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我们这出了名的“嗓门大”,只要她“吼”一声,周围的人都听得见,她一打开嗓门,双手一招,笑容满面,就自恋起来:怎么样,唱得不错吧!我就知道,我就是将来的歌星。呵呵,我在私下悄悄说:“恐怕是个五音不全的歌星吧。”大家听了我的话,都乐得哈哈大笑,姐姐以为是在笑她,生气地说了声:“笑什么笑,没见过美女唱歌吗?真是的。”我听了个话,说了一句让她闭上那张搞笑的嘴的话。你可能会问:“啥?”“我见过美女,没见过你各样的美女”呗!姐姐听了
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除夕那天,我们因为姐姐的幽默,而笑的.合不拢嘴。奶奶说,姐姐是我家的开心果。我真庆幸妈妈给我生了个好姐姐。就在我们家正其乐融融时,妈妈又开始唠叨了:“男男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不学着打扮打扮?你看看,有那个女孩像你这样,像个假小子。你看看隔壁的玲玲,打扮的多漂亮。”说着,打量打量了姐姐全身。姐姐立马争辩道:“像我,想我怎么了,人家是一身的时尚元素。我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女孩儿就要浓妆艳抹?为什么女孩儿就要宁静矜持?为什么女孩儿就不能大大咧咧?为什么女孩就不能像男孩一样活力四射?’我告诉你,妈,女孩也可以像我这样,追求时尚,?”妈妈无语,只说了一句:“什么,‘’什么‘’?”因为妈妈是农村人,不懂英语,只能任老姐争辩。
这就是我老姐,让我开心,让妈妈无语,让大家快乐的老姐。我喜欢我幽默的老姐!
记得每次他在讲台上读我的,我都把头埋的很低,脸憋的通红,恨不能找个地洞转进去。我太不习惯被人叫我的名字,我也太不愿意别人注意我,我只想他们把我当空气,努力的隐形。我记忆很深的一次,综合,我已经被刷出名单,结果第二天我又去考试,但结果不是很理想,我深深的自责,我知道是他给我机会,我却没努力。那时,他一个眼神我都会领会。因为敏感内向的性格,很容易情绪低落,莫名的发呆,心思却真的不在学习上,偏科的厉害,家里也并不是要有心培养,就无所谓了。有那么一段时间,真心的要疯了,对于软弱的我根本承受不起,不过对于十几岁还依旧是孩子的任何人承受起来都会有困难,我试着向老班倾述,并有心请求帮助,我想试着离开,老师开导我,我还是留了下来。可这份挽留并没有起多大作用,我依然连中考都没机会参加。
我是老班并不得意的学生,却是让老班最揪心的学生。刚出校门的几年还有书信来往,老班依旧鼓励我勇敢面对。老班会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烛光摇曳中,老班站在讲台上,认真的给我们上课,旁边是低头书写的同学,一切都那么逼真,烛光下温暖而幸福的存在着。我知道是因为我离开学校后过的并不好的原因,才会记住那一段幸福时光,甚至我都会想一直定格在三班。也许能有些事注定会永远存在,但有些人会注定离开。失意的时候,揣上学费,再回三班,不知道老班是否依旧愿意谆谆教诲。常常不能控制自己陷入回忆,那时的我是那么快乐,在操场边三五细语,在马路上你追我赶,在教室里传纸条,在走廊上勾肩搭背,在寝室里搂搂抱抱,那时幻想长大的岁月,幻想白马王子,岂不知那时是最静美的岁月,最纯洁的幸福。
而如今,疏远太多的不只是同学,失去太多的不只是纯洁,当笑容僵硬时就会想起曾经的开环大笑,当眼泪流不出来时就会想起曾经的温暖安慰,当被伤害暗算时,就会想起那半块橡皮。
感觉自己没有了逻辑,越写越乱,越写越想回到过去,回到那三班。只如今,写写画画的日子不是我能享受的,喝杯茶看看书的时光不是我能的。在现实中不停的碰壁,想退缩却没有了温暖的港湾,想回归真善美却遭遇无情的利用。想做幼师,看着那一张张稚嫩的脸,超脱尘世以外,远离喧嚣繁华,换一副干净素颜,穿一身洁白新衣,站在一群天使面前,享受自己梦境中的幸福。可现在,这小小的愿望却难以实现。因为三班早已经不再属于我,没有文凭当幼师也没有资格,开书店,人们早已经不读书。
不写了,算了,说不出的悲凉。
第二天下午,到了他儿子家里看到老连长的灵位,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一句话,也让我感叹生命脆弱,人生短暂。在殡仪馆里,老连长平躺在鲜花丛中,身上盖着党旗,我围绕他身边整整转了十圈,他紧闭着双眼,那安详的面容, 静静的与空气凝固在一起定格在永恒的人间,5128(骨灰盒号)是留给亲人们永久的祭奠!
