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儿子“女朋友”的问题,龙应台像每一个儿子的母亲那样纠结了很久。
龙应台在写给母亲应美君的信中,说起儿子的女朋友,也无奈地缴械投降,“美君,我真的被打败了。”
她甚至像那些敏感的母亲一样,握着母亲应美君的手想,如果应美君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自己的婆婆,她还会在这个时候回到屏东,照顾年迈失智的应美君吗?
“大概不会。”龙应台冷静地给自己的假设问题以否定的\'回答。
“所以,就认了吧。‘小三’不会对你像女儿般亲,可是,她会爱你所爱的人,给你所爱的人带来幸福。”龙应台这样说服了自己。
纪录片《女朋友》里,有很多龙应台作为母亲、作为女儿的挣扎。她将自己的弱点和不完美暴露出来——她不得不面对自己与生俱来的对儿子那种母亲原始的占有欲的爱和束缚。
看到这里,我能想象到,龙应台应该算是一位挺强势的母亲吧。但是她敢于开放自己内心的羁绊,争取做到以客观理性的态度处理和儿子之间的关系,还是值得敬佩。这也是她的2个儿子愿意跟她敞开心扉的原因。
随着80后、90后的自觉,这一代的年轻人开始意识到原生家庭带给自己的影响。可相反的是,在中国,挣扎的是年轻的“安德烈”和“飞力普”,而很多父母没有挣扎,他们只是想尽办法坚持自己的意志,用“不孝”来定义来自孩子的反抗。
龙应台的“平等意识”和她想与孩子成为“朋友”的渴望,帮助她在母子关系之中自省。“如果将自己最亲爱的人放置在一个权力结构中,损失会很大。”
龙应台所说的这种“损失”,是家长对子女那种一以贯之的“为了你好”所带来的伤害,是“叛逆”的子女不得不背负的一种没来由的愧疚。这是一种两败俱伤。
《天长地久》里的作家龙应台,一如既往的敏锐,用平淡的语言慢慢述说了自己这些年想说又来不及说的话,通过一封封份书信触动了大家的内心。
作者全文都以美君称呼母亲,应当是想抛开女儿的身份,以朋友的角度聊母亲。母亲陪伴了孩子那么长的人生,而让她后悔的是她竟然在美君认得她的那么长的岁月里,没有知觉到:我应该把你当朋友看待。
是啊,朋友之间做什么?吃饭、散步、喝咖啡、去电影院、旅游……而母亲,很少在女朋友名单里。她只是母亲而已,她从小起就是我们的后盾,保护我们的安全,推动我们前行,而我们却很少回头看她们。“如果可以早点有这个觉悟,早点和母亲做朋友,真是福分”。我们都没有想到把那个女人,看做是一个也渴望看电影,喝咖啡,清晨爬山看夕阳,需要打电话说闷的女朋友。成年以后我们总是和一群朋友一起玩闹,但没有给母亲相应的照看和关注。可是啊,母亲从来不只是个母亲,她们有名有姓,有性格有脾气,有伤心的时候……只是我们习惯性的忽略他们的诉求。
上一代人不知吐露,下一代人无心体会。作者把她妈妈的历史和她自己的感受呈现给我们。从这里,我也不禁思考,我认识的我的母亲真的只是我的母亲的样子,我不曾了解她的过去,她的青春,甚至是她现在喜欢做的事。
生命从来不等候,人生有些事,就是不能蹉跎。工作虽忙,但接下来让我们换种模式和母亲相处,把她们当朋友一样,好好一起成长,或许就从一起看场电影开始吧。
珠海的无界书店发现这本《天长地久》,翻开便爱不释手。我非常喜欢的作家龙应台,以给自己90多岁失去意识的母亲写信的方式,将自己对父母、子女的情感写的淋漓尽致。很多地方深入我们的内心,一种和风细雨的感化。
她认为自己有两件后悔的事情。一是关于父亲。她认为自己是自以为是、粗暴无知的下一代。“从钥匙被没收的哪一个决断开始,他就直线下坠,疾速衰老,奔向死亡。。。上一代不会倾诉,下一代无心体会,生命,就像黄昏最后的余光,瞬间没入黑暗”。不能站在父亲的角度,体会他的需求,总是自以为是,现在很自责。二是关于母亲。母亲这个角色定格为子女的后盾,是保护子女安全、推动前进的力量。
