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习了一个关于争论的话题。
在平时的生活中,我们总会遇到与他人争论的情况。
这种情况分为两种,一种是你是正确的一方,另一种是你是错误的一方。
当然,假使你是错误的一方,在争论的最初你肯定是不知道的,你肯定是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才会与他们争辩。可能在争论的过程中,你会有某一个时间点突然意识到对方是正确的。
这个时候,如果你选择了停止争辩,且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可能争论就此平息,你会得到对方的赞赏又或者是奚落。
还有一点就是,你碍于面子,就是不愿承认你的错误,即使知道自己是错的一方,还是要争论下去,那除非是对方停下来,否则你们的争论就是无休止的。
可如果是对方停下来的话,表面上看似是人家输了,但你心里跟明镜似的,胜利的到底是谁,你可能因为佩服人家的大度,心里既感激但又有一丝嫉妒之心,因为他做到了你没能做到的涵养。
所以,当你和他人争论的时候,就尽快地停下来。
毕竟,如果你是对的话,你无须去争论;如果你是错的话,就算口头上让你逞了威风,但事实就是事实,大家伙的眼睛是雪亮的。
所以,仍必在争论这一件事上,让自己失去风度与素养呢。
在一次午睡的时候,我正要上床时,何晋拿着一根电线向我走过来。“啪”的一声,他用电线打了我的腿。当时,他并没有向我道歉而只是笑了笑就马上逃走了。“何晋你是故意的,我要告诉老师听!”“告就告呗,我才不怕那个死人付老师呢!”当时把我气得无话可说,我说:“我要跟你中断。”说完,我便爬上床呼呼大睡起来。
到了下午,何晋向我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和好吧。”我一声没说便躲开了。“不和好就不和好,我还懒得和你和好呢。”他说。“最好,我才不想跟你这样可恶的朋友玩。”他又说:“人家一片好心,你不接受就算了。有种你就永远别跟我和好。”
夜幕降临,我们上完晚自习,就上床睡觉了。何晋再次对我说:“我们和好吧,邱极烨。”“你不仅是故意的,而且还没说对不起。”“那我现在对你说对不起行了吧。”说完,他便大声地对我说“对不起。”“行了没?”现在心情舒畅多了,心想:多一个朋友总是最好的。我犹豫了一会儿,接受了他的道歉,并且跟他和好了。
我一生中有无数次争吵,但最好还是成为好朋友了。从此以后,我在也没有跟朋友中断过,只是偶尔吵架罢了。我希望我能坚持下去,也希望我能不再吵架了。
在一个粉红的文具盒里,住着铅笔、钢笔、橡皮、尺子四个兄弟。老实、厚道的铅笔蓝蓝的、细细的,骄傲的钢笔紫紫的、长长的,一丝不苟的橡皮红红的、方方的,精准的尺子绿绿的,直直的。平时,它们不争不吵,和睦相处。
突然有一天,它们争论了一个家族问题——谁来当老大?目中无人的钢笔,嗤之以鼻地嘲笑道:“铅笔兄弟,你看你写出来的东西一擦就掉,一点也不牢固,而我呢!写出来的东西怎么也擦不掉,所以大哥非我莫属,你们就别和我争论。”和颜悦色的橡皮笑呵呵地说:“朋友,虽然你写出来的东西擦不掉,但是,如果你不小心犯了错误,就没法改正啦!我可以帮铅笔改正哦,难道不是吗?”“钢笔兄弟,如果你把横线画斜了,不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吗?”尺子皱着眉头不紧不慢地说,“而铅笔擦掉了之后可以重新画的。”钢笔红着脸,无话可说。就在这时,一旁的文具盒支着下巴风趣地说:“要是没有我你们就无家可归啦,所以,我才是大哥。”四个人听了文具盒的话,默默地低下了头。
大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要互相包容,互相帮助。从此以后,它们快快乐乐地住在一起,过着幸福开心的日子。
夜深了,人们都睡了,而茶几上水果盘里的水果们苏醒了。
苹果的脸红扑扑的,一副睡眼蒙眬的'样子;香蕉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草莓深深地吸了口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像在说:“多好啊!这香味美极了!” 柠檬、黄梨、木瓜也相继醒来。所有的水果都开始吹嘘起自己的本事。
苹果拍着自己的胸脯,高傲地说:“嘿!伙伴们!这里我是老大。因为,我是这里给人类提供营养最多的水果,俗话说‘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由此看来,我是多么重要啊!”
调皮可爱的柠檬皱起眉毛,跳了起来,故意捣乱似的说:“你重要?我才是最重要的,我对人类的眼睛有好处,你看看,多少人因为眼睛不好、看不清美丽的世界而伤心。眼睛有多重要,我就有多重要!”
柠檬的双胞胎弟弟来了:“现在的人类过度用眼,伤害了眼睛。我们的作用就是给眼睛补充能量,防止眼睛失明。”
晶莹的黄梨听了,也不甘示弱地说:“我才更有营养,人们一天吃一个梨,一整天都生气勃勃,像我一样活力十足。”
木瓜、香蕉、草莓也毫不示弱,各自说着自己的优点。大家谁也不服谁,七嘴八舌地争论起来……
正在菜篮里睡觉的玉米爷爷被吵醒了,他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过来,语重心长地说:“大伙儿不要吵了,万物都不是十全十美的,人是这样,我们也是这样的。大家都各有所长,各有所短。有精神却没了好眼睛不行,有了好眼睛没有好精神也不行。所以,大家应多看别人的优点,取长补短,这不是更好吗?”
听了玉米爷爷的话,水果们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周末,我们去了趟宁波爷爷奶奶家,带回了一大包爷爷亲手种的芋艿。
回到家,姥姥就开始忙活起来,看来晚上有芋艿大餐吃了。“开饭啦!”姥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芋艿从厨房走出来。我兴奋地跑过去,拿起筷子就要吃,咦?怎么不是菜?盘子里的芋艿像一只只白白胖胖的小猪,光溜溜整齐地排列着。正想着,姥姥又端来一碗白砂糖,笑眯眯地对我说:“蘸白糖吃,可好吃了!”“甜芋艿吗?可我在奶奶家吃的都是咸的葱油芋艿啊!”妈妈走了过来,说:“我在北方从小就是这么吃的。”边说边拿起一块,蘸了白糖塞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爸爸却说:“芋艿当然吃咸的啦,甜的多奇怪。”妈妈听了问:“那你说,豆浆吃甜的还是咸的?”“当然是咸的啦!”“扑哧”,妈妈笑出声来“咸豆浆怎么喝啊!”同样的甜咸问题还蔓延到了月饼、粽子、汤圆……爸爸和妈妈你一句我一句,你甜我咸地争论不休。
听到爸妈的争吵,姥爷出来打圆场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南北方口味不一样很正常。一种美食有很多种做法,我们可以尝试新的口味嘛!”
转天晚上,一盘香气扑鼻的葱油芋艿上了桌,全家人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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