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
在我的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有哪些?吃饭和睡觉!阳光基地的伙食还能将就,但睡觉条件就令我痛苦万分了!去的那天晚上,我们男生共睡两张大床,暂且不说床很硬,光十几个人挤在一起,连动都动不开。不一会儿,我便挤得满头大汗。我对身边的同学说:“你睡得着吗?”他刚要摇头否认,由于空间太小,就和他身边的同学头碰头,来了个“亲密接触”!随即,便传来了他俩的惨叫。
唉……不如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出去凉快一下。来到宿舍外,一阵风吹来,哦,真爽,可又不禁打了个寒颤。望着成都方向,我不禁念到:“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冻死在‘三环’!”回到宿舍,我晕——通铺上满是人,真乃“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床三砸,何处可睡?”无奈的我,只好一脚把秦有用和孙毅卿踢开,伴着无限的痛苦睡去!
青色
去基地的第二天,开展了一项有趣的活动——“传递信息”。教官说因为我们经常帮老师传话,多传几个人,这话就变样了,所以就想试试我们能否准确传话。
游戏规则是请一列同学站在一起,后面的人用动作把要表达的事情传递给前面的\'人,看谁能让对方快而准确地明白你动作的含义并继续传递下去。张堪川在我身后,拍了拍我,让我蹲下,又指了指W.C位置的上方,我一下明白了,小意思——上厕所!我和秦有用、孙毅卿站在一起,我向天狂吼一声,他俩一下明白了,火速向前传去。你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吗?——“我是老师”!同学纷纷指责我们仨,我心里酸溜溜的。
灰色
那天的第二个军训项目——站军姿。此时正是骄阳似火、烈日炎炎,我们在大坝子里,一起站军姿,并且不许动,一动就要多站一分钟!开始十几秒还能将就,不一会我便四肢麻木,全身酸痛。我想自己要倒下去了,但麻木的双脚还坚持着一动也不动,大滴大滴的汗流下来,我感觉有些咸,正想:“我的命就要留在这了。”忽然,成都观鸟协会的老师来了,要给我们班的代表上课。我是其中之一,啊!救星来了!我拖着麻木的身子,在麻木不仁的教官注视下,走着麻木的步子,离开了大坝。
红色
晚上睡觉时,老师要求同学们洗脚,但要派人去抬水到宿舍来,大约需要抬四次才够,这个艰巨的任务,当然非我莫属了。我叫了孙毅卿和陈俊宇帮我。
此时不那么热了,但一趟走下来,一身汗是少不了的。我心想:“反正我是班委,而且精力充沛,这点小事算什么?”我们要端最后一盆水了,这时,一个女教官向我们咆哮道:“这么晚还在这,你要干什么?”我说:“我们在给大家抬水洗脚。”
洗完后,我正去倒水,她又一巴掌拍在我身上,并狂叫道:“快去睡!”我胸中如同烧起了一团火辣辣的冲天大火,我手一松,就把盆给扔了。这时一股冷风吹来,我猛的醒了,自己在干什么?我告诉自己不能冲动,要学会隐忍,于是我承认了错误,并向教官道歉!唉,幸好另一个男教官来了,给了我个台阶下,放我回宿舍。我忍耐着手脚跑步、抬水时磨出的火烧般的痛上床睡了。
橙色
在阳光基地,我也尝到了一丝甜。当天下午,我迎来了一项我很喜欢的运动项目——攀岩。轮到我了,我前面有好几十个同学都没上去,难道这个山壁有那么险峻吗?系上安全带,抓着绳,我一冲,身子已来到了山壁上。
我知道大多数人都是在最险的地方没过去,我加了把劲,用脚踏着有空缺的地方,一股脑冲了上去。攀到一半时,我一时无从下手,已成了进退两难之势。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下面传来了加油助威声,喊的是我的名字,我一下信心大增,踏着岩石就上去了。我成功到达了山顶,心里甜甜的。
这次基地行,我学到了许多在学校学不到的东西,体会到了不同颜色的韵味,它让我更热爱我们五彩斑斓的生活!
一个萝卜一个坑。他们都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的坑里,一个紧挨着一个,默默地生长着。
一天,排头那个萝卜被选拔走了。于是,萝卜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大家都紧盯着排头那个空出来的坑,议论着谁将有可能被安排进那个坑。那个坑好啊,在最前面,光线好,视野开阔,阳光充足,土壤肥沃,接近水源。更重要的是进了那个坑,下一个被选拔的就是你啦。大家都希望自己能成为幸运的宠儿。
一个星期过去了,上面还是没有动静。萝卜们按捺不住了,于是四处打听。这时,主人说话了:“你们每一个萝卜都很优秀,都有可能被安排进头坑,这让我很为难。为了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我们决定通过进行选拔。”
萝卜们听了都很兴奋。是啊,都在一块地里长着,差别能有多大呢?还是考试好,这是目前最为有效的一种办法,人类还每年用它来选拔公务员呢!