老连长年纪不大,还不满66岁,但这两年是疾病缠身,因心脏病做了两次心脏搭桥手术,加之糖尿病等多病困扰,旧年我去看他时,与生病前判若两人,原来魁梧的身材瘦的不成样子,一米八的个子,以前体重在两百斤左右,而今只有一百来斤,脸显得瘦小了很多,且没有血色,头发花白稀松,脑门前面的头发几乎全脱,个子看起来也矮了,手上没有一点肉,黑而粗糙,青筋暴的老高,真正是皮包骨,感到人有点变形了,身体相当虚弱,柱着拐杖,走路趔趄,说话有气无力,弱不禁风,由于以前烟瘾较大,痰多不停的咳嗽,看到他的身体状况我心酸,他反而安慰我。
去年我同他商量,希望他到处走走,享受一下幸福的晚年。自从部队转业回到地方后,忙于工作,几乎是家里单位两点一线,就没有离开过他转业去的这座城市,他前两年年退休了,还想多发挥的余热,也没能出去看看,他病后也有这个打算,说等身体好些到北京上海去看看,可是因为疾病的原因,但身体不给力,一直没能如愿。我也一直想让他到上海待一段时间,今年也联系多次,他说等身体好些了一定去就,我在他去世的前几天,还打电话过去,结果说回老家两天时间,又突然加重,再回来已经躺在病床上不能说话了,我计划去一趟秀山后,再去看他,没想到他走的这么快,连最后见面说句话的机会也没给我,也是我终生的遗憾。
我当兵到部队他是我的连长,到他1981年底转业时还是连长,他在高原部队服役了十七年。 其实我们在部队一起的相处时间也只有一年半不到(我80年4月到部队,81年9月考学离开原部队),但从认识到今天, 我和老连长相识已经三十三年 ,是战友也是亲人,也是我的恩人,从相识相熟,后来我一直称哥哥,他的子女都叫我叔叔,我也真正的感受到我是这个家庭的一员,无论它职务如何变动,对外也一直称他老连长。
老连长1947年出生在河南西平,有于从小失去母亲,对我这个也从小失去母亲的农村孩子,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加之我诚实老实,他对我总是偏爱。
他1965年入伍,身材魁梧高大,性格直爽豪放,在部队养成了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对外人和蔼,但对家人严厉,尤其是对子女管教很严,无论在部队还是到地方,他的自从没为自己的家人、子女谋取私利,他的子女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挣得自己的饭碗,这也是我最敬重他的地方。
他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引路人,我能够在部队考学上军校,也是他督促帮助的结果。
我到部队是部队院校战士招生的第二年,部队院校招生前夕,我本没有报考的能力, 因为家里贫困,前后断断续续的只上过五六年学,虽然上过一年高中,也是中途辍学,与实际高中毕业名不副实,但他支持鼓励我积极报考,还给我报了名,为了我考学,他给我找来了初中高中语文政治和数理化丛书,让我抓紧自学,不懂的让连队的教员进行辅导,当时报考的人比较多,要先进行预考,我们大单位参加预考的有数百人,预考后留下一百人参加正式,我是预考留下的倒数一二名,当他得知我预考上后,连队也就我一个,他非常高兴,为了我的学习,把我从炮排调到炊事班,不参与值勤和出操站岗,减少训练占用的时间,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学习,不受外面的影响,他还腾出连队家属院的一间小房子,不值班时都在那间小房子里专心学习,那时连队的伙食不好,一年里大部分都是吃干菜(脱水菜),每周一两次改善伙食也就是香肠、腊肉和蛋粉之类的东西,打牙祭(吃肉)的时候很少。为了给我补充营养,还让连长嫂子定期到离连队七八里外的八一镇上买菜卖肉,做好了让他的小孩端给我,每天定期询问我的学习情况,他对我的关爱远远超出了他对自己子女的关爱,在炊事班里,交代班里尽量让我少参单独值班和外出活动,所有就是临到我值班,几个老兵都会过来帮忙,连队的文化教员也每天定时过来给我辅导解疑,在连队,我这个远离家乡和亲人农村孩子,倍感部队大家庭的温暖和战友之间的'关爱。
