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老师是班主任李珺老师。她今年四十多岁,相貌很普通,个头不高,身材瘦瘦的,说起话来不紧不慢,脸上的表情总是很严肃。
李老师对工作非常负责,上课时耐心细致,批改作业一丝不苟。她是一个细心的人,对班里每一个同学的学习情况都了如指掌。她每天通过校讯通向家长详细反馈班内情况,有时候晚上九、十点钟或周六日还能收到她的短信,寒暑假时还发短信提示我们一些学习要求。她生病了不肯休息,怕耽误我们学习,就放学以后或利用其他老师讲课的时间再去看病。
李老师对我们班集体的荣誉特别在意和珍惜,总是告诉我们要遵守纪律,为班集体争光,对破坏班集体荣誉的行为深恶痛绝。为了我班在卫生评比中取得好成绩,她亲自盯着我们做值日。如果有人因为违反纪律被扣分,她就会严厉地批评他。
李老师还非常关心我们,谁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她都会嘘寒问暖,提醒他按时吃药、多喝水等等。我们班的卫生区是一个花池,里面有很多带刺的植物,李老师怕花扎到我们的手,就自己动手修剪花枝,结果她的手却被扎了好几回。
李老师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不仅工作认真细致,而且十分重视班集体的荣誉,同时还对我们呵护有加,我们都非常爱戴她。如果能永远做李老师的学生该多好呀!
下午,我去坐公共汽车,隐身的我谁也不会看见。在车上,人群拥挤,就在大家挤在车门边上时,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来到一位阿姨身边,以为没有人注意,便把手伸进阿姨的兜里,偷出一部新款手机,啊!是小偷!我最恨小偷了,要说妈妈的手机也是这样丢的。我立刻抓住那个男人握着手机的手,使劲的拧,使劲的掐。那男人疼得大叫,手机掉了下来,多亏我手疾眼快,立马把手机接住了,这时,阿姨看到了“飘”到她面前的手机,吓了一跳,还是把手机揣进兜里。
现在,抓小偷、打强盗、帮老爷爷推货车……个个都是我的`拿手好戏,就跟玩游戏一样轻松,这不是我的功劳,如果没有隐身衣,我是很害怕强盗的刀的。这件隐身衣是为人民服务的,还是损人利己的,还是要看主人了。以后,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用隐身衣做更多好事的!
自升入初中以来,不仅科目增加了,而且老师也增加了。这里的每个老师都不一样。都有自己独特的一面,使我印象最深的老师也在其中,她就是一班的语文老师。
赵老师执教我们一班语文课。赵老师有许多与其他老师不一样的地方。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并没有主动说出她的背景,而是让我们猜,让我们猜猜她的年龄。
我们觉得很有趣,便加入了这个游戏。有一位同学说;‘‘28岁。’’老师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下可难猜了,一头雾水的我们只好瞎猜。这边说;‘‘30岁。’’那边就说;‘‘37岁。’’最后老师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瞎猜不管用,这下可猜不出来了。在这时,老师走到讲台上笑着说;‘‘我儿子今年上大四。’’这一句提示,我们大概知道了老师的年龄。这时候,有一位同学就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说;‘‘41岁。’’真不知道为什么不对。我们就充满疑惑的问;‘‘那是多少岁?’’老师又笑着说;‘‘我儿子今年上大四,她上学比较早,我今年45岁了。’’这个结果令我们很惊讶,因为老师的年龄比我们大部分家长的年龄还要大,为什么却显得如此年轻?真是搞不懂。
赵老师的授课方式也很特别,几乎每次都是笑着对我们说的'。在讲课之前,赵老师说;“讲台是学生的舞台,每个人都可以靠自学成材。”老师在教室里走来走去,说;“回答的时候,直接答就可以,不用举手。”现在就有学生答了;‘‘真的不用举手了吗?’’赵老师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让她坐下。然后说;‘‘对,直接答就可以,不用举手。’’
赵老师的教学方法的确不同。
赵老师讲课的时候略带微笑,但也有时候不笑,那是因为有人说话。当然了,大部分都是笑的时候。这个让我们笑,讲课栩栩如生的老师就是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赵老师。
“阿婆,阿婆,你看这日历,怎么不对呀?”我站在日历边,故作奇怪的大声问道,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紧接着,便听到阿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阿婆朝日历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伸出手来,轻轻拉拉我的小脸:“你这个小鬼,又偷偷撕日历啦!”笑再也忍不住,偷偷奔腾而出。
记忆回到快乐的小时候,我总是天真的每天都偷偷撕掉一页日历,然后快乐地期待阿婆发现时略微生气的样子。那时候,日历轻轻被撕开的声音如同夏日的冰棒一样美妙。
而现在,这快乐似乎好久都没有过了。学业像是一条巨大的东非大裂谷,横亘在我与阿婆之间。总是好久,才难得能够回阿婆家一次。
伴随着汽车的轰鸣声,车停在了阿婆家门口。还没走下车,就看见阿婆急急忙忙从里屋赶出来。
她倚靠在门框上,手不住地在围裙上来回地搓动。“小鬼,回来啦!”阿婆大声地叫我,脸上溢满了幸福与满足。
我拿起几袋水果下了车,阿婆一下子接了过去,一袋不留,也一点看不出她手中袋子的沉重,嘴里直说:“囡囡,快坐下里面有水喝。”说着就把水果放到桌子上,要去给我弄吃的。
也许是太久没回过阿婆家了,我竟有些拘谨,不知要说点什么,就站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到处看。
