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去年深秋一个星期天上午,爸爸又送我来到休闲广场州文化馆内学习。老师上周说好今天要去爬文笔塔,我们都很高兴,大家都很早来到这里。
我们出发时,天气晴朗,碧空如洗,像是老师提前刷洗过的;轻风拂面,鸟语花香,像是老师提前预约前来的我们七八个男女生,边走边唱,仿佛回到童趣的儿时,一、二、三文笔塔脚下的石阶被我们抛在身后。大约二十分钟我们来到文笔塔大门前,这时的整个文山城区全部在眼底了。二小时后,老师让我们按原路返回。每次都是爸爸妈妈送我来这里学习。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爬文笔塔。在回家的路上,同学们都跑在前面回去了,我是有点迷恋这美丽景色,有点沉醉不知归路吧?我找不到老师了,迷路了。这时的我,似乎被抛弃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天空陌生、树林陌生、花草陌生我觉得自己成了被丢弃的孩子了。我看着路上一个个陌生人经过,握紧拳头,惊恐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这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想回家!只有问路!在盘龙公园旁边树下,我遇到三位十六岁左右的陌生大姐姐。我只好硬着头厚着脸向姐姐们借电话用,她们抢着给我她们的电话。我拿着一位姐姐的电话时,却记不起老师和爸爸妈妈的电话号码。大姐姐们给我凑钱十多元,让我坐出租车回家!我没有要她们的钱,却想出一个办法来。我又一次硬着头厚着脸请求姐姐们,把我送回休闲广场旁州文化馆内。一位姐姐听了高兴地答应了,放弃和姐妹们去游玩的机会。我告别其它的姐姐们,也告别我哭过怕过的地方。这时,我像是回到了熟悉又亲切的美好世界。我跟着这位姐姐前行时,我才注意到她的长相衣着:眼睛不大却很有精神,脸蛋白晳干净,一头秀发披在肩背。瘦高个子。上身米黄圆领长袖,下身浅蓝色牛仔裤,脚穿一双黑色运动鞋,是那样优美,是那样文雅。我跟着这位姐姐来到休闲广场旁州文化馆内,我看到了门前宣传栏里有老师电话号码。这位姐姐在我的提示下拔通了老师的\'电话,并简述了我的迷路经过。很快老师和另外几个同学一起回来了。老师看到我一阵惊喜:我还以为你跑丢了以后不要再乱跑了这位姐姐看着老师回来了,我的爸爸也来了,她才急急地去文笔塔找那些姐姐们去了。想起这位姐姐陪着我将近二个小时多,我觉得她更像我的亲姐姐。回到家里,我把这件迷路遇姐姐的事情讲给爸爸妈妈。后来我把这件迷路遇姐姐的事情讲给了老师。爸爸妈妈非常感激这位姐姐,老师也非常感激这位姐姐,我写了这篇作文以纪念,希望那位姐姐看到联系我,也希望我们身边有更多像那位大姐姐一样的好人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乱跑了,我也真正明白只有自己可以帮自己,社会上还是好人多啊!
我的内心一直在想:姐姐啊你叫什么名字,在哪所学校读书,现在做什么呢?我的内心一直在呼喊:姐姐啊,好心大姐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那一天真是难忘啊!
北方的冬天异常的冷,他抱着她走了很远的路,喝遍了村里村外所有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的奶,以致于渐渐地人家开始躲他,任他怎么叫喊都不再开门。
他决定去山后偷牛奶,结果被人家发现,他拼命的跑,拧开了装牛奶的酱油瓶子,把牛奶倒在自己的棉衣上,他被打的鼻子出了血,脱下棉衣抱在怀里,棉衣上的`牛奶已结了冰,想着到家把棉衣放在炕上烤,冰融化了,挤出奶来。他回到家,一头栽在地上,把棉衣递给父亲,说了句“把奶烤出来”,就昏了过去。
他醒来,父亲说棉衣上的冰被烤化了,可牛奶已经渗进棉花里,挤不出来啊!
几年过去了,哥的鼻子总会流出红色的东西。以后,他每次流鼻血,都把她叫到一边看,他拍着巴掌笑,和邻居家的孩子炫耀,我哥会变戏法。
小妹身体不好,磕磕绊绊长到5岁。这5年里,他忘记爬山下河的乐趣,唯一记得的是带她玩,教她写自己的名字,教她在纸上画出太阳和月亮。与别的孩子吵架时,她被骂做野种,她就挺起胸,骄傲的说,我有哥,我哥会变戏法,会当大马。那些孩子笑她,你哥也不是你亲哥。
她哭了,她不明白,哥怎能不是亲哥呢。他知道后,把与她吵架的孩子教训一顿,认真地对她说,记住,你哥是你亲哥,要不你能和哥长得这么像吗,你看你和哥的下巴,都有个小黑痣,这叫兄妹痣。
她一天天长大了,可他的背有点驼,不似同龄孩子那般挺直。母亲埋怨她,就是你总让你哥背。她撅着嘴走开,她习惯了母亲对她的冷漠,父亲的呆板,只有哥对她好。
她没有考上高中,父母说,去县上的工厂挣钱吧。他态度坚决的对父母说,小妹10岁了,必须去上学。母亲冷冷的说没钱,他急了,小妹聪明,一定能学好,我挣钱供小妹读书。
他在县里的水泥厂上班,每个月领到工钱的那天,她就去给她买诸如笔记本和蝴蝶发卡之类的礼物。其余的钱交给母亲,一些家用,一些留下给她读书,而他自己,终日的工装,回家也不曾换下,鼻子依旧经常出血,在工厂吃大锅饭干馒头,瘦了一整圈,背更加驼了。
每次他回来,她就缠着他讲县城里的新鲜事,但他已不再让她看自己流鼻血的样子了,上一次,她见了后就哭了,问哥怎么总流鼻血。她长大了,不再相信那是变戏法。她懂得心疼哥了。
有一天,家里来了两个城里人,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才不肯跟他们回去,挣扎哭喊中叫着哥,哥,快来救我啊,他回家时,她已经被带回城里了。她的父母留下3万元钱,说以后还会分期再付给他这些年的抚养费。他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发火,摔了家里的碗。
那段时间里,他瘦得不成样子,哭得眼圈红红的。就在这时,因为工作时分心,他的右手被绞进运转机,被齐刷刷的绞断了。拿了厂里的抚恤金后,被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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