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亲情我的脑海里有许多小鱼,这些小鱼构成了我难忘的亲情,但我最难忘的亲情是那一条金色的小金鱼……
记得我读三年级的时候,刚过完年去上学,同学们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春暖花开的美好,可是,我不觉得有什么好。因我在料峭春寒中上学,早晨我冷得牙齿打颤。班上的同学说“你看,她的嘴唇发青。”过了几节课,我回到家里很是不舒服,并躺倒床上睡着了。
在睡觉中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快起来!小琬!”醒来一看是妈妈。我说:“我好象有点发烧。”妈妈赶紧给我用体温表一量,“体温四十度”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给我的班主任打电话请假,接着,妈妈手忙脚乱拿起杯子到水给我喝退烧药,我仔细的发现妈妈的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滚。我想,妈妈这肯定是急出来的,我一定要病好早点。
我不知怎么高烧不退,喝了药汗流浃背,妈妈忙着换毛巾给我擦背,一直忙了个中午,连饭顾不及吃,我又睡了……我感觉到妈妈背着我上医院。没想到我就在医院住了一星期零四天。
每天我挣开眼睛都看见妈妈守在我的身旁。我的病好了,我又发现妈妈黑了一圈眼圈,多了一丝银发……
十八岁那年,他参加了高考,结果却异常地令人吃惊——他“落榜”了。
他来自于一个贫瘠的小山沟中一户人家,由于家境贫寒,他更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在读书学习上,从小就有比别人刻苦许多的精神,自然他每年都拿着这独一无二的第一名。
他的家中有80多岁的老奶奶和半身瘫痪的母亲,一个同他一样在刻苦学习的妹妹,由于重男轻女的观念,妹妹比他还要刻苦,甚至是拼了命地去学习那像大海一样深不见底的知识,他也比谁都要了解妹妹那种求知似渴的心情,这样,家里的一切负担便都压在父亲一个人的肩上,他更明白父亲那苍苍的白发与衰老的容颜是为谁而提前。
他非常努力地学习,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以优秀的成绩才能回报家人所付出的那些深情,那些寄托!中考那年,他稳夺桂冠,压倒群雄,以最突出的成绩,顺顺利利地考入重点中学。
然而他并不骄傲,却也不因自己那一身粗布土衣而感到自卑,虽然他知道,总是有一些“忌妒”的人在背后对他评头论足的,但他不介意,也不理会,他只是在埋头苦干,伏身扎入知识的海洋,因为只有在那里,他才有一种轻松与兴奋的感觉,因为他知道……就是有灵魂的生命。
就连老师也对这么一个来自贫困山区的.农家子弟产生了兴趣,他们知道他的艰苦,一天两顿饭,一碗开水两个馒头,因为他吃不起那些“山珍海味”,他也不“忌妒”,也不“自卑”,因为他的心里有一个强大的支柱——家。
临近高考,他又有了新的烦恼,考上了大学,家里哪来那多钱让他报名呢?当他与家人商量过后,结果是“卖掉家里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值钱的东西——那台破旧的缝纫机,还有就是让妹妹辍学。然而在得知自己上大学有一线希望之时,随之传来的是另一个不幸的消息:父亲病倒了。这怎么能行?家里唯一的支柱都倒了,怎么办?!
去到机场的次数多了,于是就好像有了理由,面对着到港班机处翘首期望的,或是离港班机处依依不舍的人群,有了习惯性的预期。
经常有人将此生比做旅程,只不过,这一趟长途,开始不由我们决定,离开,虽然百般不愿,再多不舍,也不能硬生生的停留在终站,还是要走——甚至,连走得风光还是安静,祥和还是热闹,都要由旁人来定夺。
我们赞美一切生命,所以每一次新的上路,总有人在旁边拍着自己的肩膀,笑中带着依恋,带着祝福送我们启程,大概都在期望一次新的经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连生命也不例外,分明以眼泪开启大门,旁的人却都在笑,至到了一切结束,却没有人愿意面对。是因为我们能够一次又一次的重头再来,而结束,只得一次么?所以“凤凰涅槃”便成为了结束的最高境界,皆因它通往重生。
我们都会说,未知生焉知死,未知死,又怎么知道生何所依?
