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今天,我观看了中央电视台新闻频道报道的《贵州山区学生的“露天厨房”》,受到了很大的触动。
贵州罗甸县班仁乡,学生在每学期开学的时候,除了背着书包去上学外,还要带着几件必备的家当——锅碗瓢盆。那是因为那儿的每一个学生,哪怕只有一年级,每天都必须在自己租住的房子周围的空地上生火做饭。没有锅台,就用最原始的砖头垒筑;没有案板,就席地而切……一切都是最原始的、天然配置的厨房,被称为“露天厨房”。他们租住的是10来平米的.简易房,一间屋子里住着不同年级的学生,大家都有一个木头箱,平时都会像宝贝一样锁起来,尽管里面放的只是些大米、猪油、盐巴、青菜等。
看到这儿,我震撼了。和他们相比,我无地自容。每天吃饭时,面对一大桌子的菜,我总是挑三拣四,这个不好吃,那个我不爱吃,还总是吃一小半倒一大半。而贵州山区的学生们吃着只放了盐炒的青菜还是那么津津有味。在住校的住一个星期之内,他们根本吃不到肉。现在想想我的这种行为是多么的可耻呀!
记者采访了一个7岁的小姑娘王享美。她每星期要背着书包、柴火步行10多公里,走大约3小时的山路来回于家与学校之间。而我呢?上学期开学,因为爸爸妈妈都没空送我去学校报名,又快迟到了,我只能自己走去学校。虽然只有一公里路程,也只走了十几分钟,并且还都是水泥路,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不停地在爸爸妈妈面前炫耀自己的勇敢。可再和才7岁的小享美比起来,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爸爸、妈妈,我长大了。我在家听奶奶的话,听爷爷的话。你们不用担心我!我长大了,会煮饭了,会做菜了。希望你们早一点回来看看我……”听着小享美这段哽咽着说出的却震撼人心的话,我的鼻子酸酸的。要知道小享美已经四年多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在我一年级时,妈妈出去学习了两天,我在家哭得翻天覆地,爸爸、奶奶、外婆、舅妈一起劝我都没用。这时,我对小享美的坚强佩服得五体投地。
贵州山区的孩子们,他们没有电脑、学习机,没有钱去学钢琴、奥数、剑桥英语等补习班。但是他们唯一拥有的是自强不息的精神,是从小磨炼出来的意志,是努力读书获取知识的毅力。在浪费粮食、挑三拣四时,请想想令人心酸的“露天厨房”;在任性地在父母面前所要高档玩具时,请想想那些为了读书而不吃饭省出钱的贫困山区的孩子们;在和父母斗嘴时,请再想想那些好几年见不到父母的留守儿童们……
少儿当自强!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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