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已存封,我在等待……
等待哪天你的出现。
时时事事来来去去,走得太多,失去太多,丢失的太多,伤心的太多,
终是不舍得放下也得选择放下。
我让心感觉到了太多的冷、太多的伤、太多的痛而无法释怀。
看着事态的变化无法进入程序继续操作,不能理智地处理问题正常地运作生活。
因此我选择了把心存封,等待着……
等待着哪天你的出现。
我每一天每一天的时间里,感觉自己缺失了心的热情,淡淡地品尝着五味,没有了对此参予的感叹与论诉的情趣。无事可做时总是喜爱眷恋于小屋里发呆凝望着窗外的时刻。喜欢聆听不远方向的路口来来往往车辆的鸣音,同时欣赏着视角里变小而远距离的路人不同一方向的出现和消失。在路上徒步行走的人们那忙于上班或办事或回家急急匆匆的场景,似乎提示着自己:我存在,存在于生活中,存在于每一天的白尘和安眠的夜晚,
与人们同时呼吸着空气中的纯洁与污染。我活着!
我活着,我还活着。可我的心已存封!
我的心不想再让自己置身于人群中,体会着过往的炎凉。没有了感觉的心
淡淡地由如止水,只吸收着那怜惜的场面会偶感心绞似的痛处,与旁的所有已变得所无有,存在的已不再存在。只管自己来自己去,来寻想寻的东西,别物与我无样。
我的心已存封,我在等待……
等待哪天你的出现。
如是生命的终结无你的出现,但我的心依在存封,依在等待,
等待你的出现,等待自己最终_将心释然。
车子经过一个小山村的时候 ,我潜意识地把目光窗外。不远处的那座早已破落不堪的小木屋在我的脑海中投下了记忆的影子。已经三年了,三年前的记忆,曾经熟悉的一切。
“司机,就在这里停车吧!”这份冲动大概是无法抵制了。
“可是,你还没到站呢?”司机有些不解,但他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又继续说:“那好吧,不过这可是最后一班车程了。”
我点点头,便下了车。我慢慢地走在山道上,这里似乎已经很少人来过了。此时,除了有些伤感,儿时戏耍的场面也依然历历在目。
走了不一会儿,我便看到了小木屋。走到老人家曾经坐过的门前的石板上,仔细地观望着,如今门却紧锁着,这寂寞的门啊——寂寞地等待,为何老人走了之后却还要守着这份沧桑,为何还要执著。
这间小木屋原来住的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她的一生是悲苦的。两个儿子外出打工,听说是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自从出了这道门就没再回来过。什么原因?没人知道,也许就连老人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从那以后老人便开始变得沉默了,每天都在门前的石板上一直在等待着,一天,一月,一年……就这样,几十年如一日。也许是老了,或许长期的等待也让她有些绝望,她总是一手用力地扶着门板,一手放在大腿上——微微地动,很无力的样子。我想:她是多么希望的儿子能重新走进这个家门啊!
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从学校回家正好要经过这里,也许是出于一种未浼的童真,我总会对这位孤独的老人笑一笑。不过老人家似乎并没有看到,或只是一贯地冷默。后来,我发觉她的嘴角在动,甚至也回敬我一个笑……从此,我们便熟悉了起来,每次我经过时,她总会把我招呼进门——里面暗暗的,很乱,灶旁立着几根颓枝。“孩子,奶奶给你好吃的。”说着,她拿出了半个窝窝头,好像还有几分自豪。“半个窝窝头”,现在想一想也许那时也真是太饿了。
“老奶奶,我要先走了!”
“坐下来和我说会儿话吗!”
“我还要回家做作业呢!”
“那……那好吧,一路小心,别摔着了。”
她目送着我离去,我想她一定会很失望吧?只是那时我没有这样想过。
第二天,她又将在门前孤独地等待,一天又一天……
再后来,我们搬家了,搬到了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不久便又听父亲说,她在一天傍晚坐在门前的石板上莫名地死去。
我笑了,不知为何而笑,但眼中那湿湿的却确实是泪。我没尝过它的味道,但却相信,这味道是苦的,是酸的。
抱着工具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手心中不停溢出的汗粘在工具箱上,深呼吸,紧张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清晰听见。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结果。画画比赛刚结束,我的双手上还留着蜡笔的颜色,显得脏兮兮。据说这次画画比赛是现场评奖的,差不多再过30分钟就会有结果了吧。真是一场煎熬的30分钟啊。
有人说,不管是写一篇文章,或是绣一幅十字绣什么的都会有一段低潮期。也许,我现在那段低潮期吧:脑海中不时闪过自己的画,突然觉得那幅画好糟糕好糟糕,后悔当时怎么没加几棵树,后悔天空的颜色怎么没涂均匀… …回想了一下旁边几个同学的画,一比较,突然觉得自己的画黯然失色。
等待间里,吵闹一片。有些同学的家长都进来了,拿着吃的问这问那。而同学们若不是在大肆赞扬自己的画,就是在无尽抱怨了。一些看起来较大一点的哥哥姐姐则是在异常轻松地听音乐,玩手机,聊天,满脸的不在乎。而我紧紧抱着工具箱,一言不发地夹杂在他们中间,显得平静十分。可又有谁知道,我用这份表面上的平静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慌乱,以及那份失去的信心。
我一手托着腮,手腕上的手表贴在我耳边,发出清脆的“滴答滴答”声,我能感受到时间的流去。可明明每分每秒我都听到了,感受到了,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度秒如分,心里有一块石头一直放不下来。静静地待,这30分钟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赛场打开半晌,我才意识到:30分钟到了!一改前先的安静形象,我又跑又跳,又推又挤,随着人群涌入赛场……
