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耻辱。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耻辱,哼,乌龟有什么资格赢,它这个只会钻空子的卑鄙小人,赢的应该是我。”兔子愤愤不平的想。但是兔子也只好后悔。
过了几天,有一个跑步比赛的项目,这对于兔子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兔子高兴的一蹦五尺高,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乌龟,这次你死定了,我不会在让你赢了,你只有资格沦为我的陪衬罢了。
兔子经过重重努力,甩掉了无数高手,到了最后一关,又和乌龟赛场上相见了。
乌龟似乎自知会输,于是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兔子说:“亲爱的兔子大人,上一次是我有眼无珠,这一次,我一定比不过您,所有,请你无论如何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行不行呢,因为我实在太崇拜你了,所有,我看您跑步那么辛苦,我只想帮您扇扇风,给您唱唱歌,可以吗?”
兔子听了乌龟那阿谀奉承的话,居然有一点高兴,兔子说:“好吧。”
一路上,兔子感觉到轻松惬意,什么压抑感也没有了。开始就在兔子跑完了的一瞬间,乌龟像腿上长了一根弹簧,哧溜跑在了乌龟的前面。
原来兔子又上它的当了。
那年的夏末秋初,我考上了重点高中。父亲得知后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嗯,不好,应该还可以再好点吧。”然后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卷,慢慢呼出,烟雾便一圈一圈晕散开来,熏得我直想流泪。我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它也被淡淡的烟味塞满了,像是父亲身上的那股味道。
日已过午。窗前依旧是一地阳光,虽被树叶斑驳的七零八碎,看起来却比先前更加温暖。午睡醒来,烟味已淡去,抬头看到父亲的身影在门外晃着,向着电话里眉飞色舞地诉说着什么。
“哎呀,很好,你是不知道她考的多好啊,上了重点高中了,在市里呢!很好。你儿子呢?是不是也在那个学校啊?”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层次并不分明的话穿透空气来到耳朵的感觉还真的很微妙,刺疼了鼻部神经,鼻子酸酸的。
时光流转,转眼就要去新校报到了。那天阳光很微弱,天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的模样。父亲帮我拿行李。他在前,我在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猛地一抬头,发现父亲的身影并没有想象的高大,他在人群中是最小的那个。脊背微微前倾,双手因用力而使青筋横亘在灰黑的手背上,双脚也没有走在一条直线上。行李很沉吧?
终于走到了宿舍楼下,阳光已经藏好了,乌云也已酝酿好了情感,数三下就可以哭了。父亲手一松,行李便安分地躺在地上,很显然的是要我自己把它拿上去。父命难违。我双手死抓着行李,一步一步向着顶楼挪。看到其他同学都是家长帮忙,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到五楼时,泪水已模糊视线。舍友说下雨了,我去阳台关窗。蹲在楼下的一个人吸引了我的视线,他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没什么表情。眼睛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又像是在等什么。我揉去眼中的泪水,才看清那竟是父亲,是那个刚刚让我自己拿行李的父亲,他并没有走。随即视线又模糊了。我吸了吸鼻子,仿佛闻到了从一楼飘上来的烟味,夹杂了雨的气息,不同于往日的味道。