经过努力和战友们的全力帮助,让我重新圆了上学梦,那年也是我们营里当年唯一考上军校的战士。录取通知到了连队后,山东的小侯看我的大衣旧了,把他新发的大衣换给我,重庆的赵副班长、连队的文化教员送我一套新军装,由于他的个子矮,头两天专门去了一趟营部换一套大的, 不少战友送给我日用品纪念品,离开连队时战友们夹道欢送,战友们给我扎了个大红花,敲锣打鼓给我送到营里,连长嫂子给我准备了很多路上吃的,连长把我一直送到一百多公里的团部,那时我在西藏的津贴只有九块钱,担心我到军校花费紧张,并另外给了我几十块钱的路费,那感人的场景让我终生难忘,他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无论我在那里,都无比珍惜同志情战友爱。
入校后和不少战友都有书信来往, 我上学的当年年底,老连长就转业回到了地方,他专门托人捎信送来衣物 ,那时没有电话手机,他再忙都会定期给我写信,询问我的学习训练情况和思想变化,我有什么困难就告诉他。
我第一次休假去焦作看他,他看到我的进步非常高兴,在部队每次休假我都要去看他,他在地方张略着托人给我说媒提亲,比一家人相处的还融洽,那种关爱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也让我感受到人间处处有真情。
我毕业到部队后,他为我在部队工作建言献策,传授带兵,是他教育我如何做人做事,在他的影响下,也让我走上自强不息的人生路,我坚持在高原部队较长时间默默的工作。
后来我也回到地方,要去S城,一开始他是持反对意见,说那里是大都市小市民,排外思想比较严重,离他远了,怕照顾不到我,看到我坚持要去S城,他也就不反对了。前些年由于一个人带孩子,小孩小家务事较多,去看他就少了些,后来自己想做点事结果没能如愿,他得知我做生意被骗失败,他安慰我鼓励我,就说如果那里待不下去了,随时过来,这里任何时候都是我的家。就在他病重期间,还为我的事操心考虑,交代他的子女把我当成家庭里最亲的一员,我有什么难处都要全力相助。老连长脾气躁,对比较亲近战友同事亲戚和家人发脾气较多,但他这一生,从没对我发过脾气,在他的亲戚朋友中也唯有我一。他是我的领导、领路人,是我最敬重的长辈和亲人, 是我终生感激的人。
如今他走了,虽然没能和我说上最后一句话,他的形象印在我的脑海里,他的言行活在我的记忆里,他为我所做的都历历在目,这亲情友情是我感受到最美的人间真情,让我永久留恋,永久怀念和敬仰。
我最尊敬老连长:一路走好!
老班有能说会道的嘴。老班的嘴犹如M249,子弹无极限,常常一梭子下去,全班同学基本没有能站起来的了,又如AK-47,字字带刀,句句带枪,冲击力大,受老班的30分钟洗礼后,我们都成为了抗击能力超强的“兰博”。曾记某自习课,我们可敬可爱的班长先生只不过是说了句“同学们要说话小点声”就被老班抓到把柄了,以“自习课上不能说话,就是小点声也不行”为主题,开始对班长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批评教育,当然,在老班教育之后,我以十班“第一情报员”的身份准备对班长先生进行专题采访,可因为当时班长状态不佳,所以此采访并没有完成,但班长一直嘟囔的一句话,我已经记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不是人……”
老班有顺风耳。老班的耳朵虽没有大象的.芭蕉扇大,但功能的强大却会使大象汗颜,老班听力好,同学们的嘟嘟囔囔很难逃过她的雷达扫射范围,一点声波的波动,都会使老班将耳朵竖立起来,当然也会使老班“凤颜”大怒。曾记某天,老师们开集体大会,某同学没有掌握好时间,正好在老班走到本教室所在楼层拐角处时,说了一句“别碰我”,也就理所当然的被老班以“自习课上不能说话,哪怕你是班长,是校长的儿子也不行”为主题,进行了长达54分58秒的惨绝人寰的批评教育,只见老班批的是天昏地暗,惊天地泣鬼神,而那位同学被批的是生不如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事后我也曾纳闷过,虽老班正值某期中,但也不至于批评人批的眉飞色舞,花枝招展,很形象很生动,大有当年卓别林的风范啊,最后我的情报网终于发挥重要作用了,据某同学家长报,原来是因为老班被大会点名批评了……