家庭作业多,这是中国小学生普遍面临的现状,减负喊了这么多年,口号很响亮,却收效甚微。不少人将小学生的沉重负担归因于学校教育,家长与社会也默契地统一战线,对学校教育口诛笔伐,批判之声不绝于耳。一切似乎不仅限于此,与孩子成长相关的诸多弊端与疏漏大都一边倒地归结于学校教育了。早前,《中国青年报》的一篇报道《6年后我将收获怎样一个孩子:开学一月摧垮家长坚持6年的教育观》在网上也引发了激烈的讨论,无数的矛头指向学校教育对学生个性的约束。我们的教育体制对学生个性的漠视,一直以来颇受诟病,上次的文章中也谈到过,其实,学生个性发展的缺失不仅发生在小学,在中国的高中与大学里,这些情况也从未消失过。
然而,我们可以将一切的原因都归结于我们的学校教育吗?社会对应试教育的批判已逐渐走向了仇视的边缘,我们可以批判,可以呐喊,但不可以让仇视情绪蒙蔽了我们的眼与耳,从而看不到自身的错失以及让彼此之间无从沟通。学生的个性发展,仰赖学校教育,但是更脱离不了家长的家庭教育与社会的氛围浸染。回到家庭作业的问题上,减负多年收效甚微,学校力有不逮,难辞其咎。然而,家长们也不妨扪心自问,是否因为望子心切而对减负不屑一顾、对作业量减少而担心孩子成绩上不去。还有我们的社会氛围,如此的功利取向,难免家长间互相攀比孩子成绩,拔苗助长蔚然成风。
孩子的作业从几张纸变为一摞纸,书包从双肩包变为拉杆箱,很大的原因是我们对孩子的完美期待和急于求成的心态在作祟,我们太过希望孩子完美,又希望他们能快速地成长。然而,一盆植物尚且需要你日日浇灌、耐心等待才能开花结果,甚至有时候也得面对没有收成的`时节,更何况是白纸一张的孩子?揠苗助长只会伤了孩子的根基,力求完美只会压迫孩子的心智,给孩子更多的空间与时间,他才能寻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以自己的方式实现个人价值。
普遍的家长、老师与学校都将学习成绩作为衡量孩子完美程度的最重要的标准,这在很大程度上也加剧了家庭作业的沉重。是时候把注意力多放在孩子的个人修养、性格养成等方面上了,孩子健全的人格比那看似光鲜的100分要更有价值,十年二十年后,一个长大成人的孩子,没有谁会记得他曾经得到过多少个满分答卷,而他从小养成的人格将会伴随一生。
沉重的家庭作业是家长与学校的急切心态、社会的浮躁氛围的映射,一个孩子的成长,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急不来,也不能急。很多时候,家长、老师和学校,只能一起等待,坐在观众席上,给予耐心与鼓励,给孩子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让他们自行摸索、自我成长。我们整个社会都应该降低对孩子的完美期待,将期待变为等待,一起等待孩子慢慢长大。
我在等。等待三月的春风吹拂,等待城南的樱花绽放,等待你的归来。
我和你是很好的朋友。我们青梅竹马,一起经历了许多好的、坏的事。我们形影不离,曾妄想永不分离,而我们也确实度过了一段美好又难忘的回忆。
你的成绩优异,一直是村里的优秀学生,而我的成绩却差得一塌糊涂。我们俩,竟有了一条成绩的分界线,注定不能永远在一起。那年中考,你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而我却没有了书读,留在了村里。
在得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我们都沉默不语。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山坡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闻着青草散发出的清香,听着远处村庄传来的几声狗吠,月已是那么圆,皎洁地挂在夜空中,无一丝云迹。
要是在以前,我们一定会异口同声地说道:“今晚月色真美啊!”可现在,我们的思绪也不知随着晚风吹散到哪里了。真的就只有沉默,沉默……
开学了。临走前,你笑着对我说:“等城南的樱花开了,我就回来看你,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我信了,看着你走上公交汽车,我不禁落泪了。你在车上对我挥了挥手,我随手一应,逃跑了。
一路上,我都使劲地跑着。我很想逃离你,因为我怕我舍不得你走,耽误了你上学的路。如果我们俩注定只能一个上高中的话,我希望是你。
可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地想再去见你,于是,在车后追了你一大段。也不知怎的,我在车后竟越追越无力,以致摔倒了。我趴在路上,泪水竟如洪水般汹涌而出,如雨水般大把地落下。我真的好舍不得你,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一起经历了太多温柔与美好的时光。
你在车内浑然不知。你大抵在对将要到达的学校心生盼望吧!
望着远去的车影,我只能抱着对你所说的话的希望,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地回到家。
我仍然选择相信你。每天,只要我一有时间,便会去给城南的樱花树浇水,期盼它的开放。等待有一天你的归来。
终有一天,樱花几乎在一夜之间全开了,一簇簇地相拥着,像极了以前的我们。我每天站在樱花树下,等你回来。可樱花开得快,散落得也快,当所有樱花全都凋谢,而你,我始终没有等到。
城南的樱花开了,我还在等。可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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