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小草从泥土里探出头来,大地开始苏醒了,正是郊游踏青的好时候。好不容易盼来了假期,我们兴致勃勃地来到了山上挖野菜。
到了山顶,微风拂面,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这时传来一阵奇妙的音乐:“沙沙沙、咕咕咕”,仔细一听,哦,是山鸡伴着春风唱出的春的乐曲,真好听!在这美妙的音乐声中,我们选好地方,拿出小铲儿,开始挖野菜。
我眼最尖,发现了一个大的,生怕被妈妈抢了先,一个箭步冲上去,小心翼翼地把周围的土挖掉,用力向根下铲去,铲了几下,它终于被我挖了下来,首战告捷,我高兴地举着它手舞足蹈,一不小心,“砰”的一下坐在了地上,真是乐极生悲呀!我赶紧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再看爸爸妈妈都挖好几个了,我不服气,赶紧拿起铲子,用最快的速度挖起来,可谁知挖出的不是少了半边,就是掉了叶子,没有一个完整的,这可怎么吃呀?我细看爸爸妈妈挖时的动作:把铲子用力向野菜根部一插,用手往回一带,一个野菜就完整的下来了。我赶紧学着他们的样子,开始挖,谁知用劲太大,弄了我一身土,还好野菜没坏!
逐渐地我找到了窍门:用力不用太大,但一定要找准位置,然后用铲子横着一铲,野菜就下来了。或是找到它的根,对着根一划,这就又下来了一个……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了,我们每个人的袋子也都装满了,我们心满意足,满载而归。
我喜欢春天,更喜欢在春天里,沐浴着“吹面不寒”的杨柳风,在山鸡的伴奏下挖野菜!这可比单纯的郊游踏青有趣多了!
风和日丽的一天,我们全家在山庄采野菜。
我和外婆剪马兰头。我一上去就剪了好几朵,交给外婆鉴定;外婆夸我说:“都对,是马兰头,就是老叶多了一些,要挑得嫩一些才好。”外公还给我示范,剪了几朵给我看。我一学就会了,再次剪来的马兰头,外婆表扬说很好。外公指点我,“看,那边的沟底,马兰头多肥实啊。”哇,真是的,我怎么没发现呢,一小片又大又肥的马兰头,黑油油地发亮。我赶紧剪起来,手忙脚乱的`,好像是有人跟我抢一样。
我突然发现,外公没有和我们一起剪马兰头,一个人蹲在一边,用手在掐什么。兴冲冲地跑过去一问,说是在掐小鸡草呢。我也要掐小鸡草,但是外公不同意,说是有一种野草和小鸡草长得很像的,只是叶片窄一些,颜色有区别。
我在继续剪马兰头的过程中,发现了芽头发紫、叶片尖尖的小草,很像小鸡草。我小心翼翼地将几朵肥硕的小草剪下来,拿给外婆看,外婆高兴地夸我:“楚楚真行,连小鸡草也认识啦!”我跳起来跑过去,将小鸡草扔在外公的篮子里,既高兴又得意。
我们还采摘了水芹菜,这是我去年就认识的呢。
星期六的下午,隔壁阿姨、周奶奶、张奶奶叫妈妈去挖野菜,妈妈问我和妹妹去不去,我俩兴奋地说:“去!”
下午,妈妈拿着两把灰刀,几个大塑料袋,妹妹则拿了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和一个大塑料袋,便出发了。我们在马路上说说笑笑,不一会便走到了庄稼地里。这是一片荒地,野菜不多,风很大,这个塑料袋就像气球一样,抓不稳,就会飞向天空。我不认识野菜,周奶奶便指着野菜让我看,我才摘了两棵,我们又向前走,可基本上没有苦苦菜。我们又走,来到了一个水库旁,这个水库大概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庄稼地里,这里风比较小,野菜也多,我便快快地挖了起来。过了一会我才知道,野菜是什么?野菜就是叶子平铺在地面上,像花朵一样,张开笑脸的苦苦菜。
在我们中间,要数周奶奶挖得快,我和隔壁阿姨正挖这一块,周奶奶已经走过了一个隧道,到那边挖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和妈妈碰头了,我和妈妈的一比较,竟然我挖的多,我高兴极了!心里有说不出的甜蜜。
我们又挖了一会儿,已经六点了,我们满载而归。正准备去找周奶奶,可周奶奶已经没影了,妈妈和隔壁阿姨大声喊“周姨、周姨”,可就是不见周奶奶,我们无奈,只好把周奶奶扔下,回家了。
通过这次挖野菜,我明白了:只有劳动,才会有收获,我们要有吃苦耐劳的精神。
这个时候,地里的野菜钻出地面,先是象一颗颗开在地上的小星星,几天的功夫就能长成杯口般大小。
小的时候放学后,呼朋引伴背着筐、提着蓝去地里挖野菜,因为家里养着兔子、猪、羊,还有鸭子、鹅。
在我们的眼里,野菜是分了等级的。上等的为曲曲菜、次之的为阳沟菜、蒲公英(俗称婆婆丁)、再次之为马齿菜、青青菜,至于消暑苗和独流酸那是排不上等级的。挖野菜的时候,我们当然专门捡等级高的挖,有时为了争到“上等菜”不惜动手动脚,因为等级高的菜不仅鹅、兔子等一系列动物喜欢食,人类也是能吃的。