老班有一双神手。老班的手如机器一般,常常能把自己一个人判卷弄成好似多人的流水线作业,那叫个快。曾经有一回,下午一二三节都是老班的课,第一节,第二节老班抱了一摞前天考得卷子进来了,我正好犯困中,不经大脑的来了一句“判完了?”同学们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又看见老班似笑非笑的瞪了我一眼,意识到自己得赶紧把遗书写了,果真老班一句“小恒啊(老班的特殊叫法),下课到我办公室一趟”,完,一句话给我宣判了个死刑,下课后,我步履蹒跚地来到了老班的办公室,胡思乱想着,老班这回用什么酷刑(堪比满清十大酷刑,只不过不是那么血腥了,精神上而已)呢?,得到老班的准许后,我走进了办公室,第一眼看到,老师的手正在飞快的在那一张张卷子上跳动,正想看第二眼时,老班的嘴动了,(额,无疑是某些批评的话,就不说了,朋友们自己想象一下就好了),终于,上课铃响了,再看老班,卷子已经批完……
尾声
这就是我们的老班,可敬可爱又可恨的老班……
(可敬的老班啊,这篇文章的内容纯属虚构,您当然没有那么恐怕了,这只不过是艺术创作而已,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再说了,我对能的崇拜如淘淘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怎么能对能产生恐惧感呢?老班,您就放过我吧,啊……)
在岸边一旁的是那一所老草屋,地面上茵茵的草地,清秀的露珠附在上面,缓缓滚动射照出那一切幽静而美好的村庄,花梗残缺失魂的垂落在地上,几瓣蜕开妖媚花枝的残瓣静静的躺在地上,却溢不住那淡曳的芬芳。
是时候吧,那被时光的海滩冲淡的一切,对那朦朦记忆中所依恋与不舍的一切,那所草屋子,是我儿时在老家里德唯一慰藉的事物,吃了午饭后,太阳这时格外温暖与静谧,大黄狗吃了一些我们吃过的残羹剩菜,便懒洋洋得趴在门前,眯着眼,很慵懒,很享受的样子。这时伙伴们吃完饭,便约到约到别家的.院子寻找伙伴。你可以经常看到在别在院子门前围着一大堆小孩,“你们家小A吃完饭了吗?阿姨,我们想找他出来玩。”
一起到荷叶塘里捉鱼、捉虾,我们经常玩得不亦乐乎,非得让大人到快要吃晚饭时满山遍野到处喊才肯回家。塘里的水很浅,就到大腿这里,那时我们都还小,碧绿的一亩方塘,似乎是接天碧绿的一片,有零零散散的几朵荷花,就那么几朵——因为被我们摘得差不多了,可后来久而久之见多了也就不稀罕了,于是还留着那么几朵散出甜蜜的香味。
天色渐浓,在衣襟湿透中的欢笑,我们不得不回家吃饭了,拿着下午捉的那些小鱼、小虾回家了,小鱼小的扁平,就一小小拇指那样长,有时运气好抓一只手掌大的鱼,也会引来伙伴们的一阵惊呼。回家时带几片荷叶,将小鱼小虾洗一洗包裹在叶片中,放进两颗盐,然后放进火堆里烧,烧好后用钳子夹出来,胡焦焦的带着荷叶的清香,味道很不错。吃晚饭时,一般是从菜碗中夹一些到饭碗里,端到后门,那里的后门都是没有院子的,家家接着户户,中间隔着一条小沟,中间有2米宽的一个坝子,两边还是对着门开的也,并且每家都有门槛,门槛很高,大概在大人膝盖这里,这时大家都会坐在门槛上,吃饭乘凉,说些生活之余的趣事,一村人都在那里,在繁星点点的夜空的衬托下,仿佛很安静,有很热闹。
后来,我离开了这里,这个我一直牵挂、想念的地方,它陪伴了我,陪伴了我的童年。
枯枝的树无力的支撑着昏暗疲倦的天空,潜鸟依旧陪伴着老屋子,如破旧的土罐,混浊的目光,一言不发,一并风化在时光的衣襟中。
我认为,那些陪伴过我的那些老时光,总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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