也随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天边,诗人不禁感叹道:
牧童骑黄牛,
歌声振林樾。
意欲捕鸣蝉,
忽然闭口立。
平静的午后,一个袪生生的男孩站于讲台上小声介绍,那时是四年级,他才从莲花小学转来,每个人都认为他是一个腼腆儒雅的男孩,却不知,在后来的日子里,他带来了多少妙不可言的快乐以及对班级的那份奇怪的坚定。
后来,他成了我的同桌。
死党一般的朋友。
仗义的哥们。
“呵,刚才太紧张了,同桌,以后靠你了。”
“当然!”
多么自然的对话,理所当然,我们成了死党一般的哥们,有时也会吵架,有时也会为争论某首歌的歌词而大打出手,每一次红着脸,恼羞成怒,低头不语,被老师叫起来答问,望着前方的黑板,措手不及,而这时会有一个小小的声音飘来:“杜甫。”也许是因为无奈和自尊,我没有照答,依旧沉默,结果当然是进办公室“喝苦咖啡”。
回到教室,依旧不语,“喂,我说你还像女的吗?”“好了,告诉你今天的课堂作业是默写。”“同桌,同桌,我错了,你是对的。”
噗地一声我笑了出来:跟我斗。
“切,就知道!哼!”他怒。桌上顿时分明出现一道三八线。
“何杨,小杨,我错了,兄弟,同桌,我真的错了。”哎,角色对换。
还记得那篇作文,老师要求大家写自己的同桌,题目自拟,我们商量之际,写出了《同桌,我一直都在》的题目,写到了对面墙上的黑蜘蛛,写到了送给老师的康乃馨,写到了擦掉的三八线。倍受老师的好评,惊喜之余,互相用手比划出个“V”字形,作业本上的“优+”,让我们乐不思蜀,还让他用天真的口吻高兴的`大叫:“耶,我的作文也得了优加!”那时正值夏末,温暖的空气溢出了橙黄色的空气,阳光从窗外流转于他的眸中,徐徐不散去,栩栩生辉。
浅薄无知的童年,在打闹中度过,鼓励中迈步,六年的小学生活结束时,一句“同桌,拜拜了,我一直都在。”塞住眼泪,在全班破不成泣之际,一笑而过。
如今的同桌也建立起了很好的友谊。
往昔的同桌也在步入初中后慢慢改变。
变得有些叛逆,有些做作的洒脱。
而友谊未变,尽管所有人已变或未变,但终究会变。
同桌,我一直都在。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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