因为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才避之不及么,哪里要花什么时间和精力去了解这样的最后一站呢?像是地铁的终点,大部分人恐怕都未曾去过,对它的.认知仅仅停留在地图上的一个点罢了。但是这样一个点,也要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享受自己所爱的人的亲吻,画上自己中意的妆容,梳理一丝丝的头发,安静的在三长两短中睡下才好的,才算走完这一趟长途——从起点就不得休息的灵魂,终于停靠。
我笔下写起来这样轻松,难免有脱离残酷现实之感,连自己也必须承认,若是每夜睡在我身边的人是专门和尸体打交道的,说不毛骨悚然,简直是自欺欺人了。所以一向温柔可亲的妻子才会这样问小林君,
“我到现在都没有反对过吧?你说不想拉大提琴时也是,说想回乡下时也是,我只是笑着跟着你而已。其实,我真的很难过,但是,因为你喜欢,所以,只有这次,求求你,听我的吧。”
面对妻子隐忍而又坚定的责问,小林君怔怔的拒绝了。至此,电影前半部分伴君走天涯的妻子形象,在我的脑海中一下子荡到谷底——不是我不能理解她对丈夫职业的反感,不,并不是因为这种情理之中的排斥而讨厌这样的责问,只是一下子想到通选社会学课上,老师所说的,永远不要为了你的爱人牺牲,除非能够做到永远不提及,不然两个人日后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尤其是发生争执时,准会以“我之前为了你怎样怎样”而来要挟对方。
这样说似乎有些过分地直接了,然而以爱之名,我们套在彼此身上的枷锁,还少吗?
得不到答案的妻子回了娘家,一个人住在母亲留下的屋子里,做着入殓师的小林君全副身心都投入工作中,也没有好好的做饭,也没有收拾过几次屋子,仅有的休闲是在雪山背景蓝天帷幔中,坐在道路旁的山丘上拨弄他孩提时代的大提琴,伴着逐渐融化的河水,远方归家的大雁,演奏“念天地之悠悠”的婉转悠扬,虽然独自一人,却并无“怆然涕下”的孤寂。
或许因为他懂得了,无论我们信仰什么,基督的上帝,伊斯兰的真主,佛家的释迦牟尼,抑或我们只相信自己,终究,却难逃这一场离别,一场会发生在陌生人身上,也会发生在好友身上的离别。
空阔的白板上简简单单的“山下家”三个字,黑白分明的确认了那位勤劳到最后一刻的母亲的离去,此刻她躺在花团锦簇的棺木里,系着衬她的黄艳艳的颈巾,被推进黑洞洞的火化炉内。山下君听着那位五十年间都去母亲店内泡汤的长者诉说着,死可能是一道门,逝去并不是终结,而是走向下一程的时候,才恍然间知道,原来在小林君,社长,和上村小姐围坐着分享一盆香喷喷的炸鸡时,母亲也有庆祝那个神圣的日子,用一块小小的蛋糕——这便是她心中圣诞节的气味了。
山下君哭泣着,道声声对不起的时候,我自问,我们一生中,究竟需要多少爱,才够用,又究竟缺少多少爱,要补足。
像那位三十年来未曾联络过的父亲,漫天落英缤纷中第一次接到他的讯息,竟然是死讯。面对着那苍老的曲线,小林君喃喃自问,他这一生,算得了什么呢?
一箱不值钱的遗物,一对遗下的母子,一次不成功的婚外情,一份普通的工作,一间家徒四壁,一场空——直到扳开那双僵硬的手,遗漏了自己六岁的心意,才记起——一张微笑看着自己的脸,一双监督自己拉大提琴的眼,一对提着年幼的自己去泡汤的双臂,一张带着温度,交给自己沉甸甸心事的手,也唯有用自己的一双手,像是要耗尽三十年的爱与恨,思念与埋怨,将他的容颜细细描绘——那记忆中一直模糊的面孔,方才有了棱角,曾经不愿忆起,大概是唯恐记得便会提醒自己失去过什么吧。
带着冷静,准确,以及温柔的情怀,小林君送父亲到了另一个世界。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ps.一直看到最后连工作人员以及鸣谢字幕都落光,尽管是日文写成,却也能够轻易靠汉字分辨出“方言指导”几个字。不谙日语的我,其实只能靠字幕来领会人物的对话,完全听不出什么方言,但是看到这样的一份严谨,还是肃然起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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