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总今人兴奋而激动。见到自己的好朋友或同桌,总会上去打声招呼,聊聊天。而我和我的朋友兼闺蜜,开学那叫一个夸张。想着想着陷入了回忆……
“哎呀,老江!”“哎呀,老陈!”随即我俩拥抱在一起。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我俩在不在一个班别,我俩打招呼就是这样。“老江啊,你胖了不少啊。”“老陈啊,你矮了不少啊。”神经的我俩又开始了,互黑模式。我俩一边聊一边走进教室挑选位置,我俩一般都挑最后面的位置,因为我们觉得坐在后面比较舒服。因为这个老师还夸奖过我俩呢!
在班里我俩最神经了,恶作剧呀、搞破坏呀,总少不了我俩。可我俩学习成绩也不差,在班里,没有前三,也应该有前五。我呢最会补刀,她呢最会吐槽,我总是补刀语文老师,她总是吐槽校长。记得游戏,学校新种了一种花,花旁边长草了,让我们去拔草。我们语文老师就在旁边介绍这种花,说了很久很久。可最后却说,他不记得花的名字了。我当时就补刀说:和着,你在这里说了一大堆,连花的名字都不知道。每次做完早操之后,校长总要讲话,每次都讲很久很久。 我闺蜜就吐槽说:这个破校长,他不晒,我晒啊!然后,反了一个大白眼。
我俩一下课没事干,就到处逛,见到认识的人,就补一下刀,吐一下槽。看到认识的人在跳绳,就冲过去捣乱,一个劲的瞎跳。有时候别人走在前面就冲过去,称着别人的肩,跳一下,又飞快地跑开……
我俩互相交换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她叫陈皮,我叫江美,这算是我俩的小名。有一次特别奇葩,我俩在上语文课的时候,开小差、说话。语文老师看见了我俩,就大声说:“江美!”我呆了,其它同学笑了起来。刚好下课了,闺蜜问道:“老师怎么知道?”我回答:“他想说我们俩个,然后说快了。应该是这样。”我两手摊了摊。
每次想起都笑得我肚子疼,那时的我们好奇葩。不过,好想回到过去啊!
其实我觉得,我和闺蜜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我和我亲爱的同桌在一起的时间长,有一种关系叫同桌。
我从1年级到现在的初二,我都不知道我换了多少个同桌,但让我映像最深的,还是要说我5年级的同桌。
他是一个男生,而且也是一个学霸,我也是学霸,开始我和他还不怎么说话,知道有一天,他终于开了他那千金难开的口,说了一句;“接我用用橡皮擦。”就因为这句话,我们两就不是怎么的就熟了,我们的合作感人事迹也有很多很多,有一次,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刚好那题他不会,我正在旁边偷笑着呢,他便踩了我的脚,暗示我用气息把答案说给他,要不是当时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打死我也不会给他说答案。同桌久了,慢慢就会有绯闻了,不知是哪位大神说了他喜欢我,然后这事情就被老师都知道了,(其实说实话,我还是有点欣赏他的),然后老师分别找了我们谈话,渐渐的我们就生疏了,而且各自都换了同桌,有时候上课时都还是会去偷偷看他一眼,貌似他也没有以前那般开心了,一个学期过后,他便转学了。
如今我以和他断绝了联系,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学霸,但我还是希望他的成绩能好下去,人的一生总是要经历一个特别的东西,有一种关系叫同桌,有一种关心叫同桌,有一种安慰叫同桌,有一份“爱”叫同桌。
我这位好闺蜜名叫海歌。
她的头发又黑又长,瓜子脸白白的。我俩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铁,如同亲姐妹。
我们年级原来六个班,四年级时分为七个班,我和海歌在新组建班。
第一次见面我们俩就互有好感,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气息相投”呢?我们倆除了上课没在一块坐,下课后几乎像胶带一样粘在一起,寸步不离。
上周,她报名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庆中秋节的联欢会,她准备跳“荷塘月色“,当时我心里也蠢蠢欲动,但没明说,她就像我肚里的蛔虫,立马察觉到我的心思,立马跑过去给我也报了名。逼得我必须参加了。这一次我参加了班上的群舞,对于极度害羞的我,是一次挑战,也得到了一次锻练。
她不仅是闺蜜,还是我的小老师。
只要数学题不会做,我一定会去请教她,她就像小老师一样认真地有板有眼地给我讲。还像老师那样问我,听懂了吗?我感觉比在课堂上听的还明白,说真心话,我敬佩她也羡慕她,从不会嫉妒她。
以后的日子,凡在学习上遇到难题后,我第一时间不是去找老师,而是去找我的小老师,不管有多少问题,她都会耐心细致地给我讲。
我很幸运,有这样一位好闺蜜,这样一位好姐妹,这样一位小老师,我要和这位正能量的好闺蜜共同进步,一起奔向我们的美好未来。
每个人在记忆的深处,或许都会有一位童年的好伙伴,或许也会有舍不下的小宠物,或许也有位亲爱的老师,而我的好伙伴却是邻居——陈沐阳!