第二天,主人就下来收取考试费。其中报名费200元,试卷费60元,面试费30元,体检费150元……萝卜们很配合,一个上午就交齐了全部费用。然后,就各自开始了紧张的备考工作……
一个月后,所有的.萝卜都怀着兴奋而紧张的心情参加了笔试。结果出来,全部通过。然后他们又参加面试和体检。综合成绩出来,萝卜们一片惊呼,成绩的高低竟然和他们在地里的排列顺序完全一致。
于是,全体萝卜向前挪了一个坑。虽然还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紧挨着一个,但毕竟都前进了一个坑。萝卜们心里似乎都很舒坦,又似乎不很舒坦。
一个萝卜一个坑。他们都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的坑里,一个紧挨着一个,默默地生长着。
一天,排头那个萝卜被选拔走了。于是,萝卜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大家都紧盯着排头那个空出来的坑,议论着谁将有可能被安排进那个坑。那个坑好啊,在最前面,光线好,视野开阔,阳光充足,土壤肥沃,接近水源。更重要的是进了那个坑,下一个被选拔的就是你啦。大家都希望自己能成为幸运的宠儿。
一个星期过去了,上面还是没有动静。萝卜们按捺不住了,于是四处打听。这时,主人说话了:“你们每一个萝卜都很优秀,都有可能被安排进头坑,这让我很为难。为了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我们决定通过进行选拔。”
萝卜们听了都很兴奋。是啊,都在一块地里长着,差别能有多大呢?还是考试好,这是目前最为有效的一种办法,人类还每年用它来选拔公务员呢!
第二天,主人就下来收取考试费。其中报名费200元,试卷费60元,面试费30元,体检费150元……萝卜们很配合,一个上午就交齐了全部费用。然后,就各自开始了紧张的备考工作……
一个月后,所有的萝卜都怀着兴奋而紧张的心情参加了笔试。结果出来,全部通过。然后他们又参加面试和体检。综合成绩出来,萝卜们一片惊呼,成绩的高低竟然和他们在地里的排列顺序完全一致。
于是,全体萝卜向前挪了一个坑。虽然还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紧挨着一个,但毕竟都前进了一个坑。萝卜们心里似乎都很舒坦,又似乎不很舒坦。
上课铃又响了,回到教室的座位上,面对桌面上垒起的高高的一摞书,我感到累极了。
每天漫无目的地学习、吃饭、睡觉、天天如此,就像钟表上的指针,转完一圈又一圈,永远也转不完。
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感到这么累呢?整天无精打彩地,耳朵上也像铝的表面生成了一层致密的氧化铝的薄膜,隔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交流,让我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话。可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挣扎着:“我不允许你堕落,不允许你丧失斗志!”
是啊,现在的我就像正在前线的放下了武器的士兵。以前的那个精神抖搂的`我哪儿去了?是什么拖住了我梦想的脚步?我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我明白了,是累!是心累。我总是徘徊在坚持与放弃之间:家庭对我寄予厚望,让我坚持;面对厚厚的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让我产生了放弃的念头。我夹在坚持与放弃中间,着实感到累。
上课时,我一边听着像老师像念咒语般的课,一边犯着困坚持着。不知不觉间,我已进入了梦乡。梦里,我遇到了两个“我”。因失败而狼狈不堪的“我”说:“放弃吧,你会轻松快活。”因成功而意气风发的我说:“努力吧,一定会有收获。”她们的话说得都有道理,我一时不知所措。
正犹豫着。同桌敲敲我的桌子:“喂,快醒醒!老师走下来了!”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回想起那个梦,我突然醒悟:人生就像天气,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春天到了,我们应该扬起风帆,奔向那成功的彼岸。
传达室的刘师傅每天把各种信件都一股脑儿扔在门外的窗台上。全校师生约两千人,没有电话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与外界的信息沟通,基本都靠信件。每天至少几十封,多则几百封,逢年过节,就是上千封,这么多信混杂在一起,散乱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学生们任意翻检,随手乱拿,丢信现象屡见不鲜。
那时我正给报纸投稿,经常收到报社的信。有时是退稿,有时是发表后邮来的样报,所以每天都去传达室门口看看,生怕自己的信件丢失。尽管如此,还是防不胜防。同村的小四在和我同年级的另外一个班。一天,他拿着两封信来找我,说,这是前两天他们班一个同学拿走的,他发现是我的信,帮我要了回来。
我一看,信已经拆开,封口撕得豁牙露齿,里面有两份样报,也折得乱七八糟。我很生气,要找拆我信的人算账。小四说,那就是个小流氓,你找他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能把信要回来就不错了。——当时的混乱可见一斑。
那年暑假,我和几个同学返校玩了一天,顺便去传达室的窗台上看了看。学校放假,信也没人收,一大堆信都被雨水淋透了。我们没翻到自己的信,便随手拿了几封扔到车筐里,也没留意收信者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恶作剧,是好奇心理,还是集体无意识?不得而知。
中午吃完饭,我们跑到小树林里睡觉。我把那些信扔到地上,随手撕开一封。看到信的开头,我愣住了,那是一个老师的名字。我又看了看信封,没错,就是她。虽然不给我们上课,但她的年轻、漂亮在学校是出了名的。
“XX,你走后,雨在一直不停地下,我淋着雨,雨水和着泪水陪着我走了一路……”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记得这句话。在当时我的心中,那样唯美,那样富有诗意。我念给同学们听,开始他们嘻嘻哈哈地不在意,听着听着,都沉默了。大家都是文学爱好者,能品出文字的味道。
几个同学从我手里抢那封信,不小心撕成了几片。但大家谁都没往心里去,随手扔掉,接着读下一封信。
暑假过后开了学,在校园里见到那个女老师,我心里忽然一惊,她的信丢了,她还不知道吧?她和男朋友吵架了,男朋友从另外一个城市写信给她,向她道歉。现在两人是否和好了?她没有收到那封道歉信,是否影响了两个人的关系发展?甚至说,我们的`一次无心之举,是否改变了她的命运轨迹?比如,她和男友分手,和另外一个男人走到了一起,等等。
我看她跟别的老师谈话时,乐呵呵的,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可内心的隐秘,谁又说得清?
这件事,现在想来,诚然是愧疚,但在磨砺中长大的农村孩子,大多粗疏,当时并没太多的纠结。试想,我自己有多少应该收到的信落到了别人手里?那些丢失的信是否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命运或许就是在这么被改来改去中呈现出它没有方向的本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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