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最难忘的同学,那只然非我的同桌小昊莫属了。他长得略显稍微有点胖。看上去应该很强壮,可其实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名副其实的虚胖。唉!真是枉费了他那一身的肥肉啊。他还很臭美,经常问别人:“我帅吗?”我在心里答:“衰!确实很衰!”
论品行,他在我的心中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双面人。他在家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在学校,他就揭下“面具”露出了疯疯癫癫的真面目。好像缺了一根筋似的,做事不考虑后果,还时不时冒出一句令人捉摸不透的话。这也应该和他喜欢暴漫(江湖人称——暴走漫画)有关。
说起暴漫,他是一个已经超神的暴漫迷,据小道消息透露: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了。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暴走漫画。上电脑课也在看。他的生活除了暴漫还是暴漫。你看,刚刚下课还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但只要有人跟他讨论暴走漫画,他立刻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喋喋不休地向你聊暴漫。看他这副样子,谁还敢说他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我在想他是不是能把暴漫当饭来吃。
小昊还是一个十足的开心果,我们经常会被他给逗笑,他还经常抽搐。那样子很是诡异。
一天,在给小昊改古诗词的练习,我发现了一个错别字马上要他改正。老师说错一个字重新默写。这时,他又露出他的阴险狡诈的一面了,他说:“反正老师也不知道,你直接让我过就行啦!”我乃正人君子是也,怎么会秉公徇私呢?我大公无私地否定了他的哀求。并让他重新默一遍。前几次他还乖乖配合,但我一次又一次地找到他的错别字。他终于忍受不住了,他启用了他的天赋技能“抽搐”他开始又哭又笑,还开始摇来摇去,最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如果他嘴里再吐出一点白泡沫的话,那可真是一只离开了水的小鱼儿。他已经崩溃了,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就让他草草过关了。唉!谁叫我心太软了。正当我放过他时,他又立刻变得生龙活虎。真拿他没办法!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令人又喜又愁的同学。只要提起他的名字,我就想起他那奸诈的笑容和那抽搐的样子,他应该是我命中的克星吧!
大家好!我叫方xx。
我长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像一双黑葡萄。我的爱好是游泳、钢琴、和看书。当然,最喜欢的就是弹钢琴啦!
我读小学三年级,是一个纪律委员。我留着一个乌黑光亮的短发。我特别喜欢笑,笑的时候,脸蛋旁的小酒窝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还有一个外号哦!叫“方阿姨”呵呵。我高兴的时候就哼着小曲跳舞。不高兴的时候就坐在房里看书。
我是个快乐的女生,更称得上是个快乐天使了!我觉得,我还有缺点要改,比如说:有时候太小气,被人打一下就哭。其实,我还有很多缺点,希望大家帮我发现、改正。
好啦!朋友们,这就是我。怎么样?
年初的时候,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到处都洋溢着过年的喜悦和欢腾,可是,世上总会悲欢离合,阴晴圆缺。
在医院的一个病房里,病床上躺着一个病重的人,那是我的伯娘。她的呼吸时重时弱,正迷迷糊糊地睡着,情况看起来让人揪心。她的病床周围站满了人,都生怕有个万一。当时的我在家里,因为身体虚弱,没有去守在病榻前。可我一直在担心着伯娘的病情,当爸爸妈妈探望完从医院回来,我总是马上询问他们所看到的情况。
一天,爸爸和妈妈又从医院探望完伯娘回来,我急切地问关于伯娘的病情。妈妈说伯娘今天的情况有好转,比平时多吃东西,精神也好些了。我听后,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下了。第二天,我照样询问刚回来的妈妈,妈妈说今日伯娘的情况和昨天一样。我听了也稍稍放心了。妈妈又说,明天她和爸爸去应酬公司来的领导,可能一整天都不会回来。那天妈妈的语气有敷衍,而且眼睛也没有正瞧着我说话。当时我并没有在意。
过了两天,妈妈主动走过来,面色沉重跟我说:"我跟你说一件事,我们都不敢告诉你,怕你胡思乱想,后来觉得这件事情隐瞒下去也不是办法--其实伯娘两天前已经去世了。而且昨天我和你爸爸是去帮助伯娘办理身后事,而不是去应酬,你不要怪我们。伯娘临终前还惦记着你,希望你能坚强地活下去。所以,你自己要懂得坚强,要克服这个悲伤的时刻,你的路还很长。"这番话我觉得是我人生中所听到的最震惊的,我的思绪定格在那一瞬间,脑袋里空空的,只觉得失去了某样珍贵的东西。不知觉中,眼泪早已悄悄地蓄满眼眶,如积压已久的瀑布般倾泻而下。我缓步走向阳台,望着路上纷纷嚷嚷喜庆的人们,仿佛与我此刻的心绪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思索的妈妈说的最后一句话--"你的路还很长",不错,在人生的路上也许会经历许多个寒冷的冬天,失去亲人也许就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天,可也有不少春意盎然的温暖春天呀。这个谎言就像其中一个春天,包含着体贴,不让我受到巨大的伤害,并教会我亲情是多么珍贵,又是多么脆弱,需要我倍加留心地去珍藏它。是的,像妈妈说的那样,我的路还很长,我要在生命的路上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要走得昂首挺胸,要活得毫无遗憾。
爸爸宽额头,方脸盘,浓眉毛,厚嘴唇,看上去一副憨像。他做事稳重得要命,语言少得可怜,有时干活一天竟不说一句话。因此,人们都习惯地叫他“憨头”。
也不知怎的,爸爸爱上了《湖北科技报》。每天晚上,我们做作业。他总是看报纸。有一次,妈妈叫爸爸把煤油灯给她用一用,爸爸嘴里应着“就来,就来”,可就是舍不得放下手里的报纸。妈妈急了,大喊一声:“老李!”爸爸这才如梦初醒,笑喀喀地把灯送去。每当这个时候,妈妈总是无可奈何地埋怨道:“你呀,真是个‘书呆子’!幸亏只念了几年小学,要是多读几年书,我看你就光看不必吃饭了!”
一次,爸爸从科技报上看到了《冬埋苑梢留甘蔗种》的文章。于是,他照报纸上介绍的方法做,“改变往年用甘蔗正身作种为莞稍作种,减少成本开支200元。”从此,妈妈再也不埋怨爸爸看报纸了。由于爸爸能把报上的方法运用于实践,所以,我家的庄稼总是在全村第一。每当村长叫他介绍时,他总是憨厚地一笑:“嘿嘿,按科学办事嘛!"于是,大家又改称他为“科学迷”。
的确,在大伙儿的眼里,爸爸变了,而且变化很大。但我觉得,爸爸没变——他仍然保持着那股可贵的憨劲!
这是谁?咧着嘴儿,笑嘻嘻的,还做着鬼脸,真冒傻气!刚十五岁,可是已经长得“像半截塔”。
红扑扑的脸蛋儿,黑蓬蓬的头发,肉墩墩的圆鼻子上不知怎么总爱蹭上一道黑,也许这是脸上的“制高点”吧!要说美中不足的地方嘛,就是鼻梁上稍微低了一些。不过那是“立体”几何的事,现在从平面几何的观点看,轮廓还是蛮不错的嘛!这是谁呢?这是镜子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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