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沈阳的走红看草根文化
小沈阳在春晚之后一夜走红,从500元的出场费一下急增到10万,赵本山的栽培没有白费。
从刘老根大舞台走出来的东北民间演员小沈阳,最初认识到他是在赵本山的《乡村爱情2》中饰演的王天来,他那带着娘娘腔的表演风格让我对他有了一些认识。不过,在本山的众多弟子中他并非是出类拔萃的,他能得到赵本山的青睐并力推至中央电视台,我想这与他对赵本山一口一个“爸爸”有关。春晚过后,小沈阳的名字一下子成了各大网站搜索和点击最高的词汇之一,关于他的新闻报道也成了各网民搜索的热词。
媒体的造势可以在一夜之间让人身价百倍,也可以在顷刻之间让人遗臭万年,不能不让人感叹。想当年的陈佩斯、朱时茂可谓是小品的人气王,然而在一场与央视版权之争中成了娱乐的牺牲品,从此便打入冷宫,至今还没有完全翻身,反观赵本山,不但在央视左右逢源、玲珑八面,每年的春晚也把他的小品当作压箱底的东西进行宣传和制作,他的主见和要求央视也尽量满足。
凭小沈阳的演技和搞笑艺术远不及赵本山,然而这几天在网上看到的尽是些“赵本山有了接班人”、“赵氏搞笑风格得到延续”的报道。客观地说,小沈阳的走红是在预料之中的事,能跟赵本山这样的大牌合作,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山野小民也会爆红,我没有看到更多小沈阳的作品,对于他的艺术才能不敢妄论。看惯了哪些俗不可耐的偶像文艺,人们更加想看到能贴进生活的作品,从民间走来的小沈阳带着草根艺术进入央视得到人们的青睐也在情理之中,这也是人们艺术欣赏水平返璞归真的一种境界。
如同当初郭德纲的崛起,靠的是打着民间艺术和草根文化的牌,短短几个月让他红遍大江南北。不过,当他溶入这个娱乐圈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变味了,挡不住金钱的\'诱惑,成了文艺公司赚钱的工具。当初信誓旦旦要扎根于民间舞台,要将中国相声发扬光大。当他真正成名后,接二连三地拍片,上电视,到各地作宣传,当初的誓言变得苍白无力,艺术文化成了市场经济作用下的牺牲品。
小沈阳是幸运的,他在众多的本山弟子中也是幸运的,为了能上央视的春晚,许多艺人劳其一生,费尽心思,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为的就是在这样一个全球华人聚焦的联欢晚会中获得露脸的机会。在这里祝贺小沈阳,祝他成功,希望他能在以后的舞台生涯中戒骄戒躁,多从前辈们的失败中吸取教训,只有真正的扎根于民间,才能让作品更有贴进生活的元素,人们才会真正的喜欢,那些靠着噱头活着的艺人们会随着民众文化修养的提高而滚出人们的视野。
中华魂,源于远古,传承至今。风风雨雨,涤荡出无数瑰丽与精华。一把二胡,何尝不是一个天下:一首乐曲,早已成就风云几许。二弦,一码,流水弓,凝香木,雅致不加修饰,却高贵到绝巅,琴声飞扬,似看到战马奔腾,似看到月华如练,有淡淡风雅,亦有浓重沉郁,二胡――典雅的中国元素。
丝弦两根,一内一外,亦如世间,内外各异。琴声刚强似石,铮铮然如暴雨倾泻而下,弓运流畅,随琴师力度顿顿挫挫。一甩弓,便是火光漫天;一斗弓,便是紧张屏息。一把琴,可道出安史之乱,可道出战马奔腾,可道出抗日反击。
听,那如冰如剑的韵律,有冰般凄凉,有剑样***气。不复畏葸,不复赢弱,不复怯懦。是顶天立地真男儿,是浴血奋战真将相。
琴声可刚强似石,迅猛如风:亦可柔情似水,温润似玉。
慢弓,是低语诉说:分弓,是相思难解。琴声悠扬,似看到卷帘人比黄花瘦,似看到新婚人红妆嫁衣。有汉宫如怨如慕的妃子唱,有河畔西施浣纱的美人吟。
听,那儿女情意绵长,难识风月;那孩提天真顽皮,率真无邪。不复轻佻,不复张狂,不复低俗,是柔肠百转的江南女子,是漫漫天际的风荷清圆。
一把琴,两根弦,一把弓,两颗心,二胡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内富底蕴。二胡中有奇山怪石,有百鸟朝凤,有清溪几许,有湖泊几潭,有春江花月夜,亦有秋波洞庭湖。自然之景,和谐之音,是不可复制的伟作,是不可割舍的血肉。
古人讲究音韵,斗酒十千,高朋满座,无乐则难称高雅。胡琴初入中原之时,带着满身野性,难有几分文气,却在几千年沉浮中,磨去了些许野气,增添了些许温和。
