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之晨,我倚窗而坐,柔荑托颚,静观雪景。雪零星落下,如窗花飘零,而天公并不作美,接之遂化无;似美人,伊着一袭素衣,袅娜身姿舞,款款而至;如无香之梨花,但雪因无香,平添了几分素净,安宁,淡雅,清新,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娥。
至院,见雪洒满地,即止。不忍心踏之,如此美好之物,怎能忍心践踏或蹂躏?静静立着,雪也不间断地落着,雪与我,似是已化进这冬季里了。雪伴我,无孤独之感,倒是添了些许欢愉。悄悄地,我们谁也不言,生怕坏了这静。我们认为,只须这样久久凝视,足矣。
梅开之夜,我悄然走进阳台,刚跨了门槛,便闻见梅香袅袅,梅香淡然入鼻,浓烈却不失淡雅。香气在空气中久久萦绕,我跟着香气走进,原是梅花,虽望不见她,却能想象出她一人于丛中独芳自开的情境,那种不惧,不畏,不怕的深情,只淡然一笑而过。她的婀娜多姿的身影湮没在黑夜里。
正这样想着,疾步跑去开了灯,梅花的芳颜便尽现。不得不感叹她的美,动人,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她是极美的。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雪与梅,天公之佳作。墙隅之处,梅独开,雪伴她,黯然落下。氤氲香气于空气中酝酿,久久方才入鼻,却浓浓久不散去。再转眸望雪,洁白无瑕,至纯至真,若有玉与其同色,那必然是玉中极品。
雪与梅,互相伴之,相得益彰;雪配梅,无约定,却如已约定一般,每每冬季,一同出现,同为冬之佳品,皆于丛中笑;雪同梅,不离不弃,即使淡然消无,也定会在下一个冬季同时翩然而至,永远不弃。
拟人要用得形象、准确,妙如神助。
示例:
1.老舍先生在《林海》中这样描绘兴安岭—
兴安岭多么会打扮自己呀:青松作衫,白摔为裙,还穿着绣花鞍。连树与树之间的空陈也不缺乏色彩:松影下开着各种小花,招来各色的小蝴蝶—它们很亲热地落在客人身上。
兴安岭都人模人样地披衫挂裙了。小花竟身着艳装呼朋引伴了,蝴蝶也像模像样地做客了。你说景物“活”了没?
2.杨柳同学在《晨雾》中这样写雾—
走在上学的路上,雾好像跟我捉迷藏似的把我团团围住,一会儿闪开,一会儿聚拢。我就好像童话故事中腾云驾雾的神仙。
在雾的陪伴下,我来到了了学校教学楼前。我们班的教室仿佛也害羞地躲了起。
来……
我去寻找雾的踪迹,但是雾不见了!我向四周大声喊:“雾,你到哪儿去了?”
小作者把雾当做了一位调皮的小朋友,还与她嬉戏玩耍呢!这种亲切的感受,让所描写的景物更加美妙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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