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树叶黄了,草儿枯了,大树上的叶子化为千万朵蝴蝶飘飘悠悠地飞落而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枯黄的新世界。诗人站在洛阳城中,秋风忽然乍起扑面而来,对家乡魂牵梦索的诗人凝望着蓝天,想起了故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阵酸楚:啊!离开故园有多久了?秋天果子丰收,正是与家人共享美好时光的日子......
诗人想写一封家书,给远在千里的亲人。只见诗人来到书房铺开信纸,提起毛笔,千言万语立刻涌上心头:儿女可好?兄.姐事可顺利?父母身体可好......面对眼中那洁白的纸,作者难以发挥,手中那笔似乎有千斤重。
时间流逝地很快,一分,一秒,一时......诗人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写好了,又长长的叹息,担心由于太匆忙,有些重要的话没有说完,于是,诗人反复的读,一字不漏地读。
第二天,诗人早早的起了床,百家书跌的工工整整,丝毫没有皱纹,像捧着宝贝似的把家书递给信使,还特地吩咐信使:“此家书一定要你亲手交给我家岳父大人!”信使接过家书放进包袱,诗人又一次提醒:“一定啊......!”
正当信使准备出发时,诗人突然有急促的大叫:“等等!等等!”信使急忙赶回来到诗人面前,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诗人:“有什么事吗?”诗人用双眼恳切的注视着信使说:“让我看看有什么忘记写了?”接着,信使从包袱里拿出家书递给诗人,诗人又一次打开家书,瞪大眼睛,看看家书,又从头到尾津津有味的读了好几次,最后发现没什么错误后,便不好意思地将家书还给信使,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打佬您上路了!”信使很同情他,便安慰他说:“请您放心吧,这份家书我一定会亲手交给你的岳父大人,并告诉他您的心意!”说完,信使把家书放回包袱,跨上马,拽紧缰绳,绝尘而去。
洛阳城门只有诗人独自站在那,望着远去的信使,直至看不见人影为止,才肯默默离去......
我思念家乡的山;我思念家乡的水;我思念家乡的伙伴;我思念家乡的一草一木。走出门,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风中含着露水和荷花的气息。啊!早晨,好清爽。我在蓬莱的这段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思念着我的家乡——苍山,我的思乡之情就好比鸟儿离不开蓝天;鱼儿离不开河水似的……
捡起一朵落花,捧在手中,我嗅到了家乡的气息;拾起一片落叶,细数精致的纹理,我看到了家乡伙伴的快乐和喜悦。
不久外面就黑起来了,我觉得黄昏时最有意思,我不开灯,便沉默的站在窗前,看着太阳渐渐的亲吻着西山;着暗夜渐渐织上天空;渐渐织上对面的屋顶。一切都沉浸在朦胧的暗夜中。我的心有时候在沉默的不能在沉默的时候活动起来,我思念家乡,思念家乡的伙伴,心里有点儿凄凉,这凄凉不同与往常,它是甜甜的,酸酸的,浓浓的糊在心头。我想家,想家乡的伙伴们,我想的简直不能忍耐!
我躺在沙发上,听风路过窗外,风里夹着雨。天阴的如黑夜,我心潮起伏,又想到家了,我渐渐睡了,在梦里梦到了家乡,梦到了小伙伴们。我哭着醒来,幻出了伙伴们的身影,等我想捉住这梦时,这梦早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怅望灰天:“天哪!连一个清清楚楚的梦都不给我吗?”
啊!我是多么思念我的家乡!对家乡的思念一直伴随着我度过了在蓬莱的那段日子……
思念,像一块外面包着的巧克力糖果,一层层苦涩褪尽后是小小的甜。但苦涩才是主味,那股甜只会稍纵即逝,太短暂了。
家乡,理论上说我应该是不会思念的,因为现在我居住的地方经济发达,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但是,在长期的物质支持下,我的内心渐渐觉得有一点空荡。不知不觉之中,我开始思念起家乡来。在这次的暑假,一次偶然之中我又一次走到回到家乡的路上。
家乡是什么样的呢?
记忆里的家乡,空气是那么纯净,没有丝毫的污染,呼吸起来感觉很舒服。家乡的山,家乡的水,家乡曾经退出我生活中的人和物无不让我思念。还记得夏日的夜晚,月亮照亮着大地,没有灯光点亮的昏黄的光,只有一群群如同游动的星星般闪亮的萤火虫。在萤火虫黄绿色的光芒照射下,一片片白日里原本是金黄色的稻田随风浮动着墨绿色。那断断续续的光芒和月光一起照亮漫长夜晚,让人不得不沉浸在这一幅大自然纯天然美之中。
离开五年了,我还记得走的时候那时候树木低矮,头顶还很空荡,今年夏天回来一看到头顶上的很高处,树木就像孩子一样在时间的洗礼下变得越来越茂盛,长得越来越高。
思念家乡,只因我爱她。
又是一个新年,奶奶和前年同样,炸父亲买来的几斤金鲳鱼以庆祝新年。
若隐若现地,奶奶亲手种植的那片菜地浮现在寒风之中。我疾疾地穿过羊肠小道,猛然看见奶奶正艰难地伐柴。“啊,奶奶,别只顾忙活了,回灶房去吧!”奶奶的头上好像多添了几丝银发,弯几下腰便会急促地喘一次气。“这天气冷,跑我这干什么。”奶奶边嘀咕着,边用衣袖擦擦汗,“孙儿,去吃些鱼。”
我和奶奶共同走进那朴素的小灶房。昏黄的灯下,爷爷正扶着拐杖坐在椅子上认真地读报。“来了呀,孙子过年十一岁了,新年快乐!”爷爷见我进来就笑呵呵地说着。火炉旁刚烤熟几条鱼,锅边堆满亮透透香脆脆的鱼肉片和面粉。奶奶两三步跨去,夹几束柴烧紧火。我边坐下边说:“近来风很大,奶奶您上年纪的人别劳累。”奶奶帮我拉好围巾:“还不快吃些鱼,这种天会感冒,千万小心……”奶奶塞给我鱼吃。
这时房门“呀”的被打开,“香味真浓,”母亲走过来,“爸妈也吃吃。”奶奶额头上的皱纹渐渐舒展,手脚麻利地烧旺火继续烤鱼。于是爷爷放下报纸,也一同我们分享这香郁的喜悦。就在奶奶递给我鱼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奶奶苍老的手——一座座绮丽而壮观的山川,布满许多纵横交叉的河流,还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天坑和盆地、平原。岁月是个雕刻家!
鱼烤熟了,锅中的油沫慢慢地消失。堆堆的黄金正等待利用着,“有鱼新捞了,怪不得闻着香。”父亲踏进来,开门见山地说。然后我们都大口横扫鱼阵,但奶奶只是普通的工人。
正是:
小灶灯明柴火旺,
厨机时将熟冷问。
不知仙肴何多暖,
油香灰热用情温。
年是短暂的,宴是会散的,鱼是易冷的,只有那丝情,仍在我心中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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