拉琴者惜琴,视之如生命,只愿听者有心,觅得知音,但二胡却如同一本书,浅显易懂却意韵深刻。
二胡,只做淡淡的自我,高洁而文雅。
二胡,是中国元素中永不熄灭的明灯。
二胡,我最喜欢的中国元素。
中国是个拥有五千多年悠久历史的古老文明大国。中国人以“炎黄子孙自诩,以“华夏儿女”为称。身为中国人,我为我拥有特别的黑头发、黑眼睛和黄皮肤而自豪,更为我们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而骄傲。
看我国粹,历久弥新
我国的戏曲文化,是历史长河中最古老的明珠。早在原始社会,我国就出现了具有神秘巫术色彩的“傩戏”。这一独具特色的物质文明的出现,为后来京剧的兴盛提供了必要前提。明清时期,四大徽班进京,经过不断融合吸收,在北京形成新的剧种——京剧。京剧的出现,在中国的戏曲发展史上取得了卓越的成就。每年的春晚,必有一个保留节目——戏曲。老爷爷、老太太们,总会一边忙活,或一边惬意地晒着太阳,一边哼着小曲儿解闷儿。就连我国国家一级演员李玉刚也在他的歌曲中糅合了戏曲元素。如《盛世霓裳》、《新贵妃醉酒》等,琅琅上口,过耳不忘。戏曲是我国传统文化中最绚丽夺目的奇葩,不仅在中华民族灿烂的艺术宝库中占有重要地位,而且在人类文化艺术的殿堂上也放射着奇光异彩。
茶韵悠长,甘醇芬芳
我国的茶文化也是独具特色的。中国是世界上最早种植茶树的国家。在我的家乡福建,人们在饮茶方面的礼仪也颇有一番讲究。福建位于我国的东南地区,土壤贫瘠,多呈酸性,智慧的福建儿女在这样的地区种上茶树,发展茶业。在山地丘陵之间,一排排整齐的茶树,清新怡人。曼妙亲切的采茶少女,哼着采茶曲,穿梭在茶树之间,一双玉手在茶树间翻飞自如,可与那双飞的蝴蝶媲美。品茶时,茶艺表演花样百出。一般说来,品茶遵循“群鹤沐浴”、“请君入宫”、“高山流水”、“清风拂面”、“关公巡城”、“韩信点兵”、“茶汤鉴赏”、“闻香通灵”、“三啜甘露”、“赞许回报”等十道程序。绝妙的茶艺表演令外宾们眼花缭乱,拍手称好!
水墨丹青,勾画神奇
中国画的发展历程也是值得一提的。由于历史发展不同时期的社会背景不同,呈现出的画种和绘画风格也因时而异。从新石器时期的原始绘画,到宋代文人学者的山水画;从顾恺之的“以形写神”,到吴道子的“吴带当风”。我国的绘画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众所周知的敦煌壁画,以其独有的迷人魅力,展现在世人面前,吸引着数以万计的中外游客前往欣赏。而在刚刚过去的2010年上海世博会上,我国宋代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更是成为素有“中华之冠,天下粮仓”之称的中国馆的“镇馆之宝”。中国画的绘画特点是集诗、书、画、印为一体,包括写意的文人山水画和写实的民间绘画。中国画讲究神韵和工法,主要是将个人内心情感与绘画有机地融合起来。强烈的意境与情感总比绘画的事物本身更有特色。中国画中的泼墨山水,令人称奇。
中国的国画、戏曲、茶、瓷器、丝绸等文化,都是可以代表中国形象的鲜活名片。在现实的生活中,随处可见的、触手可及的,都是浓厚的中国元素。
对于题目这个词,我深思熟虑了很久,发现就在生活当中,不如从文人四趣讲起。
我印象中的琴一定是在一片空无人烟的竹林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此时是春天,“阳春不德泽,万物生光辉。”有时读着一首诗词,放着琴声,很可能会陷入其中,仿佛江南景色现在眼前,上辈子是徽州人,在小桥流水人家的徽居里穿梭,倚在美人靠上绣着鸳鸯,听着黄梅戏。有时读《游园不值》,看插图好像又回到了古代。有可能是茶壶里的饺子-有货倒不出吧,心中对文化更深的一层了解,用语言却无法表达出来,真是可以会不可言传。
棋是夏天,一群老人在大树底下下棋乘凉,手中拿着一个紫砂壶喝着茶。水乡的“小娃撑小艇,偷采白莲回。不解藏踪迹,浮萍一道开。”乡村的“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夏天你仿佛在西湖曲苑风荷里观赏美景,即使你没亲临天堂杭州,读着苏东坡杨万里的诗也会致身其中的。但有是你很想找一个知音倾诉你对心中感觉的认识,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知音太难找了。