放假那天,明媚的阳光从高高的天空直直的射下来,暖暖的'。刚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妈妈一边扫地一边抱怨:“你爸爸真是的,整天来走,本来很干净的地都踩脏了,还弄得屋里这么难闻。”我无言。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说父亲想念女儿的时候会去她的房间走走,待在曾经女儿待过的地方,呼吸女儿曾经呼吸着的空气,才觉得安心。嘴角微翘,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觉得烟草的味道很香。
你问我父亲是什么味道,我想,那是一种类似香烟的味道——乍闻或许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细品却有一种香味,有一种令人上瘾的感觉。嗯,这就是父亲的味道。
风亲吻着街道,光临了公园的林荫小路。“呼呼……”晚风一笑而过,带走最后一点夏日的余温。
叶,落了,铺满了公园的`小道。“沙沙沙”,我欢快地蹦跳在铺满落叶的小道。“秋天万岁!比夏天凉快多了!”不经意的,两片金黄的叶子从树上落下,宛如两只金黄的蝴蝶,在风中忘我地舞蹈。
我停住了脚步,停下蹦跳,抬起头出神地望着。两只“蝶”已融入“叶毯”的大家庭,那缕清风却带落了更多的美丽。“唰唰唰”是叶子舞蹈的声音,叶子从被染红的云端落下,仿佛是阵阵金灿灿的雨,又如一场秋叶音乐会,如梦如幻。
也许是看得出神,都没发现肩上有片小小的很迷你的银杏叶。一阵风,将它吹进了我的手心。“好可爱哦!我要拿回去做书签!”我惊喜又开心地叫起来。我兴奋地去追那些舞蹈的“蝶”,奔跑在叶毯上,脚踩过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编织成了一支大自然的交响曲!仿佛又有了童年时代捉蝴蝶的轻松和快乐,甩开了考试与作业,痛痛快快地放松了一次。
还是秋日的夕阳,还是那阵秋风,带落了一片片秋叶,拉开了女孩与落叶共舞的帷幕……
园子里被雨水洗得姹紫嫣红的花正竞相开放,忽然,一只蜗牛进入了我的视线。
蜗牛背着壳慢慢爬行着,又来了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一共有六只蜗牛。这些蜗牛十分悠闲,像是雨后想呼吸点儿新鲜空气出来散步。我好奇地走在第六只蜗牛后边,用手摸了摸它的壳,那只蜗牛立刻转过来,看着我,我吓了一跳,这…这是什么蜗牛呀!居然反应那么快,不如叫“快牛”捉起来放到一号蜗牛的前面,就这样,我放心地开始散步了
我一步步迈得很慢,害怕伤着了蜗牛群和“快牛”。我的`速度比一岁的娃娃慢多了,有时一不小心多迈了一点我就会退后一大步,谁让我是“蜗牛群”7号呢?就必须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道理,慢慢散步。
从千秋走到吊环,就那么十米多的距离,咱们花了二十分钟。我不耐烦了,也不知蜗牛群听懂了没,便冲着它们嚷嚷道:“你们的祖先是谁?是‘慢牛’吧,不不不,应该是‘特慢牛’”‘快牛’“似乎听懂了,掉头对一号蜗牛咕了几句,一号蜗牛又转头对二号蜗牛咕了几句……看着它们一连串有趣的故事,我的气消了。
这时,几个好朋友在秋千处喊我:“快来当秋千!”我立刻飞奔起来,在心中默默地喊:“还是做人类好!”
