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一般匆匆而逝,很多的记忆已随着日子的消失而褪色。但有一件事,让我历历在目,感动不已―那一份深沉的母爱。
记得星期二的早上,我准备去上学时,突然,妈妈叫住了我,说:“嘉伟,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会下雨,你快带上雨伞。”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万里晴空,怎么可能会下雨呢?我丢下雨伞,一溜烟跑去学校。 中午放学时,突然,天上电闪雷鸣,一会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有雨具的同学都马上回家,没有雨具的同学也被家长接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走廊里呆呆地站着,望着外面的大雨,我想:什么时候雨才停啊?早知道就听妈妈的话带上雨伞了。这时,大雨中出现了一个我熟悉的身影。 啊!原来是妈妈。妈妈慢慢地走来,“嘉伟,快过来。”我走过去,妈妈遮住我就走了。在路上,我突然发现,妈妈总是把雨伞倾斜到我这边。再看看妈妈,呀!妈妈的.身子都被雨水淋湿了。望着“落汤鸡”似的妈妈,顿时,一股暖流涌入我心田……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但我还记忆犹新,每当我想起它,一股暖流就流遍我的全身……
满街的巨大的心形招牌,广告布上一盒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都在告诉每一个人——情人节到了。街边本来还有些积雪,却被艳红的玫瑰映得羞答答得化了,就连街道上路灯射出的暖光,也被染红了。我坐在在老爸的车上,看着这些美景,兴奋得好象自己也在过情人节似的。
在华联的停车场,一辆辆私家车排起了长龙,一片车灯闪烁,一声声刺耳的喇叭声,老爸的车转了好大一个圈,也没找着车位。坐在车座上,早已不耐烦的我不满地打着车窗,所有的好兴致都被时间赶走了。
半个小时后,终于看见一个宝贵的车位,排在第一排的老爸赶紧将车开过去,哪知半路突然***出个程咬金,一辆车灵巧得冲过种种阻拦,抢先一步,挤了进去。“天啊,飞车党!”我惊叹道,尽管车子被人抢了,但这车技也足够令我大饱眼福了。但妈妈可就没那么乐观了。她气势汹汹地下车,找到那位高手教训了起来。“你懂不懂规矩呀?真是一点素质也没有,怎么能插队呢?“哎,你凭什么教训我呀?水平不行就承认,别来找别人的事。哪知这位高手也不是吃素的,她双手掐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姿势,骂起人来比开车还高手。她们不停地吵,后面的车主也纷纷下来观战。我被她们吵得头都大了,四处喷溅的口水如流星一般飞速划过,妈妈和高手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犹如过年各家门上贴的门神一般凶神恶煞,此时我眼里只有哪不断喷出的唾沫、上下挥舞的手臂和吵闹声。“你这人真没素质,就不怕把你孩子教坏了。”妈妈生气地说。“要你管,我教育孩子就是只要结果,不要过程。”丢下这句话,高手酷酷地走了。留下妈妈在哪里气得脸铁青。
因为这个小插曲,妈妈一晚上都没有逛街的心情,我心里也是乌云密布,我问妈妈“为什么要吵,忍一忍不就好了?”哪知妈妈又开始教训我,说什么绝对不可以吃亏。为什么妈妈常教训我,而轮到了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吵。那位阿姨也是,错了到歉就好,为什么却不认账?
人与人学会宽容理解就真的那么那吗?
冷风吹乱了我的发丝,它像刀子似的削去了这个季节的温柔。天上飘着雪花,树木褪去了鲜艳的外衣,换上了丑陋的皮。大街上更是人迹罕至,人们都躲进了自己温暖的窝。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瑟瑟发抖,边走还边搓搓手。那个老人又来了。前面出现了一个头发零乱,面色油黄的人,她衣着朴素,那干枯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孤独,她那像树枝一样的手正拿着一个破旧的铜铃,听别人说她是一个奇怪的人。
雪越下越大,像柳絮在空中随风飞舞。老人脚一扭,腿软了,瘫坐在地上低声***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扶住了她,原来她是个盲人!我真后悔听信了那些闲言碎语。
走近她家,那小小的家空荡荡的,她摆手让我坐下,忽然眼睛里闪烁出泪光,她激动的握住我的手,颤抖地说:“我已经在黑暗中生活了四年多了,我的儿女已经不再管我了,只有一只导盲犬愿意陪在我身边。”她抚摸了一下手里那破旧的铜铃,继续说道:“如今……如今它死了,我只剩下衰老的躯壳,是你又为我点亮了一支蜡烛……”
“孩子,让我摸摸你的脸。”老人温和地说道。我的心不能平静,像大海一样拨动了一下,老人摸到了滚烫的热泪。怔住了,帮我擦过泪。有摆摆手“回去吧!”她的脸上露出许久没有的笑。
我失落的走着,她的儿女怎能这样狠心。是他们把老人弄的伤痕累累,是擦不掉,抹不去的痕。像钉子一样牢牢的刻在心里,即使取出也会有伤口,他想到他老的那一天了吗?
雪还在不停的下着,我仿佛看见了老人和她的导盲犬在快乐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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