我们俩的友谊是从六岁开始建立的,依稀记得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两人都扎着小小的麻花辫子,不认识对方,有一次我不小心敲开了她们家的门,活泼好动的我就这样随性地跑了进去,很快我们互相认识了对方,我们一起游戏,一起看书,成了朋友。
我们俩一起养了两只可爱机灵的小狗,一只是“过桥”,另一只是“米线”,为什么呢,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当时它俩出生时,我和沐阳正在云南正宗的过桥米线店呼噜呼噜地吃着大碗过桥米线呢。过桥是棕色的机灵鬼,米线是白色的小萌狗。就像我俩一样一个好动一个好静。
虽然我们成了知己的朋友,但平时还是免不了闹些小矛盾,记得那次我戴了一条很漂亮的项链去找她玩,要走的时候她突然指着我脖子上的项链,瞪着眼睛说:“你为什么要拿我的项链,我又没说过送你。”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就一把来抢项链,我死死的护着项链不让她拿,争吵中只听啪的一声,项链断了,一颗颗彩色的珠子顿时滚落一地。泪水夺眶而出,此时的我委屈极了,但她却视若无睹,还生气地把我赶出了她家,好几天都不理睬我。后来我才知道,她的项链被阿姨藏起来了,她有一条和我一样项链,她那天把我的项链看成她的了,我们和好如初。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这场风波平息下来,我们俩的友谊更加坚固了,如今我们俩在学习上互帮互助,在学乐器的路上,她是我的小老师,小小年纪的她钢琴达到了业余九级水平,所以理所当然她晋升成了我的钢琴助教呢!我呢因为是主持班的,上台锻炼的机会多,当然我是她师姐啦,我们一起朗诵的时候,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我们俩闺蜜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有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我们一起攀登了巍峨的长城,我们一起领略了云南的古城风貌,我们一起观看了迪士尼璀璨的烟火,我们一起慢慢长大......
闺蜜给我的形象和记忆,永远是美的。
春天,树叶开始闪出黄青,花苞轻轻地在风中摆动,似乎还带着一种冬日的黄昏。你用稚嫩的声音唤着我。那年,我们六岁。
你踩在沙发上,蹦来蹦去,“咯咯”的笑着,叫我与你一起戏耍。这时,没有大人,我们如飞出鸟笼的鸟儿,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哎呀!”我摔下了沙发,划伤了手指,你立马上前为我查看,你搬来高椅,踩上去,仰起头找药。你说:“我平时摔了,我妈都给我抹上五颜六色的东西,你试试。”你专心低头为我擦药,那时候你真的很美,那是一种善良泛着柔光的美。
花怒放着,树叶鼓着浆汁,数不清的杂草争先恐后地成长,荷叶铺满了河面。夏天,上学的季节,很幸运,我们在一个班。
记得四年级的时候,我们俩形影不离,可唯独一次,我自己上学,就出了“状况”。我回到班级,班上一个男生故意从门口冲出来,用肩膀狠狠地给了我一击。我重重的摔在地上,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只顾哭。从“发泄式”的哭到默默抽噎不到两分钟,你就如救世主向我伸出双手,温柔地抹去我脸颊的泪水,怒气冲冲地说:“谁***?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去!”下课了,你竟然真的把那个男生拎到我面前,叫他向我道歉。那时,你说:“谁要敢欺负你,我一定把他揍扁。”那时候的你大义凛然,正如女大侠仗义的美。
落日的余晖在大地上撒上一层金粉,房屋也镀上了一层金黄的颜色。夕阳慢慢地下沉。
我们面对面坐在一起,写着作业,我突然遇到一道难题,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出来。我顶了一下身旁的你,说:“让我看看这道题的答案!”你遮了遮,说:“自己做,只有自己做,学会了方法,这才可以进步。你要是实在不会我可以教你呀!”我同这叫什么美?叫负责任的美。
步入了初中,我相信你的“美”一定继续闪耀,你就是人世间不一样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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