这次鹿来到这片青草地,正要寻找一处鲜嫩多汁的草丛,好满足自己挑剔的胃口。它有三种草不吃,一是毒草,二是干草,三是被虫咬过的草。它的挑剔程度实在让人发指,但幸运的是它至今仍未饿死,还越发壮大,看来功劳还是需归功于这个丰富而美丽的森林。
它硕大的眼珠挑剔地寻找嫩草,终于让它找到了理想的草丛,顿即吞咽口水,正要下口咬尝。
“慢着,别吃……”虽然声音渺小,但还是被灵敏的鹿听到了。
“你是谁?在哪里?竟敢阻碍我品尝鲜草?”鹿猛退后两步,把头上的犄角垂下,正要作出攻势。
“你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连我也看不见啊?”说话的是一只灰壳蜗牛,它蹒跚地滑动身躯,挪移到一根嫩草的草尖之上,一对触角上下摆动,都长在那滩粘液般的身体之上,煞是奇怪。
“我说你即使冲过来,也未必能用犄角刺得着我的。”蜗牛轻蔑地说。
“呵呵,要不是我口下留情,你可能早就在我的肚子里了。可看你那恶心的模样,我怕即使把你吞下也得立即吐出来。”鹿反讥道。
蜗牛见幸亏没有被鹿吃下,便问鹿:“我看你是从来没用过头上的`犄角吧?见过你同类的角都是崩崩坏坏的,就数你的角保持得最完整,看起来就像树冠一样,就差点叶子罢了。
“我当然爱惜我的犄角咯!一般面对敌人我都用我那擅长的奔跑逃走,根本不用犄角对付。我还要靠这角对付我一生的敌人呢!”鹿意思是说,他到目前为止遇上的敌人都跑不过它,对于一般的林中猛兽自是不屑一看。
“先别说我了,你这么渺小,几乎被我吃掉,你该是完全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吧?”鹿故作关心道。
“我虽然细小,但我还有背上的硬壳。也因为我的细小,所以才能避开被像你一般巨型的兽类践踏。”蜗牛自豪地说。
“敢问你一句,你不觉得头上的角至今还没有用处,不是一种负担么?”蜗牛继续道。
“虽然常常有事没事便要往到树干上打磨犄角,但我还是很乐意作这事儿,毕竟我要随时警惕那些对我身体虎视眈眈的野兽们哪!”鹿回答说。
“可是你完全没有实战经验,该怎么运用你的角也是问题呢?”
“唉,不是垂下头用犄角往前冲就是了,还有什么招数可使啊?”鹿一时也答不上来,毕竟蜗牛的话已刺中了他的要害,它接着问:“那蜗牛你不觉得背上的壳是一种负担?出门到哪里都要搬着自己的窝,所以你才走得这么慢。要是逃难的话,你还不被首先灭***?
此刻的蜗牛也是无言以对。
突然丛林中闯出两匹野狼来,呲牙咧齿,滴着口水地朝向眼前肥美雄壮的鹿,眼露凶光。鹿知它们这是不怀好意的,但这次它没办法一下子逃离,因为其中一匹早已绕到了鹿的背后,打算前后夹击。
鹿自恃犄角庞大僵硬,决定与二狼一搏,为的是证实自己的实力凌驾二狼;二来为了储备更多的作战经验,一味的逃亡也会力尽,有时对抗困境才能逆转局势。
蜗牛见到此情此景也只吓得缩回壳内,对于这场即将掀起的腥风血雨充耳不闻。它不断在内心为鹿默默打气,为这个惺惺相惜的过客,渴望它能逃出生天。
两只狼观察着鹿的一举一动,它们好奇此时的鹿为何只站着不动,也没有逃亡的意图。于是就转守为攻,打算一鼓作气咬破它的喉咙。那鹿看着前面的狼飞快向自己扑来,联想到后面的狼也必定发起攻势,于是它也如离弦的箭一样垂下头冲将上前,这犄角被鹿磨得很有些尖锐,可说是日子有功。当它的犄角刺穿了狼的肚皮的那刻。它的后脚却被另一匹狼给咬住了。撕心裂肺的痛钻出鹿的身躯,它大叫,挣扎着,想用角扭头刺那狼,却怎么也构不着。突然间另一只后腿向后一伸,那力度相当于后跃奔前的爆发力,只听见狼呜欧一声经已倒地。狼牙断裂,鲜血溢满嘴缘。可是鹿的一腿却已残废了,只剩下三只腿作支撑,那意味着它再也跑不出凌驾于其他野兽的速度了。
但此刻的鹿似乎没有伤心绝望,它明白仅靠一种技能是难以在这环境之中生存的。如今它的确少了一种让它有效逃亡的工具——奔跑。却换来了两种能够克敌制胜的防身武器,锐利的犄角跟后腿的反弹。虽然日后鹿将会遇上更大的生存挑战。但如果对于生命失去信心,只渴望不断逃亡的话,那就永远对抗不了逆境。在这点上,鹿确实比只懂得躲藏的蜗牛优胜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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