书对我说来是婉约的秋,跟李清照一样“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书的代表是诗词、诗人。诗词可深奥了,对仗,押韵……的点缀会使诗词变得更朗朗上口。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这时,眼前会浮现出一位女诗人,穿着旗袍,气质迷人地拿着一本书在亭子里看着,笔墨纸砚摆在桌子上,好像在等待着灵感。其实东方美不在外表,而在内心,气质好的人欣赏能力就高,文化素质也高。
家乡是每个人童年的回忆。哪怕是一间房,一张床,一条河,冬天是元日里的“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冬天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总是用自己的一点力量,让我们的冬天在阳光故事下度过。记得我小时候睡过的一张床上有柳宗元的《江雪》一模一样的画,老祖母给我唱儿歌,哼曲子,抚摸着我睡……
对于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许多文化都已经注定了心理。我们应该把这些文化传承下去,不要让它丢失。
细雨淋湿在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上,羊肠古巷,夕阳西斜,徘徊在小巷中,怀揣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巷已然成了沉浮时光中的甬道,绵亘不断地连接着过去和未来。它在我脑海中已然成了一副剪影——于是,心潮澎湃。
巷是一个小镇上的古雅的胎记。撑着油纸伞,依稀有一位丁香般忧愁的女子,缓缓地巷中穿行而过。寂寥,冷雨,望舒先生的笔下,小巷是美好情愫的积淀之地,爱在这里与回忆盘根相绕,开出馨香洁白的杏花。明朝的杏花是否依旧飘零呢?小楼一夜听春雨,是往昔叹息的咏调,而今,去哪里寻觅这天籁之声呢?
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你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般开落,是郑愁予的马蹄声叩击这青石小道……侧耳一听,仿佛仍有千百年来游子令人心碎的“得得”声,马蹄莲暗香浮动,深闺中一帘幽梦。巷是永恒的记忆源泉,顺着这股清流,可以生发出多少可叹可泣的故事呢?时空与现实物质的交错,使人心驰神往,仿佛所有的心事都暂时抛却遗失在长长的甬道中,你于是决绝而又迷茫地行走在幽长,幽长又寂寥的雨巷。
心的驿站里,饱含现代都市里从未有过的诗意,可以静言思之,读一本书;或者在小楼上安闲地打个瞌睡。就连小巷中的狗吠也那样饱含深情。虽没有“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那样的情境,倒也是可以闭眼畅想的。这华夏五千年留下的胎记,隐隐地默默地从未消失,那抹古色古香的寂寥恬淡给了飘荡不安的游子多少甘之如饴的幸福,又给了多少诗人咏叹的灵感。细雨濛濛,厦门的古巷中,雨打在行人肩头,冻成了霜,也亮晶晶地冻白了他的眉梢。待伸手拂去时,就是人的一生啊。古巷化作灰白翩跹的蝴蝶,从大陆穿过浅浅的海峡,飞入台北的老屋中,听听那冷雨,诗人黯然神伤。
巷是永恒的诗。也定格在无数回忆的画作中,真真切切。
电影中,张曼玉着一身繁复秀美的旗袍而凹凸有致,孤独地走在黑暗中的小巷。巷在歌唱,抑或在流泪。
幸而在厦门小岛上还能够找到些许巷的踪迹。真的,厚厚的青苔填补着墙壁的裂纹,爬山虎正纠结盘缠覆满着失去的记忆,一汪浓盛的绿与巷的灰白,于人有时光倒流的错觉。巷永恒地静默着。这时忽然下起了雨——那是游子的眼泪,诗作的精魂,百姓的喜怒哀乐,记忆的咏叹……光与影的包围下,它依然在那里, 唯有岁月能读懂。
前尘隔海,小巷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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