每当我们把野菜挖回家,扔给饥肠咕噜的鹅、鸭、兔、猪们,他们就会兴奋地吃起来,顾不得抬头,边吃边发出快乐的咀嚼声。羊,是食草动物,当然,菜也是吃的而且似乎很愿吃,但我们舍不得给,只是象征性地给一点,我们把大部分菜都给了只吃菜不吃草的动物们。所以对于羊来说,吃菜是一顿奢侈的美餐,不可多得。
对于人类就不同了。野菜毕竟是野菜,其滋味与真正的菜相比相去甚远,何况当时的配料也是抓襟见肘,或是根本就没有,滋味可想而知,如果有充足的粮食,如果有正儿八经的菜,没人会爱吃野菜的。吃野菜完全是因为粮食奇缺,不至于挨饿的无奈选择。父母在世时,曾跟我们说,“瓜菜代”时期,大姐每天一洋面袋子的青青菜养活一家人的生命。那时,吃的孩子们的肚子都是青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吃野菜不是无奈之举,而是一种时尚。
过去不能登大雅之堂的`野菜,堂而皇之地上了饭店的餐桌。水灵灵的曲曲菜自不必说,是与豆酱之类作料的最好搭配;阳沟菜长而白的嫩芽调上淀粉、葱花之类,下锅蒸,也是一道不错的“美味”;至于马齿菜,既可凉拌,也是做饺子馅、包子馅的好材料。生活好了,大鱼大肉吃得腻了,吃点野菜换换口味,不失为一种很好的调节。据专家说,适当的吃点野菜对于改善饮食结构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更何况,这样的包子、饺子嚼在嘴里,不仅仅满口弥漫着的香的滋味,还有对过去那段不寻常生活的回味。
春天来了,暖风吹送,带着孩子拎着筐篓,奔向田野挖野菜去。
清明节放长假了。我想去的地方,犹如天上数不尽的星星,而我最想去的地方却又如天上最亮的星星——妈妈的老家。在那里,有我儿时的欢声笑语,与我如影随形。我又要回到我儿时的那片乐园了。
早晨,喜鹊的歌唱声把我叫醒了。我赶紧拉开窗帘,看外面的天气情况。天空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的云彩,只有略带寒意的'阵阵春风。几只喜鹊在树间来回的飞着,似乎在欢迎春天的到来。起床后,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我们就出发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玩的东西也就随之改变。在车上,我灵机一动,提议挖野菜。她们对我的提议都很满意。于是,下车后,我们就开始四处借挖野菜用的铲子。
我们沿着崎岖的山路开始爬山,一边走,一边欣赏路边各种不知名的野花。有黄色的、红色的、紫色的,五颜六色,格外的鲜艳。微风一吹,它们摇晃着身子,似乎在和我们招手。
到了山顶,我张开双臂,大声地喊了一声,任春风亲吻着我的脸颊,撩拨着我的头发。四处望去,远处的景色清晰可见。四周都是山,山上一片片五颜六色的花,有杏花,也有含苞欲放的桃花。好似山妹妹为了迎接春天的到来,披上了一件漂亮的外衣。我正看得入神,烨子姐姐突然喊了一声,这是什么野菜。我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有许多野菜。妈妈一边挖,一边给我们介绍野菜的种类。有蒲公英、曲菜、苦麻叶……。我看见这些野菜,非常激动和好奇,拿起铲子就开始挖。有的野菜非常好挖,比如苦麻叶,它刚刚钻出头来,并没有长很深的根。而有的野菜却非常难挖,比如蒲公英,它的根又粗又硬,需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它挖出来。曲菜更难挖,有的生长在石缝中,石缝旁边还布满了荆棘,一不小心就会把衣服挂住,或划伤手指。这还不算什么,最恐惧的恐怕是蛇了。如果突然从石缝中爬出条蛇来,我恐怕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春姑娘的脚步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桃树的小芽妹妹。它们把头伸出来,想看看春姑娘是否真的来了。当它们高兴地叫喊着,春天来了的时候。它们也惊醒了已经饿了一冬天的小虫子们。小虫子们争先恐后的爬上了桃树,想要饱餐一顿。但它们还是被农民伯伯们发现了。于是,他们开始给桃树喷洒农药,将这些害虫们统统消灭掉。当然,桃树下的野菜也会被喷洒上农药,所以,千万不要挖桃树下面的野菜。
我们一边走,一边挖,整整挖了五大袋子。而这时的我,也早已风尘仆仆,浑身是土了。我和烨子姐姐互相看了看,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提着我们的战利品,艰难地蹒跚着往山下走去,但我的心早已飞向了远处,去寻找春天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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