但自己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作为后盾的同时,同样也走在了前面,和孩子有更多的心灵相通。并没有像对待孩子那样对待自己的母亲。“当你还健步如飞的时候,为什么不曾动念带你跟我单独旅行?为什么我没有仅仅牵着你的手去看世界,因而完全错过了亲密注释你从初老走向深邃穹苍的最后一公里?”真实感情的流露,句句戳进我的心窝。对于父母,我们没有时间去等待,不能把事情推给明天,明天的明天可能就是我们后悔的那一刻。我们每一个中年儿女其实都知道,我们所给的这一切恰恰是他们最不在乎的,而他们真正在乎和渴望的,却又是我们最难给的,我们又千万个原因蹉跎,我们有千万个理由不给,一直到他们突然转身,无语离去。我们将带着那不知怎样述说的心灵深处的忏悔和痛苦,默默走向自己的最后。所以,我们此生唯一能做的只有陪伴,就在当下,因为,人走,茶凉,生命从不等候。
龙应台说,自己母亲七十二岁那年,纹眉、隆鼻、纹眼线,身体里面藏着一个浪漫慕情的三十五岁的女子,七十五岁回乡的那个夜晚,心里定格在清澈如水的十八岁。其实,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心理年龄,可能是稍纵即逝,也可能存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它和实际年龄无关,和人生阅历无关。人生因为有它,才变得更有意义。
小学校长余舅舅拿着从美国辗转的大陆回信抱头痛哭,三十年前和自己的初恋情人祠堂边私定终身,三十年后这个舅舅结婚生子,而当年的恋人在生死离别、天地寂寥中苦等三十年之后,竟只轻轻问对方:“卿佳不?”人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换一个角度看,心情就会豁然开朗。原谅别人,也就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
在欧洲,女朋友们都白头了,在槐花的香气下喝咖啡,谁说了有点不正经的笑话,她们像高中女生一样格格狂笑。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九十岁的女人,很健康、很愉快、很独立地在阳光下的公共空间走着、笑着、热闹着、沉静着、生活着。所以,当下我们多少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认为我们多少岁?
喜欢龙应台,喜欢这本《天长地久》,喜欢书中润物细无声的细腻情感。
花儿一定是想着拥有蓝天的,就像落花渴望拥有流水的情一样。或许它太渺小了;天空大团大团的蓝会让它忧伤得喘不过气来,所以它只能在离SKY很远的地方盼望;盼望会有一个天使飞过,替它守护SKY!
也许快乐的人总是相似的,而悲伤的人却有着各自的悲伤,我也喜欢天空和着明媚和忧伤的色彩。就像这个夏天一样热的那么自然;我会安静的听花述说,就像它在说自己一样。
不懂夏天的燥热,因为我总是能看见电扇呼呼的转,它会让我想起年华亦是如此不停歇的转。用一句自认为颓废的话写下生活:我们真的就像是一群没有家的游鱼,在灰色的海洋里孤独流浪;等跃过龙门,一切都会成为被风吹逝的过往,也会忘记曾经的流浪。
郭敬明说,快乐是什么?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他用这句话骗到了很多人的眼泪,但他没能骗到我。因为我是属于那种不太会流泪的人,不过我喜欢他这种解释;如他的文字一样明媚而忧伤。我是突然想要把他加入文章的。因为我总是固执的认为我就像是一条游鱼,而我却能从他的文字中找到丝丝与游鱼相符的.忧伤。
但我不是,如果我是一条游鱼。我会说,我没有和它们相似的快乐,也没有自己的悲伤。我只是一条游荡于幸福边缘的精灵,被女巫施了魔咒,囚禁在这并不宽敞的水潭里,一直游荡。但我并不试图脱逃,生活太眩晕,只有这里最安全。幸福是渔人手中的那张五彩斑阑的网,它会捕住那些想要跳出水面去触及它的鱼。幸福太遥远但却是自己的。我相信当最后的光化为清晨的第一米阳光出现在地球的另一半时,我会找到它,带它一起去流浪,天长地久的流浪
平时对新书,总是持保留态度。放在“想看”书单里,等着达到几百人时的客观评分。但却第一时间预购了龙应台的这本《天长地久》,因为对龙应台的书,不需要再用评分来参考。龙应台在人生阶段写了许多书,无论激昂还是平静。每次都能激发读者的共鸣。
