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被激怒了,却克制住自己,走到第四个牧人那里去。这个牧人的看羊狗死了不久,这对狼是个有利的机会。
他说:“牧人,我和树林里的弟兄们吵架了,因此,我再也不愿与他们和解,你明白,你曾经多么害怕他们!倘若你愿意雇我来代替你那已死的狗,那么我向你保证,他们决不敢再看上你的羊了。”
“你是想保护他们,不让你树林里的弟兄们吃他们么?”牧人道。
但上帝和美容师即刻就为难了,因为谁能做伟大的、至高的、独一无二的上帝的参照?上帝思来想去,决定把自己整形成最为完美的全色全能者。
画师来了。天堂里的灯昼夜通明。画师和上帝经过三天三夜的订正修改,终于画出一个上帝看着满意的全色全能者的肖像。这幅画像被镶在宝石和珊hú为框的相框里,挂在美容师眼前日夜不停地供美容师研习揣摩,要美容师以此为参照,给上帝整容。等美容师对上帝的新形象了然于心后,就对上帝实施美容手术。经过美容师三天两夜的.整治修理后,上帝再次照镜,他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完美形象,深表满意。
这天天使来报,说人间有个国家人人都在谋反,动乱和战争眼看在即,上帝问其缘故,天使回答说,那是一个到处弥漫着骄傲和自大的国家,那里的人走路一律高抬腿,半睁眼睛,鼻孔向天,以此来表达对他人的轻蔑和不满,那是一个谁也不服谁、谁也不尊敬谁的国家。
上帝想了想说:“也许正是因为那个国家缺少像我这样的全色全能者啊!这不正是呼唤我从天而降么?”上帝嘟哝道:“可怜的、渺小的人,上帝亲自去拯救你们吧,我的孩子!”
上帝于是决定微服去那个国家,去当临时统领他们的王。临行前魔鬼求见上帝,上帝对魔鬼夸耀说:“像我这样全色全能的完美者,总可以治理那样的国家吧?”魔鬼摇头说:“肯定不行!”魔鬼的否定很伤上帝面子,也让上帝不解,上帝怒问魔鬼缘故,魔鬼说:“虽然您是全能者,但依然不够完美,那个国家的人肯定会给您提意见,朝您放冷箭,甚至当面把您轰下台也是可能的。”上帝更加疑惑,问为什么。魔鬼说:“比如您的全色,在白人看来您可能太黑,在黑人看来您又太白,而黄种人、棕色人您显然又不是。这就是说‘非我族类,不可与信’。”上帝听后为难了。对魔鬼说:“那要到哪里才能找到治理他们的那个完美者呢?”魔鬼说:“完美者倒不必,也用不着,因为完美者本身也是不存在的,您派我去就行!”上帝仍然追问缘故,魔鬼沉吟说:“因为我一无是处。”
上帝冷笑,又默然良久,最后用衣袖擦眼泪,点头准许魔鬼前往。
在飘飘的乐曲声里,天堂的门次第打开,上帝把魔鬼送到天堂大门外。直到魔鬼矮胖的黑影子消匿在茫茫尘世里,上帝才转身返回到天堂里去。
但上帝和美容师即刻就为难了,因为谁能做伟大的、至高的、独一无二的上帝的参照?上帝思来想去,决定把自己整形成最为完美的全色全能者。
画师来了。天堂里的灯昼夜通明。画师和上帝经过三天三夜的`订正修改,终于画出一个上帝看着满意的全色全能者的肖像。这幅画像被镶在宝石和珊hú为框的相框里,挂在美容师眼前日夜不停地供美容师研习揣摩,要美容师以此为参照,给上帝整容。等美容师对上帝的新形象了然于心后,就对上帝实施美容手术。经过美容师三天两夜的整治修理后,上帝再次照镜,他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完美形象,深表满意。
这天天使来报,说人间有个国家人人都在谋反,动乱和战争眼看在即,上帝问其缘故,天使回答说,那是一个到处弥漫着骄傲和自大的国家,那里的人走路一律高抬腿,半睁眼睛,鼻孔向天,以此来表达对他人的轻蔑和不满,那是一个谁也不服谁、谁也不尊敬谁的国家。
上帝想了想说:“也许正是因为那个国家缺少像我这样的全色全能者啊!这不正是呼唤我从天而降么?”上帝嘟哝道:“可怜的、渺小的人,上帝亲自去拯救你们吧,我的孩子!”