忽然目光落到了日历上,咦,怎么回事,日历上还是前天的日子。“阿婆,你看这日历,怎么不对呀?”还是这句话,但此时,我是真的很奇怪。
阿婆踢踏踢踏的过来,看了半天,忽然一抬头,“哦,看我这记性,这几天,都忘了撕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似乎忽然被人抽去了什么,痛一阵一阵地涌来。从没有如此真实的感受过阿婆的衰老。阿婆不会再在原地等我啊。
我一下子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望着日历,泪如雨下。
说起我的老师,就不得不说我五年级时的语文老师吴老师了。
吴老师个子,一头半黑半白的头发就能看出他的年纪。记得那时候我还是很喜欢数学的,因为语文的文字太繁琐了,后来吴老师就告诉我语文其实是很有趣的,他还告诉我多提问题,解决一个问题往往不比提出一个问题来的重要,后来,每一节语文课我都认真听讲,一旦遇到有什么不懂的或者有疑问的就问老师,也因为吴老师,我养成了爱提问题的习惯。吴老师不只书教得好,也非常有爱心。
有一次,吴老师在公园散步,突然他听见“哇”的哭声,他赶紧朝着哭声跑去,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草地上哭,吴老师走过去拉起孩子的手,轻声说道:“孩子,你都爸爸妈妈呢?”只见孩子更是放声大哭,吴老师就判断孩子肯定是和爸爸妈妈走丢了。于是,吴老师拉着孩子的手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后,孩子父母一脸着急的赶来,抱起孩子。“你们做父母的是怎样带孩子的,怎么能让这么小到孩子一个人在这呢?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吴老师在一旁大声呵斥孩子的父母,并且在孩子父母的在三不会再弄丢孩子的保证下,才肯让他们回家。
瞧!这就是我的老师,吴老师。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是我和一位22岁的小姑娘的对话。
一天晚上,我在水泥路上缓缓地走着,刚刚吃过晚饭的我出来消消食。我走的'有一点累了,就在一旁的长椅上休息。从远处过来了一个小姑娘,我刚好回过头,看见了她。我微微愣住,因为她跟我长得十分像:都是一头中登场的头发,都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裳。“你是?”我问。“我,是十年后的你。”她淡淡的说。我不相信的去看她右臂上有没有伤疤,她顺势坐了下来。“伤疤为什么变小了?”我问。她只是淡淡的回答说“你接受了治疗。”虽然没有了下一句,我却已经明白了。“你过得怎么样?”她说:“还算不错,至少,你实现了梦想,成为了一名警察。”我追问:“那你满意吗?”“恩,虽然我和医生不一样救死扶伤,但至少我可以去帮助别人,尽量让那些无辜的人不受伤害,那时,你才知道,其实别人的笑容时确实可以融化万年冰川的”我就说“为什么总是说“你”?你不是也是我吗?”小女孩只笑笑:“我只是你的一个幻想,并不是你。”我就像是被淋了一盆冷水似的,再也展不开笑脸了。“你的意思是我并不是实现愿望了,而是,在做梦,是吗?”“这得看你的努力了。”说完,便消失不见了,我也就随之醒了过来。
如今,我再次回想起这梦地时候时候,也只笑笑。我知道,长大后的我可能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干着苦活,有可能会在哪个小办公室里赶着工作,也可能躲在办公室里,等着某个工作人员给我端来咖啡。我在长大后有可能在警局工作,也可能是被警察抓入监狱犯罪的罪犯。
当我长大后,再次想起这个梦时,是会微笑还是会苦笑,是认为我的梦是灵验的,还是觉得梦是反的,我也不知道。所有人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和生死,同样,也不能预测自己的未来
我知道我并不一定能实现梦想,但是,至少我还没有努力呢,不是吗?
阳光暖暖地射入屋中,柔柔地映照在纸上,翻开封面,密密的记下了与你一起的春夏秋冬。
你还记得吗?那个微风和煦的午后,你躲在阿姨的背后羞羞地朝我微笑,望着你红扑扑的脸蛋,让我忍不住上前捏了它一下,可谁知你“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惊叹,小小的你连哭都那么惊艳绝伦。3月15日,我用新买的日历记下了与你初识的情景。
骄阳似火,我拉着你穿梭在大街小巷,只为了买一根心仪的冰棒。两元钱两根,伸出手把其中一根送给你。看着你满头大汗地咬下一口,我笑了。如此夏日,有了你的陪伴,如同一阵清凉之风吹进我的心田。我记得,那一日,7月16日。
花开始落了,树叶如断弦之蝶纷纷扬扬落投入大地的怀抱,多愁善感的我不免失落了许多。你突然出现,告诉我你喜欢“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篇,告诉我等你长大了带我去见陶渊明钟爱的菊。小小的心,因有了你的话而充满期待。用红红的笔记下你的承诺,10月17日,你的诺言。
冷风呼呼的吹着,我整个人瑟缩在厚厚的`棉衣之中,不愿动弹。你笨拙地跑来,笑我像个胖胖的企鹅,看着我不高兴地嘟着嘴转身离去,你哈哈笑着追上来,送给我暖暖的热水袋。我咧开嘴笑了,原谅你刚刚笑我是胖企鹅。你看我是多么好骗。我在日历上写道,1月18日。
又是3月15日,我清晰得记得,你哭着被阿姨塞上车,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不会哭,可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清楚你?
你还记得吗?那一年的春夏秋冬有我陪你走过,而记下你我岁月的是你送我的小小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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