吴晓波曾经在《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里评论龙应台:“安德烈的妈妈可是台北文坛的头号女勇士,《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让整个市民社会燃烧起来,一本《野火集》轰轰隆隆印了100版次,历史硬生生地把一把文化屠龙刀塞进龙应台手里”。
这次龙应台要谈的话题是老年。写给美君也好、写给两个儿子也好,都源于一个65岁的观察角度。
龙应台从母亲美君的苍老思考自己的”初老“,思考生命的来去:“我们怎么迎接,怎么告别?我们何时拥抱,何时松手?我们何时愤怒,何时深爱?何时坚定拒绝,何时低头承受?……花开就是花落的预备,生命就是时序的完成。”这有禅意。
龙应台从和儿子的对话中思考人生不同阶段的同时存在。龙应台在人生三书里,坚持自己不信宗教,但母亲美君却是一个资深的基督徒。龙应台在《天长地久》里引用了《旧约传道书》“凡事都有定期”的章节。
查看人生的河流,龙应台写下:“太婆、人瑞的布局,其实一直在那里等我,只是当我发愤图强准备联考的时候,当我起起伏伏为爱情神伤的时候,当我意气飞扬、闯荡江湖的时候,从来不曾想到,在那最后一幕,台上摆着一张空椅子,风声萧瑟,一地落叶,月光凉透。”这像是基督教角度的思考。
平时对新书,总是持保留态度。放在“想看”书单里,等着达到几百人时的客观评分。但却第一时间预购了龙应台的这本《天长地久》,因为对龙应台的书,不需要再用评分来参考。龙应台在人生阶段写了许多书,无论激昂还是平静。每次都能激发读者的共鸣。
吴晓波曾经在《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里评论龙应台:“安德烈的妈妈可是台北文坛的头号女勇士,《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让整个市民社会燃烧起来,一本《野火集》轰轰隆隆印了100版次,历史硬生生地把一把文化屠龙刀塞进龙应台手里”。
这次龙应台要谈的话题是老年。写给美君也好、写给两个儿子也好,都源于一个65岁的观察角度。
龙应台从母亲美君的苍老思考自己的`”初老“,思考生命的来去:“我们怎么迎接,怎么告别?我们何时拥抱,何时松手?我们何时愤怒,何时深爱?何时坚定拒绝,何时低头承受?……花开就是花落的预备,生命就是时序的完成。”这有禅意。
龙应台从和儿子的对话中思考人生不同阶段的同时存在。龙应台在人生三书里,坚持自己不信宗教,但母亲美君却是一个资深的基督徒。龙应台在《天长地久》里引用了《旧约传道书》“凡事都有定期”的章节。
查看人生的河流,龙应台写下:“太婆、人瑞的布局,其实一直在那里等我,只是当我发愤图强准备联考的时候,当我起起伏伏为爱情神伤的时候,当我意气飞扬、闯荡江湖的时候,从来不曾想到,在那最后一幕,台上摆着一张空椅子,风声萧瑟,一地落叶,月光凉透。”这像是基督教角度的思考。
在龙应台心里,母亲美君也不曾在她“女朋友”的名单之中,“只是我的母亲而已”。
曾经旅居美洲、欧洲及香港近三十年的龙应台,总是为自己的事业、家庭和人生奔忙,在她不经意之间,乡下的90岁母亲却已开始走向退化失智。
“我没有当到我爸妈的朋友,我的觉悟太晚,二十三岁之后就没有跟他们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屋顶生活过。我们通常都会讲说,夫妻之间是要努力的。但是,老天啊,不是只有夫妻之间,对于你所有的亲爱的人、亲密的关系,你对你的父母、你跟你的子女,其实都是需要努力的。”
“她不知道我是谁,但是当我坐在她身边、握她的手的时候,她至少会感受到我对她的温暖。”
这是她现在的生活——在历经三十几年的精彩人生后,65岁的她回到屏东乡下,每天陪着失智的高龄母亲看日出日落。
“当我亲手摘下我自己种的第一根丝瓜时,我发现我又回到了原点。”
在不断的分离和目送中,女儿龙应台终于回归于内心的踏实和幸福,找回了与母亲的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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