上帝于是决定微服去那个国家,去当临时统领他们的王。临行前魔鬼求见上帝,上帝对魔鬼夸耀说:“像我这样全色全能的完美者,总可以治理那样的国家吧?”魔鬼摇头说:“肯定不行!”魔鬼的否定很伤上帝面子,也让上帝不解,上帝怒问魔鬼缘故,魔鬼说:“虽然您是全能者,但依然不够完美,那个国家的人肯定会给您提意见,朝您放冷箭,甚至当面把您轰下台也是可能的。”上帝更加疑惑,问为什么。魔鬼说:“比如您的全色,在白人看来您可能太黑,在黑人看来您又太白,而黄种人、棕色人您显然又不是。这就是说‘非我族类,不可与信’。”上帝听后为难了。对魔鬼说:“那要到哪里才能找到治理他们的那个完美者呢?”魔鬼说:“完美者倒不必,也用不着,因为完美者本身也是不存在的,您派我去就行!”上帝仍然追问缘故,魔鬼沉吟说:“因为我一无是处。”
上帝冷笑,又默然良久,最后用衣袖擦眼泪,点头准许魔鬼前往。
在飘飘的乐曲声里,天堂的门次第打开,上帝把魔鬼送到天堂大门外。直到魔鬼矮胖的黑影子消匿在茫茫尘世里,上帝才转身返回到天堂里去。
这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大森林,森林中间有一条小河穿过。森林里的居民要想进出森林,唯一的办法就是乘坐糊涂猴开的小船。外面的粮食、森林里的木材也只能通过这条小船运送。
糊涂猴的祖祖辈辈都在这条小河上摆渡。糊涂猴的父亲死后,他接管了这条小船。糊涂猴的船很小,一次最多只能载十个人,能运送的货物也很少。由于运载能力小,常常有人坐不到船,有的物品运不了,糊涂猴也就常常听到顾客的抱怨声。
抱怨的话听多了,糊涂猴的心里就有了想法:我为什么不造一条大一点的船呢?这样的话,我就能多载一些人,多运一些货,多赚一些钱。等有了钱,我又能造更大的船,载更多的人,运更多的货,赚更多的钱……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糊涂猴美滋滋想着,好像真的赚到数不清的钱了。他迫不及待地跑到船匠家,让船匠造一条能载一百个人的大船。
船匠想了想,皱着眉头劝道:“造船不是问题。只是这么大的船……”
船匠说的话,糊涂猴一句也没听进去。他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不想赚钱?如果你不造,我就请别人造好了。”
就这样,船匠接过造船的活。他整整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终于造出一艘糊涂猴想要的大船,而糊涂猴所有的积蓄也花光了。
大船下水的那天,糊涂猴兴奋地指挥大家把大船推到小河里。可是,船才下水,糊涂猴就傻了眼:由于小河太小太浅,大船根本就动不了。
只顾求大求好,却忽略了现实情况,无异于南辕北辙。
狐狸在家蹲不住了。眼看着老虎开了个“威猛进出口公司”,猴子开了个“干果杂货公司”,连它妈的老鼠也开了个“四通开发公司”。连日来那此起彼伏公司开张的鞭炮声,震得狐狸妒火中烧,烦躁不已。“都算些什么东西!想在我大狐家族面前露脸,没门儿!”狐狸愤愤不平地想:“我大狐家族历来以狡猾和贪婪著称于世。 我太太爷的太太爷曾经略施小技在树下骗得树上乌鸦口中的肥肉;我太爷的太爷曾经落入虎口而临危不惧,巧借虎威而化险为夷。这些奇迹早已被载入史册到处传 颂,难道如今到我这一代反要败在老虎、猴子、甚至小老鼠的面前吗?不!我也要开一个公司,开一个空前绝后的公司。”
开个什么公司呢?狐狸心里连一点谱都没有。它急得抓耳搔腮,在家前屋后的空地上团团乱转。突然,它的目光落在了一堆鸡的皮毛和残骸上,那是它谋财害命的罪证。“有了,我就开它一个‘禽兽翻皮整容创意公司’。”狐狸急中生智,它为自己的绝妙创意高兴得手舞足蹈。
说干就干。狐狸找了几个本家兄弟作它的'帮手,用高薪请来了眼睛蛇博士为高级麻醉师。经过一番筹划,“禽兽翻皮整容创意公司”终于开张了。狐狸到处为它的公司做广告,宣传它的公司通过手术翻皮和电脑创意设计,可以变猪为象,变公鸡为孔雀,变猴子为人……。总之,你想变什么就可以变什么。手术简单,绝无痛苦,并代为办理手术后身份确认和户口迁移手续。广告一出,引起禽兽世界的特大轰动。那些自以为相貌丑陋、地位卑微、对现实极不满意,梦想出人投地的傻瓜们纷纷来电来函,预约接受翻皮整容手术。
狐狸成功了。它再也不用为自己的肚子发愁。现在,它可以坐等那些自愿上门来的傻瓜们先接受眼镜蛇博士的“安乐死”,尔后大饱自己的口福。可是,自愿手术者实 在太多,狐狸哪能享用得了?它灵机一动,又在公司属下办了个地下肉类制品厂,再把这些产品高价倾销给老虎的公司。狐狸在不长的时间内就腰缠万贯,成了远近 闻名的暴发户。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禽兽世界的百姓们眼看着接受狐狸公司整容手术的同胞们个个都是有去无回,心生疑窦,纷纷上门来向狐狸要人,可狐狸一点都不惊慌。它神态自 若地拿出早已拍摄好了的各种禽兽的照片,随嘴瞎嚼地说这是某某变成的某某,那是某某变成的某某,还说它们都以新的合法身份和户口在新的种族群落里愉快的生 活着。一席话,骗得那些可怜的受害者亲属们眉飞色舞。可狗坚决不再相信狐狸的鬼话,它凭着自己敏锐的嗅觉,趁着狐狸还在大吹特吹的时候,循着那血腥气味, 一下子找到了狐狸的地下肉类制品厂,终于使一切大白于天下。
这下狐狸惨了!它被那些愤怒的禽兽们用尖爪、锐齿、撕扯着,啃嚼着。狐狸痛不欲生的翻滚着,哀嚎着,可没有谁理会它,怜悯它。顷刻间,狐狸气绝而亡,最后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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