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陈钰有一对浓密的眉毛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再加上一张时常撅起来的小嘴,无一不是“大将军”的气派。把这几个器官一拼——真是“弯眉冷对男生骂”啊!记得五年级的时候,一次上数学课,教室里像昔日一样发出许多蚊子般嗡嗡的响声,大家你说你的,我玩我的.,老师若无其事的继续上课,只是偶尔停下来说两句。“妈的,踢我啰!”突然从后面传来叫骂声,原来是朱帅和朱怡韵两个人吵了起来,他们各不相让,奋力的打斗着,决不让自己吃一点儿亏。这时,就在朱怡韵快败下阵来的时候,她赶紧叫来了援兵——大陈钰。大陈钰可不管谁对谁错,她只知道朱帅打的是自己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朱怡韵,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朱帅就是一脚,还找借口说:“你打到我了,”当然,朱帅也毫不示弱,也给大陈钰就是一脚,就这样,他们打做了一团,完全不管在台上讲课的老师,许多同学都说:“大陈钰,你怎么这样,朱帅又不是有意的!”大陈钰刚想加以反驳,只听见讲台上传来老师那狮子发怒般的吼叫:“吵死啊!”看见老师大发雷霆,同学们个个才有所收敛。气急败坏的大陈钰摆着一张臭脸上完了那节课,直到下课后,大陈钰的脸上才隐隐有了一丝笑意。
也许大陈钰在全班男生眼里,就是一个不讲理而且很暴力的女生,可是在我的眼里,大陈钰就像是一朵无比美丽的玫瑰,虽然身上有扎手的荆棘,但我知道,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我还是愿意与这朵带刺的玫瑰永运的和谐相处下去,而且是永远、永远……
星期五下午,天气阴沉沉的,这正如我们的心情——阴沉而紧张。因为我们全校要打疫苗。
我们来到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只见许多护士在紧张地工作,打针已经进行到五(4)班,很快就到我们五(5)班了。同学们的脸上都流露出了紧张的神情,排在第三位的我,自然也不例外。我们班“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苏文滨就更加紧张。好在听别的班的同学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说:“真的一丁点都不痛……”,我们才多少有点安慰。
开始打针了!我还是心惊胆战地问了五(3)班的卫生员李英豪,他大大咧咧地说:“一点也不疼……”“真的?”我半信半疑地打断了他地话。“当然,只不过扎进去时有一点感觉。”我一听,原本放松地心情立即又紧张了起来。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形成:一点儿感觉是怎样?护士会不会扎错?打完后会怎样?……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已经轮到我了,我为自己鼓励:怕什么,不就是打个针嘛,再说,你又是个男子汉!我把袖子高高挽起,只见护士拿起一支精致的针,把针筒开,用酒精消过毒后,轻轻一扎。呀,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痒痒的,不一会,护士把针轻轻一拔,娴熟地按上一根棉签。
打完了,我觉得刚才地疑问真是杞人忧天,于是我兴奋地对同学们说,哈,真是一点都不痛。同学们随声符合:“对呀,比拍一巴掌还轻!”。“可三班有个同学不敢打,还哭了呢!”“我看到了”,周光明说,“他可真胆小!”,“没错”,吴泽权气宇轩昂地说,“丢我们男生的脸!”我们听了都哈哈大笑。
我们的心情好极了,老天爷也停止了“哭泣”,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同学们又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笑。
打疫苗活动在同学们的欢乐中悄然离开。
打针需要勇气,生活更需要勇气,我要做一个有勇气的男子汉,不做一个懦弱的小孩子。
今天 上午,耿老师领着我和郭亚昭、田华方锐、路培馨等十几个同学一起到厂职工医院打预防针。
快走到预防科,早听到里面传出小孩的哭啼声和大人们哄孩子的安慰声。我有点儿紧张。身穿白大褂的打针阿姨看到我们来了,让耿老师给我们排好队,按次 序来。几个男同学挤着站在前面,我和几个女同学站在后面,等喊到我们打的时候,姚顺宇第一个走进医疗室,不一会儿,只见他捋着袖子笑着走出来说:“一点儿 也不疼,你们快进去打吧!”同学们都按着次序一个一个地走进去,几个男同学都是笑着走出来,看到他们都那么勇敢,我想我也要勇敢一点。该我打针了,我也轻 松地走进医疗室,当看到医生阿姨拿着的针管时,不由得害怕的只往旁边站,医生阿姨微笑着看着我,好像在说:”别怕小朋友!你要勇敢点儿。”我又想几个男同 学都已经给我们做了表率,我身为班长更应该带好头。想着,我赶快脱下袖子手掐腰就让医生阿姨给我打针,我看着阿姨给我打完针,始终没有吭一声,医生阿姨微 笑着夸我说:“你真勇敢!”其他的几个女同学就连平时最胆小的月月也都没有哭,耿老师夸奖我们现在都是勇敢的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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